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向顯得很有長兄風范,肯護著體弱的十皇子。
十皇子跟在太子身后離開,走了幾步,回頭問林婉櫻道:“以后,孤還可以和你一起玩嗎?”
林婉櫻這個年紀,已經懂得了男女之大防,但是,她看著十皇子孱弱的身體、蒼白的嘴唇,實在不忍心,便甜甜地笑著說:“好啊。”
十皇子開心極了,眉眼彎彎地笑著離開了。
待眾人離開后,林婉棠轉身,看到了婁星辰。
婁星辰走過來,抱拳道:“多謝你為我解圍。”
林婉棠笑道:“不必客氣。”
婁星辰湊近些,壓低聲音將他與太子的謀劃告訴了林婉棠。
林婉棠驚喜:“欽天監監正是太子的人?”
婁星辰點頭。
林婉棠輕聲說道:“若欽天監監正辦好這件事,我還有一份功勞送給他。”
婁星辰微笑:“那就再好不過了,不管怎么說,總不能讓落水狗再爬出來抖威風。”
林婉棠輕笑。
侯府眾人恭敬地送淑貴妃的鳳駕離開,薛承宗跪在地上的身子突然抽搐起來。
小廝趕緊上前扶住薛承宗,這才驚覺薛承宗的身上滾燙滾燙的。
林婉棠吩咐人去請大夫,大夫給薛承宗用了藥,叮囑他臥床休息幾日。
林婉棠與薛景睿起身離開時,突然聽見薛承宗迷迷糊糊地喚道:“芳菲,芳菲……”
薛景睿的身子頓了頓,面上依舊寒涼如冰,輕嘆一聲,拉住林婉棠的手,說:“走吧。”
幽暗昏黃的小道上,薛景睿緊緊攬住了林婉棠的肩膀。
京城東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里,穿上了家常衣裳的曹眾坐在上首。
呂伴琴從一旁的屋子走了出來,穿上了殷紅的新衣裙,頭發披散著,發梢還往下滴著水珠。
曹眾輕笑著看向呂伴琴,沐浴過的她,還挺有幾分姿色。
曹眾招手,像是喚哈巴狗一般。
呂伴琴身子微微顫抖著走上前去。
曹眾攥住了呂伴琴的下巴,將她的臉微微抬起,呂伴琴緊張得睫毛微微顫抖,不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曹眾的聲音冷冷的,像蛇一般靠近呂伴琴,聲音陰惻惻地問:“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伺候咱家?”
呂伴琴想起婆家人鄙夷的眼神,想起娘家兄弟絕情的冷言冷語,含淚說道:“想好了。”
曹眾笑著問:“不后悔?”
呂伴琴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咬著嘴唇,過了片刻才說:“不后悔。”
曹眾猛地將呂伴琴身上的衣服撕裂,呂伴琴白皙的肩膀、大紅的肚兜就全都裸露在了曹眾眼前。
曹眾本不為女色,只為多一個棋子可以利用,此時,他卻禁不住被激發出了體內深藏的獸欲。
曹眾呵呵笑著,從一旁的八仙桌抽屜里,拿出一個檀木盒子,“啪”的一聲打開,盒子里的各式工具就全都露了出來。
曹眾將檀木盒子拿到呂伴琴跟前,問呂伴琴:“喜歡哪一個?自己挑吧。”
呂伴琴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臉羞得通紅,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起來。
曹眾一把揪住了呂伴琴的頭發,將呂伴琴的臉按在了木盒之上,咬牙問:“看清楚了,到底喜歡哪一個?”
呂伴琴知道,她已經不能退了,與虎謀皮,豈是說抽身就能抽身的?
她胡亂地指了一個,曹眾淫笑著扯住呂伴琴的頭發,將呂伴琴扯到床邊,冷聲道:“爬上去。”
呂伴琴忍住羞恥,爬了上去,怯怯地問:“能不能滅了燈?”
曹眾嗤笑起來:“你又不是處子,害羞什么?滅了燈,還有什么樂子?”
呂伴琴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很快,屋里里響起了女子凄慘的叫聲。
呂伴琴后悔極了,她此時才明白,為什么旁人都罵閹人是沒根的東西,他們沒有根,心理變態,格外狠。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呂伴琴才知道,疼不是最難忍受的事情。
她被迫做了許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嘔吐都是不被允許的,她每次想要嘔吐,都會換來更狠的疼痛、更深的羞恥。
這一夜,呂伴琴直覺得,她所處的地方,就是阿鼻地獄,她甚至還不如在街上流浪乞討。
天快亮的時候,曹眾起身,呂伴琴強忍著滿身疼痛,起身為曹眾穿衣,伺候曹眾進宮。
曹眾在呂伴琴臉上親了親,呵呵笑了兩聲:“爺晚上回來再疼你。”
呂伴琴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曹眾離開,呂伴琴松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打扮花哨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意味深長地瞥了呂伴琴一眼,譏笑道:“如今知道曹公公的厲害了吧?真慶幸,居然有人自己愿意進這陰曹地府。”
妙齡女子說完,扭著腰肢離開了。
呂伴琴趴在床上,失聲痛哭。
這一日,太極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