肖晨的理智逐漸回歸大腦時,他的唇舌還在小雪身下賣力地舔弄著,耳邊傳來小雪的陣陣嬌喘。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要怎么向小雪解釋,還是直接請罪?他猶豫著,舌尖就遲疑了半刻。”阿晨”小雪聲音中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媚音,”你幫我上藥,嗯,很舒服”,身下源源不斷地涌出蜜汁。肖晨剛剛回歸的理智瞬間煙消云散,他終于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我就是想舔她,吸她,品嘗她。肖晨的舌頭伸進更深處搗弄,牙齒碰到了還腫著的小逼。”嘶,疼”小雪輕呼一聲,肖晨趕緊停了下來。
是了,要先抹藥。她受了傷,需要幾天的時間恢復。肖晨再次壓抑住心中的野獸,在手指上涂抹了藥膏,輕輕為她傷藥。手指沿著小穴的內壁溫柔滑動,他不知道這是世間罕見的九曲十八彎,只是每觸碰一彎,小雪輕哼一聲,小穴緊縮一下,肖晨的下身又獨自張大一圈。這兩天,肖晨一天三次,按時給小雪上藥。每次上藥時,肖晨都會先舔弄一番小雪的蜜穴,像一個祈盼雨露的虔誠信徒,待小雪蜜汁泛濫后,再溫柔地將手指探入,把藥膏抹上內壁。肖晨的肉棒挺立著,他卻不敢有任何動作。他覺得它要壞掉了,這個下賤的玩意兒,就讓它壞掉吧。到了夜晚,他們相擁而眠。肖晨會在小雪睡熟之后,用堅硬的肉棒磨蹭她的小屁股,有時候是小嫩逼。或是看著她的睡顏快速地擼動肉棒,弄自己一手粘膩。但他不忍心插進去,她的傷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