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錢一聽,頓時苦笑一聲道:“二哥,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可關(guān)鍵是,我之前就跟你一樣的想法,可結(jié)果呢?帶去的兄弟全都被打趴在地上,就連我,都掉了兩顆牙。跟他正面剛,咱們占不到便宜!”
聽到這句話,呂正龍頓時楞了一下,他問趙三錢道:“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您說呢?這個姓董的不只是有兩下子,幾十號的人,說撂倒就撂倒,一般人,誰能做到?”趙三錢雖然性子急,但也不是傻子。
吃了一次虧,自然不能再吃一次。
呂正龍牙齒緊咬,恨聲道:“可是我t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現(xiàn)在也得咽的下,今天晚上的拍賣對咱們古寶會而言可是至關(guān)重要,來之前老大可是再三交代,不論花多少錢,那東西也必須得弄到手。只要得到了那個東西,說不定就能找到咱們太爺爺輩一直想找都沒找到的大墓。只要找到了那座古墓,到時候咱們古寶會可就今非昔比了!”趙三錢將聲音壓低,小聲對呂正龍說道。
“那東西是真是假都不一定,別到時候花了一大筆錢結(jié)果買回去一個廢品。而且,那個姓董的不是說了么,他會競拍那件東西,昨天他出手闊綽,上億拿出來都眼皮不眨一下,也不知道咱們兜里的錢,夠不夠跟他競爭的!”呂正龍皺著眉頭,他為了那個東西,可是帶著十個億來的。
趙三錢聞言頓時冷哼了一聲,說道:“所以我才讓二哥你忍耐一下,咱們能拍下自然皆大歡喜,雖然帶來的儀器壞了,但那玩意兒壞掉也就擔(dān)擱咱們幾天的時間。可是,那個姓董的小子要是真的拍下來了,反倒是給咱們省了一大筆錢。到時候……”
趙三錢的話沒說完,但手卻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而呂正龍眼中頓時一寒,他冷然一笑,道:“老三,你小子腦袋比以前靈光了啊。”
“嘿,跟二哥天天混在一起,哪能不學(xué)點(diǎn)東西?”趙三錢頓時嘿嘿一笑。
“不過,你之前也說了,那個姓董的挺能打的,正面對抗,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平時讓你下斗的時候帶的東西,你帶了嗎?”呂正龍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抹陰狠之色。
而趙三錢聽到后,頓時比劃了一下衣兜,隨后兩個人相視一笑,只是笑容之中蘊(yùn)藏著濃濃的殺機(jī)。
而旅店之中,蕭佳瑜將畫面定格。
“姐夫,張東金已經(jīng)將那一千萬現(xiàn)金運(yùn)出了小鎮(zhèn),但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哪里!”蕭佳瑜對董子清說道。
看著監(jiān)控視頻截圖,董子清微微一笑,道:“放長線釣大魚,不急!”
蕭佳瑜撇撇嘴,土豪說話還真是夠硬氣的了。
一千萬作為魚餌,還真不是誰都能用得起的。
當(dāng)天晚上七點(diǎn),董子清和鳳萱靈姐妹倆按時來到了昨天去的那家小飯館。
門,還是反插著的。
不過因為昨天的關(guān)系,董子清已經(jīng)變成了張東金的客戶,所以今天進(jìn)來的就比昨天晚上容易了太多。
競拍還沒有開始,張東金也沒有出現(xiàn)在小飯館,不過他手下的人倒是早早的在這里等候。
并且,為董子清等人沏好了茶。
看到董子清坐在了位置上,呂正龍臉色冷了幾分,趙三錢陪在呂正龍的身后,至于潘瑾,估計面壁思過呢。
胖龍手指摸索扳指,但是當(dāng)董子清坐在位置上后,董子清就注意到胖龍轉(zhuǎn)動手指上的扳指的速度快上了許多,而且眼睛時不時的就會飄向自已,同時眼神也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蘊(yùn)藏在其中。
最信賴的手下消失了一天一夜,胖龍肯定坐立難安。
大金牙倒是如同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那里喝著茶,不過視線也時而停留在董子清的身上。
“董先生昨日出手闊綽,不知今日是否對那最后一件物件志在必得呢?”就在這個時候,胖龍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原本還要觀察觀察,但是今天遇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我可能會競拍到最后!”董子清并不介意將自已的目的說出來。
而聽到董子清的這句話后,呂正龍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大金牙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放下茶杯看向董子清,笑著說道:“董先生果真好爽,這競拍到最后,恐怕沒有十億八億的是不會結(jié)束,昨天董先生已經(jīng)破費(fèi)不少,不知道現(xiàn)在手頭上……”
“哦,準(zhǔn)備了五十億作為競拍資金,我想,怎么也都夠了吧?”董子清微微一笑,五十億?
就算是一百個億他都能拿出來,但之所以將自已準(zhǔn)備的資金說出來,就是要給這些人足夠的壓力。
果然,聽到董子清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董先生果然出手豪爽,只是那東西能值那么多嗎?要我說,沒準(zhǔn)兒幾百塊都不值!”胖龍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古董收藏就是這樣,在意的人價值連城,不在意的人草芥不如。
“沒辦法,誰讓古寶會的二當(dāng)家對那件東西很感興趣呢?也不知道那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