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董子清給那小伙子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做出合力才將鋼架給遞上去的動作。
當(dāng)小伙子將鋼架放在上面后,董子清才呼出了一口氣說道:“哎呀,嚇?biāo)牢伊耍€好沒傷到人!”
說著,董子清連忙去看鄭秋林,此刻的鄭秋林,肩膀上的西裝也破了一個口子,雖然沒出血,但是淤青肯定少不了。
“鄭先生,您沒事兒吧?”董子清露出一臉焦急的表情跑到鄭秋林身前,伸手一碰鄭秋林的肩膀,頓時把鄭秋林疼的嗷的一聲痛叫。
這一瞬,董子清怒了!
手指著鄭秋林帶來的那些下屬,破口罵道:“你們怎么干什么吃的,剛才那么危險,你們竟然讓鄭先生一個人過來幫忙,你們是想害死他么?你們看看,鄭先生的肩膀傷的多重!”
說著,董子清猛地轉(zhuǎn)身看向那工頭,板著臉呵斥道:“還有你,身為工頭不知道不要隨便把什么人都放進工地里來嗎?萬一要是出了事情,你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一邊罵著,董子清還一邊眨了一下眼睛。
工頭也是個聰明人,顯然他也看明白了,這根本就是董子清故意的。
便立刻低著頭配合著不斷道歉。
并說道:“老板說的是,以后我一定把工地看管嚴(yán)格,絕對不能再讓隨便的什么人進來!”
一句不然隨便的什么人進來,直接就把鄭秋林他們給拐帶了進來。
很顯然,董子清的那句話聽著是出于憤怒,工頭的那句話,是出于對老板的服從。
可實際上,這簡直就是在指桑罵槐。
鄭秋林是一邊疼一邊恨得牙癢癢,他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董子清跟那個于峰,全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尤其是董子清喝嗎他手下的人,一方面讓他覺得臉上掛不住,一方面還不得不承認董子清罵的沒毛病,這是那鋼架沒完全掉下來,要是真掉下來了,他豈不是不死也得重傷?
而且看那情形,顯然不是董子清故意的。
就在他雙手想要去撐住那鋼架的時候,他才終于明白,看似輕飄飄的鋼架,實則卻有二百來斤重。
董子清深吸了一口氣,故作怒氣難消的轉(zhuǎn)過身對鄭秋林說道:“鄭先生,我剛才把工頭罵了,替你出出氣,要不是他隨便什么人都放進來,也不能出現(xiàn)剛才那么危險的事情。不過得謝謝鄭先生你,要不是你剛才替我撐了那么一下,說不定我就得受傷了!”
這看似看些的一番話,可聽在鄭秋林的耳中,卻是讓他一口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這不是變著法的罵人嗎?
但他又說不出什么來,因為董子清說的也的確沒毛病,除了那具隨便什么人都給放進來。
鄭秋林捂著肩膀,是真疼啊,肯定是淤青了。
但是他只能忍著氣,讓自已努力平靜下來,還得做出一副不礙事的樣子說道:“董先生您客氣了,剛才那種情況換做是誰都得沖過去幫忙。我就是運氣不好,沒想到那東西這么沉!”
聽到這句話,董子清一臉自責(zé)的說道:“唉,還是都怪我,要是知道鄭先生您沒這兩把子力氣,我剛才叫您幫忙干嘛呀,這不是白白讓鄭先生您受傷嗎?”
董子清是話里有話,變著法的去罵鄭秋林。鄭秋林暗恨,只能硬著頭皮轉(zhuǎn)移話題說道:“董先生,今天來找您呢是有一件事情想跟您商量,您看方不方便……”
方不方便?
嘿,董子清太清楚他是什么事情了,所以直接把他的話給打斷道:“鄭先生,不論什么事兒都沒您受傷這事兒大,這樣吧,您今天也受傷了,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把傷口處理一下,明天,我開飯局,請您吃個便飯,也算我感謝您替我受傷之情!”
董子清把話已經(jīng)給說滿了,鄭秋林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那就聽董先生的吧!”
“好,好!”董子清笑著說道。
鄭秋林只好帶著人離開了工地,出了工地的他就恨聲罵道:“董子清你這個王八蛋,根本就是故意的!”
身后跟著的人自然也知道自家老板心情不好,誰也不愿意觸這個霉頭,所以全都保持了沉默。
畢竟之前鄭秋林沖上去幫董子清,他們可是沒反應(yīng)過來,從而導(dǎo)致鄭秋林受了傷。
要是現(xiàn)在說話,萬一說錯了,恐怕倒霉的還是自已。
而他們不說話,反而讓鄭秋林更加氣惱了!
當(dāng)看著鄭秋林等人離開之后,那工頭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就連其他人也跟著哈哈笑了出來。
就算是再笨,也完全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這位老板根本就是故意的。
因為董子清板著臉隨手拿起了一根鋼架,還向上那么一拋,就給拋起了三四米高,還輕飄飄的將其給接住。
“這個鄭秋林吶,為了阻止我投資的項目,用的手段何其卑劣,他這一次來,是想求我,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大家停工那么多天的損失了?”董子清放下鋼架,對工頭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