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蕭佳瑜沉聲說道:“姐夫,你把他打殘了?”
“嗯?”董子清聞言頓時一愣,他只是給了呂琦一耳光,就算打暈了,也不可能打殘啊。
可蕭佳瑜卻說道:“那個呂琦是被人抬出來的,我看他滿臉是血,左腿好像都呈現(xiàn)不規(guī)則扭曲,看樣子是斷了,姐夫,真不是你動手打的?”
“當(dāng)然不是!”董子清立刻說道:“我只是給了他一耳光,至多就是打暈。”
聽到此話,蕭佳瑜算是明白了,對董子清說道:“那姐夫你要小心了,有人想坑你!”
掛斷電話,董子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那些人果然是沖著自已來的。
他一耳光扇暈呂琦,然后那幾個人趁著呂琦暈厥之后,將呂琦打成重傷。
這樣一來,呂琦的父親呂金和自然不會放過自已。
而呂金和父親的公司本就是鼎龍集團的子公司,可是,那些人卻對呂琦動手,顯然是想讓呂金和跟自已徹底結(jié)仇。
“嘿,尉家還真是下了一手好棋!”董子清冷笑一聲。
前因后果他立刻想通,自已去救穆婉清,這件事情必然會傳入?yún)谓鸷偷亩校@樣一來,呂金和肯定不會告自已,因為一旦告自已,到時候穆婉清出面作證,他兒子也一定會進去。所以,呂金和想要替兒子報仇,最好的辦法就是暗中和自已做對。
借刀殺人,的確是一步好棋!
呂琦的傷勢很重,左腿粉碎性骨折,看上去有如鈍器所傷,臉上雖然算不上血肉模糊,但最起碼也是腦袋被開瓢,腦震蕩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此時,呂琦已經(jīng)被送去搶救,呂金和得知后,放下了手頭上所有工作,立刻趕往醫(yī)院。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兒子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勢?”呂金和趕到醫(yī)院,看到門口的幾個保鏢,頓時大聲喝問道。
“別大聲喧嘩,這里是醫(yī)院!”小護土走過來說道,可是呂金和那冰冷的目光,卻是把小護土給嚇了一跳。
“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滾!”呂金和一聲斷喝,嚇得小護土一哆嗦,趕忙離開。
一個保鏢趕忙說道:“老板,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少爺去找了穆婉清,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少爺買了一捧玫瑰花,結(jié)果穆婉清聞了玫瑰花之后就昏厥了過去。少爺看起來是想生米煮成熟飯,可沒想到一個叫董子清的家伙帶著一個女孩兒趕了過來,我們雖然趕過去了,可根本不是那個董子清的對手,被他打暈了。”
說到這里,那保鏢指了指自已的臉,還有其他人的臉,說道:“老板,您也看到了,我們身上的傷,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少爺渾身是傷的躺在了地上。我們見到后,趕緊把少爺帶到醫(yī)院。”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呂金和怒氣難平,尤其是在聽到董子清這個名字后,更是怒火中燒。
本來,他還猶豫要不要去找董子清這個麻煩,可誰曾想到,董子清竟然把自已的兒子打成了這么重的傷勢。
先不說,董子清有沒有真的將呂金和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單純他兒子將一個女孩兒迷暈帶到酒店想要做茍且之事,他卻一點都沒有想,因為他并不覺得自已的兒子做的有錯。
“他將我兒子打的這么重,立刻報警抓他!”呂金和沉聲說道。
“老板,不能報警啊。你要是報了警,一旦調(diào)查起來,少爺想對人家女孩兒……那豈不是……”
保鏢話沒全說,但呂金和聽完之后卻臉色沉了下來。“那怎么辦?”
“老板,想替少爺報仇,咱們就不能通過警方,不然的話,就是把少爺給坑了。”保鏢趕忙說道。
“你的意思是……”呂金和瞇起了眼睛。
“找個機會,他怎么打傷少爺?shù)模蹅兙驮趺创騻唬屗麄霞觽 北gS一臉陰狠的說道。
“你不是說,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嗎?”呂金和問道。
“我們幾個打不過他,可他就算在厲害,那也是一個人,如果十個人,二十個人呢?”保鏢冷冷的說道:“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幾十個人!”
呂金和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他看向搶救室的大門,心中祈禱著呂琦不會有事。
于曉璐回去之后,穆婉清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閉目沉思。
“董大哥說那些人可能是沖著他去的,呂琦只是一個棋子,這是怎么一回事呢?”穆婉清呢喃自語。
“董大哥是誰呀?”沈琉璃從樓梯走下來,聽到寶貝女兒口中念著董大哥,便立刻湊了過來,一臉曖昧之意的問道。
穆婉清被嚇了一大跳,頓時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已的母親,無語的說道:“媽,你走路怎么腳下沒聲呢?”
“是我走路沒有聲音,還是我的寶貝情竇初開,在這里想人家男孩子呢?”沈琉璃笑瞇瞇的問道,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沙發(fā)前,坐在了穆婉清的身邊。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了!”穆婉清急聲解釋,可是沈琉璃壓根就不相信,說道:“你是我生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