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屬于南岳,它成名在于山之秀美,只見一座座大山之上,樹木茂密,花草凡多,隨著陣陣風吹過,無數的老樹招展,像是在歡迎遠來的客人,那些奇花競艷,點綴著山間,增添了斑斕的炫麗色彩。
山下,有鼎盛的香火,信徒往來不息,山腰有奇花異果,飛禽走獸,還有衡山派弟子操練武技,山頂仙霧繚繞,隱約可見山洞中有陣陣霞光洶涌,圣意飄渺。
衡山有九九八十一座山岳,它們連綿成一片古山脈,從高空看下去,只見這八十一座山峰宛若“葫蘆聚鼎”之勢,是天生的聚氣福地,生活在這里以及周邊的人,都會得到這些玄氣的滋潤,無形地被加持壽元,這又稱之為“長壽葫蘆”仙地。
衡山派第一門開派祖宗眼光極其老道,找到了這一處養生之地,若是這地盤再大一些,必然能夠助衡山派成為巨頭勢力。
可惜,北邊靠江有黑水族之禍,南邊又有魔族虎視眈眈,衡山派要守護一方寧靜,每年都損失不少天才,才此因素都阻礙了他們的發展,不得不與其他四岳連手。
飛行舟被楊洪昌收了起來,眾人朝著衡山派山門之外降下。
不管是誰到了衡山,都不得從山上飛過去,那將被視為挑釁衡山派,必會遭到攻擊。
“武天王剛你說的,殺聲海螺賣不賣?”岳鑫露出期待之色再問。
“呵呵,你還當我是剛剛的小白啊。”楊武笑道,頓了一下他說:“殺聲海螺在水族才能夠發揮傷魂的威力,我們人族使用不了,但是我們只要學了水族的吹奏之法,就能夠用殺聲海螺了,我說得對不對?”
岳鑫苦笑道:“想不到你這么快就記住書上的解說了,不錯,但是你沒有吹奏之法啊。”
“這吹奏之法想必不難吧?”楊武朝著其他人看去問。
楊杰跳了出來應道:“樂師將這吹奏之法譜寫成了音道戰譜,雖然不好找,但是只要有好東西,肯定能夠換取得到。”
顧曦從旁說:“衡山派對于音曲之道非常有研究,聽說收藏有不少水族的吹奏之法。”
岳鑫點頭露出了羨慕之色說:“不錯,所以剛才我才問武天王殺聲海螺賣不賣,這殺聲海螺在水族中也不多見,每一件都非常重要,誰得到它絕對都是如虎添翼!”
“哈哈,那就好,我想你們山門不介意送我一門吹奏之法的吧。”楊武大笑道。
“武天王救了我大哥,我們又跟了你,無論如何都會替你找來一門相應的吹奏之法。”岳鑫承諾道。
前方,衡山派山門到了。
山門前有一塊高八十八丈的玉石碑刻著“衡山派”古老大個字,龍飛鳳舞字體有著陣陣霞光散發出來,將一處山門的氣派呈現在眾人眼前,其上有九百九十九道臺階,直上云端,有道童站在山門前守禮。
衡山派屬于劍派,但是同樣信仰道家之法,大部份人都學道,這里的道童就是從小培養的道派接班人,他們莫約十一、二歲,可是實力都達到了人將境界,他們只是表面的迎賓道童,在暗處還有衡山派強者守護。
兩道童見到了岳鑫之后對他施禮問候:“拜見岳師兄。”
岳鑫對他們還了禮說:“我帶幾位客人回山門借道去。”
“師兄請,貴客請!”道童有禮地回應。
岳鑫帶著眾人朝著九百九十九道臺階走了上去,臺階上有掃地的少年弟子,見了岳鑫都喊一聲師兄,岳鑫一一回禮。
岳鑫介紹說:“這是我們衡山上山階梯,走過了這里之后,就意味著進入了我衡山派,一切都得依照我們衡山派規矩行事,我只能帶大家到外院,要帶你們進內院必須要向內門執事稟報,得到允許方可以入內,不過我們只是借道,在外院便可以了。”
眾人皆是深以為然地點頭,體會岳鑫的難處。
九百九十九臺階對普通人來說很難一口氣走到頂,對于楊武他們來說并不難,他們很快到了臺階之頂,放眼看去就見有許多古樓道觀,每一座古樓道觀前都有古鼎焚香,供奉著天地,有道徒不停地接迎香客,場面相當地觀壯。
岳鑫帶著眾人走向了外院禁地,那里是非游人可以靠近的地方,他們連續通過幾排古樓之后,人煙越發稀少,往來的都是衡山派弟子,他們手持劍兵在煉劍,也有人提著戰槍飛舞,皆是以十四五歲的少年居多。
楊武好奇地打量著他們,發現他們都在做基礎的修煉,有很多修煉的器材輔助,還有長輩在指導著,起步就比之外界的少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里依舊不是外院中心,只是前院,他們過了一片樹林之后,終于是見到了一處如同城鎮之地,這里樓閣矗立在山壁之上,排排而建,顯得無比地整齊有致,望眼一看至少有上千棟大小的樓閣,居住在此的至少萬人以上。
楊武了解這還只是外院的冰山一角,因為任何一流勢力弟子都過十萬之數,像衡山派這種古門派,弟子何止十萬,至少數十萬,遍布湘江地界各地。
到了這里之后,岳鑫就必須出示他的弟子令,并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