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感嘆世界上怎么會有長相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
如果進娛樂圈肯定殺瘋了。
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瘋了。
就在沉迷顧北淵美顏的時候,男人倏然睜開眼睛,隨手脫下外套蓋在自己身上,江黎黎往下看了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套居然開了。
“大叔你流氓啊!”江黎黎驚恐地穿好衣服,往旁邊挪了挪,再次重復(fù)“流氓。”
“對別人那是流氓,對自己的妻子這樣就不是流氓了。”顧北淵恢復(fù)了一貫的清冷,淡淡的看了江黎黎一眼,仿佛剛才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他。
只有江黎黎看到了他眼中燃燒的欲望。
呵,男人。
臉色能冷靜,但眼神還差點。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對自己老公這樣?”江黎黎說著,翻身坐在顧北淵腿上。
顧北淵小腹一熱。
江黎黎還沒意識到危險來勁,撩撥道:“說呀老公,我可以對你這樣嗎?”
她在懲罰顧北淵。
讓他感受一下耍流氓是多么惡劣的行為!
只是……江黎黎忘記了有個詞叫適得其反。
顧北淵緊緊地盯著她,嗓音都啞了,“可以。”
眸中的火燒得越來越旺,江黎黎冷不丁看了他一眼,感覺自己都快被點燃了……
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她忙從顧北淵身上下來,小心翼翼地。
“去哪兒?”
顧北淵從身后將她抱在腿上,江黎黎忙求饒,“大叔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哪里錯了?”明明做得很好,就是太青澀。
不過,他不介意。
“嗚嗚嗚我是想懲罰你來著,錯了錯了求放過。”江黎黎怕得不行,眼角都掛著淚。
良久,顧北淵抿了抿唇,“好。”
于是,回家后,江黎黎一下車就像兔子一樣竄上了樓。
生怕被抓住。
一晚上江黎黎都躲著顧北淵,直到睡覺的時候才不得不回臥室。
咦?
大叔好像不在床上。
江黎黎躡手躡腳走過去,她刻意等大叔差不多睡著的時候才進來的。
畫了一晚上珠寶設(shè)計圖,畫畫改改的,手都酸了。
不對,大叔真不在床上。
江黎黎摸了摸被子,很是疑惑。
“舍得回來了?”
一聲磁性的聲音傳來,江黎黎嚇得想跑。
只是還沒跑出去幾步,顧北淵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三兩步上前抱著江黎黎,夾著她走向床。
放了上去。
“這么還不睡覺,往哪兒跑?”
“大叔你從哪里冒出來的?”江黎黎要哭了,好可怕,明明剛才沒人的。
顧北淵被她逗笑了,“地縫里鉆出來的,信嗎?”
“不不不。”江黎黎搖搖頭,又看了眼顧北淵,緊接著狂點頭,“嗯嗯嗯。”
“你腦子里在想什么?”顧北淵抬手給了江黎黎一個腦瓜崩,沒怎么用力。
“睡覺。”顧北淵柔聲道。
“換睡衣。”江黎黎小聲道。
“我?guī)湍隳谩!鳖櫛睖Y去了衣帽間。
這時,江黎黎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
霍楠北給自己發(fā)消息了。
問她什么時候回去。
江黎黎撅了撅嘴巴,翻身趴在床上,回復(fù)道:“別著急,對我的追查還沒停呢,再過段時間。”
對方秒回,“那我回去看你。”
回來看她?
霍楠北要回來?
可是她暫時還不想見到霍楠北……
“我現(xiàn)在好忙的,而且我的時間都需要陪大叔,沒時間見你。”
江黎黎戳了戳屏幕,又跟了一句,“大叔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結(jié)婚對象。”
“是他不讓你出來見別人嗎?連我也沒時間見?”
“對哦。”江黎黎索性應(yīng)了霍楠北的話,內(nèi)心暗暗抱歉——她拿大叔當擋箭牌了。
霍楠北發(fā)了一連串省略號,不滿道:“你什么時候和顧北淵離婚?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解決他。我親自過去解決。”
他要解決顧北淵?
還要親自動手?
江黎黎瞬間清醒,一挺身坐了起來。
這肯定不行!
她太清楚霍楠北的手段了,凡是霍楠北親手處理的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茍延殘喘地活著,極其痛苦。
此人最是殘忍,手段令人發(fā)指。
江黎黎重重地按著手機屏幕,回道:“我的事情你少管,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見你。”
這是在警告他嗎?
霍楠北看著短短的一行字,冷氣從腳底貫穿全身。
很好,為了一個路邊隨便撿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