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麗看著吳能狼狽的樣子和趙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道:“你們這是在干嘛,還有沒有把校規(guī)記在心里。”
“老師,這可不關我們的事。”趙龍吊兒郎當?shù)鼗卮鸬馈R贿呎f還一邊眼神放肆地在林美麗身上逡巡。
林美麗微不可見地皺起眉道:“趙龍,你們先回去。”
吳能聽林美麗這語氣,顯然是不打算和趙龍他們計較,頓時心生氣憤。
趙龍對著吳能輕蔑地哈哈一笑,就帶著一干小弟瀟灑地走了,氣得吳能牙癢癢。
“吳能,你聚眾斗毆,記過一次。”林美麗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道。
“什么?”吳能不敢置信地喊道,“你忘了昨晚誰送喝醉的你回家嗎?你就這么報答我?”
林美麗聞言皺了皺眉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不記得你有送我回家。不要亂編些莫須有的東西想來逃避處罰。”
“你!”吳能這次真的被氣得不輕,手指著林美麗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不再針對你,但這次是你惹事,所以記過你逃不了。”林美麗說完這話就走了,只是轉身后眼底卻閃著一絲得意。
吳能看著林美麗曼妙的背影,卻只覺得心頭火起。
枉他還為了幫她去找祁瑪要回她的艷照,早知道這賤人這么狼心狗肺,他就不用幫她了,讓她被祁瑪威脅死算了。
越想越氣,吳能狠狠踹了下墻,卻牽動得身上的傷口一陣疼。
媽的今天真是夠倒霉的,不僅挨打,罪魁禍首還屁事沒有,自己這個受害者倒是被記過。
林美麗,好樣的,咱們走著瞧。
吳能一邊咒罵著一邊一瘸一拐地回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一身狼狽的吳能就受到同舍的幾只的驚訝和關注。
宋波輕輕戳了戳吳能手上的傷,驚奇道:“你怎么成這幅鬼樣子了?和人打架了?”
吳能被戳的嘶了一聲,嚇得宋波趕緊收回手,道:“個屁打架,那是打架?那他媽就是單方面的挨揍。”
“什么?你被打了?說,是誰敢打我宋波的兄弟,兄弟我?guī)闳フ一貓鲎印!彼尾ㄒ宦爡悄鼙淮颍沁€得了,瞬間激動地撩起衣袖氣勢洶洶道。
旁邊同宿舍的幾人也同樣一副要去為吳能報仇的樣子。
吳能心里感動,雖然自己也很想去找回場子,但他也知道靠他們這幾人和趙龍對上并不明智。
“算了,你們別管了。讓我自己來報仇才爽,我一個人就能殺得他們片甲不留。”吳能故作豪邁地揮揮手道。
宋波幾人雖然擔心,但看吳能這樣也就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道:“行,如果有什么事記得找兄弟,兄弟挺你。”
“知道了知道了,現(xiàn)在還是先去給我找瓶藥酒擦一擦,媽的痛死我了。”吳能說著一臉齜牙咧嘴地開始喊痛。
于是幾個人就開始翻箱倒柜找藥酒。
話說光是這段時間他就已經(jīng)找了兩次藥酒,也是倒霉催的,要不還是現(xiàn)在宿舍宅一段時間不要隨便出去晃了?
吳能摸著下巴想到。
于是,這幾天吳能就真的宅在宿舍了,除了上課哪都不去。
吳能連朋友叫去打球都拒絕了,天天待在宿舍看片,順便泄一下這段時間的火。
過了兩日,吳能才想起來自己約好了去祁瑪那拿東西。
雖然心里恨極林美麗,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沒道理不去拿,而且也不完全是因為她,還有他的封口費。
于是,晚上吳能就手插著兜去了愛尚夜總會。
原本以為只是拿一下東西,不用多久時間,但事實證明,還是吳能太天真了。
吳能一進夜總會,就見之前見過一次面的服務員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
吳能還沒來得及問他,就被幾個冒出來的黑衣大漢抓住拖向樓上。
而拖到樓上后,就是又一頓的痛毆。
這次因為吳能遇到的是專業(yè)的打手,所以他連反擊一下都不能,只能被毫不留情地單方面毆打。
吳能簡直快吐血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讓祁瑪下令這樣對自己,按理說他應該不敢才對。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發(fā)生了。
他們打了吳能十分鐘,這十分鐘對于吳能來說簡直是像過了十年一樣長。
終于他們停了下來,拉拽起吳能的頭發(fā)就把他推進一個小黑屋里。
吳能攤在地上,不知為何突然笑了出來。
毆打之后就是關小黑屋嗎?接下來會不會還有滿清十大酷刑呢?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吳能看到一雙白皮鞋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然后他清楚地聽到了一聲呲笑。
“吳先生,怎么這么狼狽呢?”祁瑪?shù)穆曇魩е鴿M滿的嘲笑。
吳能一聽頓時睜大了眼,忍著痛坐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祁瑪。
“祁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不怕我把你賣的是捅到警察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