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所處的地界是為川都界,而川都城則屬于峨山最繁華的城池,衡山派的的空間之門只能夠?qū)拥酱ǘ汲恰?
這是一座古老的城池,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四周有著高達百丈的城墻,斑駁的墻壁有著諸多戰(zhàn)痕,如劍痕、槍痕、拳痕等等多不勝數(shù),這些都是曾經(jīng)的圣級以上的大戰(zhàn)才留下來的恐怖痕跡,這些都蘊含著圣道氣息,許多修武者閑著沒事做的時候,都會前來瞻仰這些戰(zhàn)痕,企圖從這些戰(zhàn)痕當中領(lǐng)悟到一些成圣的契機或是獨門戰(zhàn)技,事實上也有人從中有所領(lǐng)悟,并且快速地成為名動一方的高手。
戰(zhàn)痕是這座古城墻的獨有標志,在城內(nèi)的諸多古樓則是城里的風景。
這里的古樓建筑得極有特色,麒麟鎮(zhèn)宅,燈籠懸掛,紅墻青瓦,玉宇層疊,極具當?shù)孛袼罪L情。
古城占地極大,哪怕是大夏所有城池都包括在一起,也不過是此城的偏隅之地,想要從城東趕到城西,哪怕是王者在此間全速趕路都得花上數(shù)天時間,唯有那些天魚境界以上的武者,才能夠在一天之內(nèi)穿過城池,這就是超凡界的十八大古城之一的川都城。
此時,楊武、楊洪昌、舒雨君等人出現(xiàn)在了川都城城外空間之門處。
楊武是從凡俗界來的,哪怕在前往衡山派之前,都不曾進入這種名都古城,眼下突然來到這種名都古城之后,徹底地被震憾了。
那百丈的城墻對于他來說,其實就是彈跳之間便可以飛掠過去,但是此時此刻在他眼中卻產(chǎn)生了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完全難以跨越過去,好像城墻上就散發(fā)著陣陣偉力,鎮(zhèn)壓著他們的心神。
“壯觀!”楊武忍不住驚嘆道。
“川都古城絕非是浪得虛名的?!笔嬗昃胶偷?。
其他人也有不曾來過川都城的,首次到此覺得震憾無比。
楊洪昌在一旁說:“我們戰(zhàn)神城比這川都城還大,并且更加古老。”
“戰(zhàn)神城號稱人族第一古城,有機會我一定前往去看看,聽說那里有‘戰(zhàn)神塔’在里面修煉一天頂外面一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機會一定要闖上一闖。”舒雨君露出向往之色說。
“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不過要進戰(zhàn)神塔的條件無比苛刻,舒小姐可以努力嘗試一下?!睏詈椴龖?yīng)道,頓了一下他看向楊武說:“來到了古都,要不要進去逛逛,還是直接動身返回楊家城去?”
“直接前往楊家城吧?!睏钗湎胍矝]想道。
雖然他很想留在這處古都逛一逛,見識這里的風土人情,但他更想快一點見到他爺爺。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之時,楊武突然看向一隊飛奔而過的隊伍,目光先是一凝,緊接著便有濃濃的殺氣釋放了出來。
楊武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而動怒,但是值得他動怒的人一定是仇人。
在前方出現(xiàn)的一隊人馬當中赫然就是有他的仇人宋佑銘。
誰能夠想到,他會在這里見到曾經(jīng)大夏宋相之子宋佑銘,當初楊家的慘案,這個家伙正是出謀劃策者,是真正的兇手。
此時,宋佑銘氣血比以前狀態(tài)可好多了,他正坐在青狼戰(zhàn)輦之上,陪在一名長相丑陋的女子身邊,給這名身穿道袍的女子喂著靈果,這女子的身邊還有三名與宋佑銘年紀相仿,長相英俊的公子哥侍候著她,明眼人皆可以看得出這四名公子哥是那名女子的男寵。
青狼戰(zhàn)輦左右還有不少女子騎在青狼身上,護著戰(zhàn)輦往城外而行。
當楊武展現(xiàn)殺氣之時,在楊武身邊的人都察覺到了,他們遁著楊武的目光看去,神色為之一凝,他們都知道那屬于峨眉山獨有的戰(zhàn)輦,心中擔憂楊武招惹峨眉山。
此時,側(cè)躺在戰(zhàn)輦中的丑陋道姑感應(yīng)極其不凡,目光朝著楊武的方向看了一眼,嘴里勾起一絲弧線喃喃說:“好有氣質(zhì)的小哥哥,難道他看上本小姐了嗎?”
在她身邊的幾名男寵偷偷地朝著她注意的方向看去,宋佑銘一開始只覺得楊武眼熟,但仔細辨認了一下,瞬間驚慌叫了起來:“是他!”
“嗯?銘銘,他是沖著你來的嗎?”丑陋的道姑問。
宋佑銘看了一下道姑之后,迅速地安定了下來,他淡定道:“他有點像我在凡俗界中的殺父仇人,還請花姐姐讓我下去辨認一下。”
宋佑銘好不容易來到了超凡界,又放下了尊嚴侍候這個丑女人,才得以擺脫身體的毒素,并且得到了不少修煉資源,如今也達到頂級人將境界了。
他哥哥和他姐姐說過,如果將這位花姑侍候好了,說不定有機會可以突破地海境界,成為一位王者。
如果在以前,他定然不肯這么干,但是他父親死了,在超凡界中一切都是講究實力,達不到地海境界,根本沒有半點活著的尊嚴,他哥哥和姐姐資源都有限,根本不可能花在他身上,而且也沒有那么多精力去照顧他,所以只能讓他犧牲一下色相,先傍上一條粗腿再說,這對于他們?nèi)愕軄碚f百利而無一害。
宋佑銘不是笨人,相反他是一個心機頗深的人,深得他老爹的真?zhèn)?,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