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就是在這種不斷的吞噬之下吳能手下的人數越來越多,所掌控的區域也越來越大,并最終建立了一個國度。
可惜好景不長,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沒有誰能夠忍受在那樣一個重要的地方突兀的冒出一個獨立的王國。
因此我能和他的王國很快被人針對,排擠,并且很快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上。
望著突兀的停止動作,好似一根木頭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吳能,左丘典表示壓力山大。
吳能可是就在他的眼前,在啊的注視之下突然這樣的,這要是羽青等人質問起來的話讓他怎么回答?
難道說自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吳能就在他注視之下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這樣?
難道說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左丘典幾乎敢保證一旦他當真這樣說的話,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吳能哪些女人肯定會因此而瘋狂的,那一群母老虎若是瘋狂起來連吳能都只有求饒都份,何況是他?估計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沒辦法,誰叫吳能出事的時候他就在吳能的旁邊看著呢。
起碼一個坐視不管的罪名是逃脫不了了。
“老大誒,你到底怎么了?您老倒是開口說一句話啊。”
無奈的話語,卻正巧被迷迷糊糊悠然醒來的吳能給聽了個正著。
“怎么回事?”
吳能表示有些楞神。
前一刻明明還是作為一個王國國王,正在面對兵臨城下,國將不國的局面。
為何后一刻就出現在了這里?
臨死前的幻覺?
想著,但這一切都一切卻又太過于真實,真實的不像是虛假,真實的讓吳能懷疑他之前所經歷的一切才是虛假。
“老大,你總算是醒來了,你要是在不醒來的話,我說不定也就只有先去將嫂子們叫過來看一看了。”
左丘典雖然這樣說著,卻也只是說說而已,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主動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畢竟實在是太丟人了。
以前的他都自負劍術當世少有,卻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讓吳能昏迷過去。
這可是連他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
至于懷疑吳能這樣并非他人所為,純粹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這怎么可能?要知道吳能之前可瘦長時間保持在一個動作之上,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再這樣的情況之下,能夠是他自己所謂才當真是奇了怪了。
“嗯,現在是什么時候?”
“午時啊,老大怎么了嗎?”
“我問的是年月。”
雖然有些疑惑吳能這突如其來的做法,不過左丘典并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將答案告知了吳能。
而得知現在年月是何的吳能一瞬之間徹底的呆滯住了。
是的,他被這個消息給震到了。
他竟然一瞬之間回到了許多年之前?這怎么可能?
又或者說他之前突兀的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之下睡了一覺,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所不同的只是這個夢境長一點,真實一點,邏輯強一點。
這樣想著果然發現了不對,自家之前的記憶,哪些夢境當中經歷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只能記得個大概,且還是似是而非的,從骨子當中透露出一股不真切的感覺。
難不成之前那一切果然只是夢?
吳能心中有些疑惑,卻并未直接表達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一切,感受著這真實不虛的感覺。
真實和虛假在一瞬之間轉換,很快吳能就接受了自家之前所做了個美夢的事情,并很快將之忘卻,重新投入到了新的生活當中。
如同夢境當中一樣的刺客死亡,如同夢境當中一樣的藍將軍帶人來襲。
如同夢境當中的普將軍死亡,同樣如同夢境當中一樣做出了撤退的決定,可最終得到的結果卻和夢境當中完全相反。
沒有雷電相助,沒有吞并藍普兩人的軍隊,沒有建立自己的王國,有的只有窮途末路。
失敗,被抓,俘虜,羞辱,以及最后的劍刃掛在脖子之上。
冰涼的劍刃之下,吳能再次睜開雙眼,再次的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再次的回到了原點。
還是那刺客倒地,還是那左丘典在身旁,還是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吳能心中卻唯有驚恐。
接連兩次的人生,接連兩次的重來,若是吳能還無法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幻境,還是幻覺?或者說是某個異能者的獨特異能?
無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他被困在對方所制造的這個幻境當中了。
并且至少在目前為止還沒有能夠逃脫出去的方法。
畢竟這種異能,這種情況,哪怕是他也是第一次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