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兒喜歡!
主將嚴(yán)格了,底下的兵自然厲害,才能總打勝仗!
倉兒回過神來時,薛景睿已經(jīng)開始掄起斧子劈柴了。
石媽媽探頭看見了,說:“哎呀,這怎么使得?!姑爺是堂堂的昭勇將軍,怎么能干劈柴這種粗活兒呢?!”
林婉棠也探出頭看了看,笑道:“無妨。你不知道,他閑不住!傷剛剛好一些的時候,他就拄著拐杖練功夫了。”
石媽媽笑著說:“原來聽說姑爺兇猛,奴婢聽說他要來,還有些害怕。這會兒看起來,姑爺?shù)故莻€隨和的,沒有架子!”
不一會兒,飯就做好了。
林婉棠解下圍裙,去一旁用井水洗了洗臉上的灰塵,薛景睿過來端菜。
林婉棠隨口說:“這么多人呢,用不著夫君端,你快歇著去吧。”
薛景睿卻道:“你都親自下廚了,我自然要親自端菜。”
石媽媽在灶房門口笑道:“今兒個的大姑娘和將軍,真像是民間的普通夫妻。”
薛景睿的臉微微紅了紅,沒有說話。
林婉棠讓大家不分主仆,都圍在院子中的大桌子上吃飯。眾人見薛景睿絲毫不端架子,吃得香甜,心中為自家大姑娘感到高興。
鄉(xiāng)間睡得早,吃完飯,沐浴過后,林婉棠便躺到了床上。
薛景睿嘩啦嘩啦地沐浴完,來到床邊,粗聲粗氣地說:“你……往里躺一躺。”
林婉棠心里突然有些緊張,局促地往里頭挪了挪。
兩人并排躺好,齊齊望著床頂?shù)睦p枝葡萄花紋。
床帳上繡葡萄花紋,寓意是多子多福。
林婉棠詫異,自己為何突然想到了這個。
薛景睿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你做的飯好吃。”
林婉棠愣了愣,回道:“那以后我經(jīng)常做給你吃。”
薛景睿悶悶地“嗯”了一聲。
入夜太早,兩人其實都不怎么困,但是,兩人都這么直挺挺地躺著,不做點什么的話,又有些尷尬。
薛景睿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將手放在哪里了,他不安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手無意中碰到了林婉棠冰冷的指尖,他趕緊挪開。
薛景睿問:“夏天你的手腳還是冰冷嗎?”
林婉棠點了點頭:“從去年落水以后,就一直這樣。”
薛景睿遲疑著,遲疑著,慢慢靠近林婉棠的手。
終于,他心一橫,用自己溫?zé)岬拇笫謱⒘滞裉牡氖职似饋怼?
突然的溫暖,使得林婉棠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有些心慌。
正當(dāng)她以為薛景睿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薛景睿沉聲說:“睡吧。”
林婉棠乖巧地閉上了眼睛。她強迫自己想些其他的事情,心緒終于平穩(wěn)了下來,慢慢竟然真睡著了。
半夜,薛景睿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懷里有一團(tuán)綿軟。
他不讓自己睜開眼睛,只要不睜開眼睛,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抱著她,抱緊她。
淡淡的馨香好聞的緊。
林婉棠的腦袋在薛景睿胸前蹭了蹭。
薛景睿身體里生出旺盛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強烈到他幾乎要控制不住客。
他想不管不顧地將眼前這個美人的衣裳扯爛,使勁將她搓圓捏扁,狠狠疼愛她,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肉之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是,腦海里另一個小人兒阻止了他。
他想要起身洗個涼水澡。冰涼冰涼的涼水澡,才能澆滅這熊熊烈火!
薛景睿輕輕放下林婉棠,正要下床,林婉棠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腰,喃喃道:“不,不要走!”
薛景睿停住,摸了摸林婉棠的額頭,額頭冰涼。
他放下心來,望著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林婉棠,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身體的某處蓬勃生長,長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
薛景睿感覺自己要爆了。
林婉棠突然輕輕伸手推了推那處,噘著嘴說:“頂著我了。”
敏感處傳來小手的觸感,這種酥麻酸爽似乎打開了一道閘門,薛景睿再也無法控制。
他一翻身,就輕巧地將林婉棠壓到了身下。
薛景睿俯身親向了那紅艷誘人的小小櫻桃。
林婉棠依舊睡得迷迷糊糊,在睡夢中生澀地回應(yīng)著。
肢體交纏。
纏枝葡萄花紋的錦帳第一次見到這樣活色生香的火熱場景。
林婉棠終于被揉醒了,她心中驚愕,輕啟朱唇,吐氣如蘭:“別,將軍,不要……”
薛景睿動作沒有停,喘息著問:“不要什么?”
林婉棠嬌聲說:“不要……嗯……啊……不要……”
她的話被堵在喉嚨里,變成了細(xì)碎的、誰也聽不懂的嚶嚀。
……
終于,薛景睿的手伸到了不曾緣客掃的花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