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淵,圣擂臺已立,我等皆立誓言,便可以請人入圣擂臺。”白沃鳴朗聲道。
“立誓就免了吧,莫非你還信不過我等。”黑淵抹過了狡猾之色回應道。
“哼,信不信得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等愿立誓,生死戰圣擂臺,勝的一方可占有此處,輸的那一方便退出此處,違反者天地共誅之。”白沃鳴不是蠢貨,他在第一時間發誓先堵住了黑淵的退路。
不過,這提議是黑淵說出來的,他當然不怕立誓,他冷笑了一聲說:“我等也愿立此誓,違者天地共誅!”
天地間,仿佛有莫名的力量加持在雙方頭頂之上,證明天地之誓已成,哪一方敢違反的必遭天遣,這絕非是鬧著玩的,天地不可欺,誓成必證。
“好,接下來,就各自挑人進戰場吧。”白沃鳴說。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們那有幾個人可以用。”黑淵得意地大笑了一聲,開始挑算了幾人隨他一塊進入圣擂臺:“黑芒、黑齒、黑蛇、黑狗、黑惡、黑煞出列,與本皇子上圣擂臺一戰。”
這幾人都是頂級天魚境界,各自都擁有非凡的戰斗力,是他們此行中最強大的六人,再加上他,屬于黑水族頂尖的戰力了。
白沃鳴這邊也是朗聲道:“白解、白沲、白洛、白游你們隨我出戰。”,頓了一下他看向衡山派的一名女子說略帶著敬意之色說:“舒小姐,此戰貴方也派兩人吧,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會給予貴派補償。”
那穿著藍衣的女人幽幽說:“此戰由我和畢執事出戰吧。”
有一人站了出來說:“大小姐,你不能冒險,還是讓我來吧。”
另有一人說:“不錯,大小姐你身系振興衡山重任,這戰就不要參與了。”
其他人也都附議,皆是不想讓這叫舒雨君的女子出戰。
舒雨君斬釘截鐵道:“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再勸,而且你們沒有誰比我更擅長水戰。”
“我也想要一個名額。”楊洪昌扛著戰槍走了出來自信昂揚地說。
眾人看著楊洪昌皆是露出了莫名之色,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
楊洪昌臉上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吾乃楊家洪浪槍楊洪昌是也,特地義助爾等奪取此宮殿。”
“你這點實力還是算了,且退下去吧。”衡山派的一名老執事開口說,他正是舒雨君所提的畢執事畢浩。
畢浩是頂級天魚境界,在這里絕對是頂尖的戰力。
“我楊家身為戰族,最擅長水戰……”楊洪昌還想要爭論一番,不料白沃鳴打斷了他的話說:“多謝你的義助,但此事事關重大,我們不能夠讓你上場。”
“不識好人心!”楊洪昌十分不滿道,可也無能為力,這里畢竟不是他們楊家的地盤。
“三皇子,白洛只怕不能上場了,你看他這傷勢。”有白水族人指著一名中年的白水族人說。
那中年白水族人大聲說:“誰說我不能上場,我可以!”
眾人朝他看去,只見他一條手臂幾乎是斷掉,勉強利用玄氣修復手臂,但是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絕無可能,他的戰力大打折扣。
此時,白沃鳴才注意到了白洛的傷勢,他露出愧疚之色說:“叔父是我失察了。”
“我絕不能夠拖咱們白水族的后腿,我不上,他們有何能力替我上。”白洛鏗鏘地說道。
除了另外幾人,就算他的戰斗力已經達到了高級天境,其他人都差了一籌,如果連高級天境都達不到,上圣擂臺戰必死無疑,而且也會連累此戰的最終結果。
白沃鳴看了身邊的人,目光最后落到了一名中級天境巔峰的族人身上說:“白池你替代白洛上。”
也不知道誰聽到了這名字之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人發笑!”白沃鳴正處在焦急的狀態中,聽到有人在此喧笑,忍不住大聲斥喝了起來。
只見一名少年緩緩地走了過來,他拱了拱手說:“不好意思,在下情不自禁。”
“你又是何人,為何發笑!”白沃鳴皺著眉頭瞪著楊武質問。
楊武正想自我介紹,白落云從旁說:“三哥先別動氣,他是我的恩公,若非他相救我已經死在外面了。”
“哼,我不管他是誰,若是再敢藐示我族人,定斬不饒!”白沃鳴冷哼道。
此時,對面的黑淵笑道:“白沃鳴你們還沒有選好人嗎?若是無人可派,干脆認輸算了。”
另有黑水族人譏諷說:“不錯,憑你們這點人,還想要與我們比,干脆自栽算了。”
“衡山派的人也真是的,明知道白水族勢弱還幫他們,分明是想奪我們長江水域的眾多寶藏。”
“不管如何,這一戰他們輸定了,這宮殿屬于我們黑水族。”
……
白水族與衡山派的人神色皆不好了,目前他們派上場的幾人中只有四人是頂級天魚境界,白沃鳴、舒雨君是高級天境,白池則是中級天境,對方有六人是頂級天境,一人是高級天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