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公孫楚連忙點頭,可心理面卻一陣發(fā)冷,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關(guān)心你的那個孫子?
可是公孫玉海這個時候卻繼續(xù)說道:“一個紅楓街就難以解決,若是小羽那里在出問題,到時候咱們公孫家只會焦頭爛額,若是能讓修·菲克否認小羽剽竊他的設(shè)計方案,那其他人自然也可以買通,屆時咱們也能集中精力解決紅楓街的事情?!?
“家主,我明白!”公孫楚說道。
他自然明白公孫玉海說的這件事,可是這兩件事難道最重要的不是紅楓街嗎?
若是繼續(xù)曝光下去,公孫家必然會名譽掃地。
至于盜用其他設(shè)計師的方案,完全可以讓公孫羽一個人去背黑鍋。
口口聲聲說不是偏向,真以為誰是傻子呢?
不過公孫楚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爆發(fā),他恭敬領(lǐng)命,畢竟公孫家現(xiàn)在遇到了大麻煩,若是現(xiàn)在窩里斗,只會便宜了別人。
與此同時,董子清去間陸湘云,將修·菲克明天到達的事情告訴了她。同時也對陸湘云表達歉意,畢竟這件事情也將她牽扯其中。不過陸湘云表現(xiàn)的倒是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事情會發(fā)生到這一步。
剛從陸湘云的珠寶行離開,沈琉璃就打來電話,告訴董子清公孫楚帶著人乘坐飛機離開了魔都,目標正是燕南城。
“他們是為了修·菲克而來,恐怕是想收買修·菲克。”董子清沉吟道。
“那修·菲克會被收買嗎?”沈琉璃有些擔憂,若是修·菲克臨陣倒戈,事情就會向著不好的方面發(fā)展。
但董子清卻微微一笑道:“我了解修·菲克的性格,不會!”
“那就好!”沈琉璃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
隨后董子清又問了一下省城那邊的情況,沈琉璃告訴董子清公孫羽并沒有離開省城,這倒是讓董子清有些驚訝。
公孫羽這是足夠自信,還是他想一力承當?
不過現(xiàn)在這件事情不是需要擔心的,董子清倒是想知道明天修·菲克下了飛機后,公孫楚會怎么做。
第二天中午,修·菲克給董子清打了電話,說他已經(jīng)下了飛機。
而實際上,董子清早早便在機場外面等候,只不過他沒有進去,而是告訴修·菲克有人很想拜會他,修當時還很好奇,不過董子清沒有說具體情況,讓修·菲克很是疑惑。
修·菲克不是一個人來的,與他同行的還有他的私人律師,一位東方面孔的男性律師。
兩人剛走出飛機場,一輛寶馬x系的車門就被人打開,緊接著一男一女穿著正式的兩個人便迎向修·菲克和他的律師。
“你好,是修·菲克先生吧?”對方走到修·菲克的面前便直接開口詢問道。
修·菲克并沒有見過他們,聞言有些疑惑道:“是我,請問你們是誰?”
“我是公孫楚,這位是我的秘術(shù)呂燕。”公孫楚態(tài)度足夠好,并介紹了一下自已和身邊的女秘書呂燕。
“公孫楚?”修·菲克聽到這個名字后,不由得簇起了眉頭,問道:“你和公孫羽是什么關(guān)系?”
“親屬!”公孫楚直接說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修·菲克便立刻說道:“抱歉,我現(xiàn)在趕時間!”
說著,修·菲克抬腳就要離開,但是公孫楚卻突然伸手攔住了修·菲克,修·菲克見狀緊緊皺著眉頭,不悅的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修·菲克先生,我想你可能對我們公孫家族并不是很了解。不過這一次我來見你,的確是有一件事情相商。若是修·菲克先生愿意撤銷此次對公孫羽的訴訟,并且證明公孫羽并未盜用你的設(shè)計方案,我們公孫家對修·菲克先生感激不盡!”公孫楚說話很直接,而且他說完之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呂燕,呂燕會意,直接從包中取出一封信函遞給修·菲克。
修·菲克眉頭緊皺,但還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信函,因為他以為里面真的是一封信,可是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張支票,而且上面的錢數(shù)竟然達到了七位數(shù)。
“五百萬?”修·菲克大感吃驚。
“公孫羽是我們家主唯一的孫子,年輕人總是會誤入歧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但我們作為長輩終究要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希望修·菲克先生能給公孫羽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點心意還望修·菲克先生能收下!”公孫楚面帶微笑。
可是下一秒,修·菲克就將支票裝回信封并塞入了公孫羽的手中。
“抱歉,這是原則性問題,而且,我不缺錢!”說完,修·菲克轉(zhuǎn)身就走。
“修·菲克,這是我們公孫家給你面子,你可要知道,今天你拒絕了我們公孫家的好意,明天自已將要面臨什么!”公孫楚突然大聲喝道。
修·菲克猛地站住腳,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聲音中帶著玩味與笑意。
“公孫家真是好大的威風,我倒是想知道,不接受你們這個好意,你們能怎么樣?”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