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先生,既然知道何必隱瞞?有些事情時隔這么多年,也是時候清算了!”董子清開口說道。
聽到董子清的話后,公孫奇咬了咬牙,問道:“你知道多少?”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只不過缺少證據!”董子清說著,雙手交叉置于身前,一雙眸子盯著公孫奇。
而后者竟是目露感傷之色,片刻后,公孫奇長嘆一聲,說道:“都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又何必將舊事重提!”
“公孫玉海死后,對于公孫羽而言,就失去了唯一的親人。你覺得一個已經完全沒有了親人的人,會做出怎樣的舉動?達成他的心愿,顯然是最好的選擇。”董子清盯著公孫奇的眼睛說道。
“董子清,公孫家的所有人都低估你了,你處心積慮層層布局,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公孫奇同樣也盯著董子清的眼睛,可是他從董子清的眼睛中看到的只有如古井一般波瀾不驚的水面。
“公孫正陽我很看好,對于他和穆婉清的婚事,不過是緣分未到,最終兩人走向何方,誰也無法預料。不過,公孫先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所以,公孫先生是否會告知我當年之事呢?”董子清淡淡一笑,對于公孫正陽他的確很看好,瓦解了這個公孫家,并不意味著就徹底消滅了公孫家。
對于這個勾心斗角的家族,公孫正陽曾和董子清說過,破而后立,不破不立。
也正因為這句話,讓董子清愿意將賭注放在公孫正陽的身上。
家族對于很多人而言是一種歸宿,但對于有些人而言,卻是一種枷鎖。
公孫正陽想做的,就是打破這個枷鎖。所以董子清,決定給他這個機會。
短暫的沉默之后,公孫奇呼出一口濁氣,說道:“好,我都告訴你。”
兩個小時之后,董子清從公孫奇的家中離開,隨后便去了公孫家的一處老宅。
當年,公孫羽懷有身孕的母親就是在這里因為流產導致大出血搶救無效身亡。那時,公孫羽才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