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給我打開門,打開門之后你們往后退。
都給我往后退,如果我要發現你們靠近我,立刻就弄死她。”
“大兄弟,你饒了我,饒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少他媽廢話,老子都快要活不了了,還管你什么孩子。
我告訴你,你再敢亂動,老子一刀就要你的命。”
外面的動靜似乎更加混亂。
“別激動,別激動,同志,我這就給你打開門,你可以下車。”
“你看我手里沒有任何武器,我身上也沒有任何武器。我現在就去開門。”
“你站在那里別動,你別動,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弄死她。”
男人腳步有些凌亂,顯然是非常緊張。
沈安安的手抓住了門,把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按在了防狼噴霧上。
就在她要拉開門的那一瞬間,一只手落在了她的手上。
旁邊的女孩兒用力的捏緊了她的手上,滿臉哀求的搖了搖頭。
沈安安咬了咬牙,用力推開了女孩兒一把拉開了門。
外面是兩條人命。
她不會這樣茍延殘喘。
沈安安拉開門的那一瞬間,頂在門板上的男人顯然沒有防備。
失去了后面的重力,猛然往后一仰,手上的斧子還抵在孕婦的脖子上。
沈安安一只手擰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朝后一掰,另外一只手里的防狼噴霧直接噴到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傳來了慘叫。
辣椒水噴在臉上,可想而知這是什么感覺。
另外一只手劇烈的掙扎,手里的斧子在沈安安的面前劃來劃去。
沈安安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的力量在這個男人的力量跟前,顯然不夠用。
要不是掐住了對方的穴位,恐怕這會兒斧子早就砸在自己的臉上。
一只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捏住了男人的手腕,只聽到咔嚓一聲。
斧子落地,手臂以一種詭異的形狀展現在人前。
男人被死死的壓在地上。
霍承安抬起頭望著沈安安,
“誰讓你出來的?”
眼中都是憤怒和后怕,這個女人膽子怎么這么大?
一個不小心人質有生命危險,同時沈安安也有生命危險。
打死霍承安也沒有想到沈安安會這么做。
“我!”
沈安安扔給他一個字,急忙轉身來到已經跌坐在地上的孕婦跟前。
“大姐,你現在怎么樣?”
沈安安順手搭在了孕婦的脈搏上,同時看到孕婦的腿上已經看到了濕漉漉的液體。
透明的液體里掛著淺淺的粉色。
果然羊水破了。
“求求你,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列車里現在一片混亂。
沈安安摸到了孕婦的脈搏,臉色微微有些慘白。
孕婦受到驚嚇,這個情況可不太好,立刻就要接生。
“你別緊張,沒事兒的,一定會沒事兒的,你和孩子都會平安的。”
沈安安一邊安撫孕婦,一邊緊張的打量四周。
和霍承安一起出現的軍人已經把地上的男人押走。
霍承安蹲在了沈安安身旁。
表情非常凝重。
“現在怎么樣?”
“孕婦等不了了,她現在就要生產,現在我們必須搭建一個臨時的產房。”
沈安安雖然沒有檢查底下,但是能夠感覺到孩子的胎動已經開始變得有些頻繁起來。
這不是代表了孩子的生命力,反而代表了孩子是缺氧的掙扎。
霍承安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神兒。
側目打量沈安安,
“你能接生?
需不需要我去找列車員找一個醫生?”
沈安安還沒有結婚。
怎么可能能接生?
“首先你去找列車長趕緊打電話聯系附近的醫院,第二件事讓列車員兒在廣播里播報,在列車上尋找婦產科醫生。
第三就是趕緊找人來幫忙。
需要在過道里搭出來一個臨時的產房。
產婦等不了,來不及去醫院了。”
隨著沈安安的話音剛落,面前的產婦表情猙獰而又痛苦起來。
“啊!我疼!”
產婦用力抓緊了沈安安的手指甲,刺進了沈安安的肉里。
那一幕落在了霍承安的眼中。
沈安安卻神情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
“你快去呀,別耽誤功夫。時間就是生命,一個小生命就要誕生了。”
霍承安扭頭望向了還愣神兒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女孩兒說道。
“你幫一下她,我這就去找人。”
女孩兒有點兒手忙腳亂的,急忙連聲答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