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溪時和妹妹又講了很多體己話,一直到系統(tǒng)提醒通話時間要結(jié)束的時候,沈溪時才不舍地和妹妹說再見。
為了盡快攢喜愛值,沈溪時決定多多做任務(wù),每天的直播時長再延長一些。
與妹妹通話結(jié)束后,沈溪時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早晨五天,她照例五點起來遛狗。
薩摩耶和邊牧早就醒了,它們乖乖等在門口,就等主人帶它們出去玩。
沈溪時換上運動裝戴上口罩就牽著狗狗們出門了。
北方的初秋不熱也不冷,正是適合運動的時候,沈溪時帶著狗狗們沿著湖邊跑步。
一到外面,兩只狗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沈溪時拉都拉不住它們只能跟著它們一起快速奔跑。
跑了一會,沈溪時跟兩只狗狗說:“你們倆慢點,我跑不動了?!?
“主人,你這個體質(zhì)不太行啊,得多運動運動。”邊牧雖然嘴上嫌棄著沈溪時,腳步卻還是慢了下來。
作為邊牧的小弟,薩摩耶看到邊牧慢下來它也慢了下來,它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附和邊牧道:“主人,你以后多跟我們一起運動,身體素質(zhì)就上去了。不然傳出去主人還沒有狗狗跑的快,多丟人啊。”
沈溪時欲哭無淚:“主人沒有狗狗跑得快,這很正常好嘛,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其他人類也是這樣的?!?
兩只狗狗都有些吃驚,它們只有沈溪時一個主人,不知道其他人類也是這樣,也無從分辨沈溪時話里的真假。
當然它們也不會去分辨,它們無條件相信主人說的話。
沈溪時帶著狗狗們一邊在湖邊散步,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它們聊天。
就在沈溪時和狗狗們聊得正開心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身形極為熟悉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頭戴棒球帽,銀色的碎發(fā)凌亂的散落在額間,給他增加了幾分不羈,眼眸微垂,身上帶著些許厭世感。
因為對方戴著口罩,沈溪時看不清他的樣子,但他的身形很像那個她最熟悉的人。
就連他手里牽著的那只哈士奇,也很像她熟悉的那只。
沈溪時的腳步不由得頓住,她心想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
“汪汪汪”薩摩耶很疑惑,“主人你怎么不走了?”
聽到狗叫聲,對面的男人陡然抬頭,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掃了過來。
本是不經(jīng)意的一掃,可直到他與沈溪時四目相對,男人以往幽暗燥郁的眼眸中突然有了光亮。
沈溪時匆匆別過眼,牽著狗狗們轉(zhuǎn)身就想走。
她認出來了,那是她的前男友,祁盛白。
祁盛白出道早,在演藝道路上他是天賦流,十八歲時就斬獲了人生中第一個影帝獎杯,接下來的五年內(nèi)他又斬獲兩個影帝獎杯,成為史上最年輕的三金影帝。
不過這些和沈溪時沒什么關(guān)系,她當初與他交往也不是因為他身上的光環(huán)。
祁盛白與娛樂圈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帶著目的接近她,但祁盛白不是。
作為祁家的二少爺,祁盛白活得很是自由瀟灑,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完全可以由著自己性子,他身上有著沈溪時最想要的自由。
人總是會被自己沒有或者向著的東西所吸引,起初沈溪時注意到他也確實是因為他的性格,后來決定與他交往是在日漸相處出看到他的真誠。
在虛與委蛇的娛樂圈里,沈溪時活得很累,祁盛白是唯一一個心口一致的人,在他面前,沈溪時不用費力氣去猜他心里想什么,可以盡情地做自己。
只可惜,好景不長,沈溪時垂下眸子不再去想那些過往。
邊牧瞅了瞅哈士奇又看了看沈溪時,它問:“你這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那只狗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看了它一眼就要跑?”
耶耶很震驚:“什么?主人還有別的狗?我們不是主人唯二的兩只狗嗎?”
隨著距離的接近,哈士奇這會也認出了沈溪時,它興奮地直接掙脫狗繩,向著沈溪時撲過來。
只見它兩只爪爪都扒在沈溪時身上,尾巴搖到飛起:“主人主人主人,好久沒看到你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溪時不敢回應(yīng),她只要有所回應(yīng),身后的男人必然會察覺出不對。
她只能徒勞地想把哈士奇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假裝與它不熟的樣子。
邊牧和薩摩耶必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主人被一只狗欺負,它們向著哈士奇撲過去,把哈士奇從沈溪時身上扯了下來。
邊牧:“你自己沒主人嗎?跑來和我們搶主人?!?
薩摩耶:“我們主人只有我們兩只小狗,其他外狗不要和我們主人攀關(guān)系!”
哈士奇一臉受傷地看著沈溪時:“主人,你有了它們兩只狗,就不要我和主人了嗎?”
“它們兩個,就是你拋夫棄子的原因嗎?”
邊牧一臉憤怒:“你少污蔑我主人,我主人才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