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前來求援的兩人,吳能表示他需要考慮考慮。
并沒有因為這到來的請求的是兩個曾經(jīng)的盟友就滿口答應。
畢竟是否前去,什么時候前去那可都是關乎到他切身利益的。
去的早了,這硬仗肯定是自己上,畢竟誰讓自家和他們不在一個體系當中呢。
去的晚了,可能黃花菜都涼了,什么好處都撈不到不說還會被降頭師公會給小瞧了。
以后指不定會在身后背一個怕戰(zhàn)畏戰(zhàn)的惡名。
一旦背上了怕戰(zhàn)畏戰(zhàn)的標簽,在想要將之取下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望著窗外昏暗的天色,吳能望著窗外有些昏暗的天色陷入了沉思當中。
到底應該何去何從,是待價而沽還是勇猛精進,這是一個問題。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馬友兩人被帶到了一間簡易的木屋當中。
對于被帶到如此簡陋的木屋當中兩人都未太過在意,真正讓他們在意的是吳能的態(tài)度。
那種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讓兩人感覺心里有些難受。
本來嘛,兩人都將吳能當做朋友,當做可以信奈可以托付后背的盟友。
在降頭師公會的時候兩人更是拍著胸口打著包票說只要他們出馬,那么請來吳能完全不是事兒。
然而事實上呢?事實上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事實上完全就是他們自作多情了。
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這樣沒錯。
他們兩個屁顛屁顛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等到的卻只是一個考慮,考慮一下。
這可以說完全就和兩人之前所想不同。
這一刻兩人心中都是在想,自家之前那個包票是否打錯了。
也是在想,現(xiàn)在這個吳能還是當初那個吳能嗎?
吳能自然還是那個吳能,只是所處的環(huán)境不同,面對的事情不同,出發(fā)點和考慮的事情不同,那么所做出來的結果自然也不同。
對于馬友兩人的想法吳能并不知道,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了,此時此刻的他也不會去在乎哪些。
這不是說他對于馬友兩人不在乎,不在意失去這兩個戰(zhàn)力頗高的盟友。
而是相對于他目前所處的情況來說,什么盟友之類的通通需要靠邊站。
開玩笑,在這種自家小命隨時可能玩完的情況下,什么盟友之類的有可比性嗎?
一旦自家掛掉,就算有再多武力值爆棚的盟友又有什么用呢?
“死。”冰冷的話語當中,一劍襲來,快若閃電,動若奔雷。
繞是已經(jīng)提前有了準備,吳能也只能稍微避開了一下要害部位。
在那極為快速的一劍之下,身上依舊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鮮血依舊洶涌而下。
腥臭的氣息在整個屋子當中彌漫,并很快散發(fā)了出去,引發(fā)了外面留守的幾個兵卒警覺。
他們相互示意著推開了房門,并最終變作了幾具冰冷的尸體。
來人的身手出乎意料的高,雖然肯定無法和左丘典相提并論,但也絕對是吳能自身所不能企及的。
乃至于可以說,這是他迄今為止所看到的劍術第二利害之人,第一個是左丘典。
由此就可看出這人到底有著多么的利害。
若是左丘典不及時趕來的話,吳能甚至沒有信心在這廝手中撐過十招。
實在是這廝的劍術太過于利害了。
當然,這廝的劍術雖然利害,但他吳能也不是吃素的。
眼見那第二劍就要刺入胸口,連忙一個精神控制甩出。
雖然因為對方精神力也是不弱的緣故很快被掙脫,卻也因此而給了吳能充足的逃跑時間。
只見他一個轉身就避開了那刺客自認必殺的一劍,然后連滾帶爬的向著外面狂奔而去。
雖然逃跑的很是有些狼狽,但很顯然現(xiàn)在并不是在乎哪些的時候,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逃離身后之人的追殺,趕緊找到左丘典,否則的話他說不定當真會掛在這里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吳能以自家所能夠達到的最快速度向著外面狂奔而去,企圖逃脫追殺。
可惜,他的異能是在精神控制方面,是在操縱他人方面,而不是自家親自上場。
于是乎跑了沒多久的吳能就被那刺客再次堵住。
兩人如此的追趕,這么大動靜之下自然已經(jīng)引起了周圍兵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