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武一家人剛吃到一半之時,又有一道圣旨來到了醉仙樓當中。
“楊武速速出來接旨。”這一次不再是太監來下旨,而是派了孟河浪過來下旨。
孟河浪已經成為了皇上的心腹,一身實力達到王者境界,說話中氣十足,傳得醉仙樓每一個地方都清晰可聞。
楊鎮南與孟河浪曾是結拜的兄弟,他很熟悉孟河浪的聲音,放下了筷子說:“是孟老弟來了。”
楊武平靜地對著他父親說:“爹,不用管他,好好吃一頓都不行,實在是煩透了。”
說罷,他便長身而起,準備出去將孟河浪打發走。
“圣旨不可不接,武兒別再義氣沖動。”蘇柔梅抹過了一絲憂慮之色說。
“娘,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楊武輕拍了拍他娘的手背說,緊接著便走了出去。
楊武到了酒樓之外,看著不能進來的孟河浪,心中對于醉仙樓的底子更加地震驚。
圣旨所到之處,哪里不得跪迎,醉仙樓還敢將其擋之門外,這份魄氣唯有超凡界的勢力才敢這么做。
孟河浪看到了楊武之后,便趕緊說:“楊武趕緊接旨吧。”
他的語氣已經是帶了幾分哀求的模樣,真的不想楊武再一次抗旨,他就難做了。
楊武答非所問地說:“還讓不讓人好好吃一頓飯了。”
“楊武你別這樣。”孟河浪憋屈地說。
“我哪樣,是叫你們別這樣,回去告訴皇上,楊武三天后必進宮,別催來催去的了,煩人。”楊武掏了掏耳朵說道。
在酒樓外不少人看到他這副不耐煩的模樣,簡直是驚為天人。
不僅抗旨,還抗得這么理所當然,簡直是沒把圣旨放在眼里,是對當今天子大大地不敬啊。
“楊武你可知道薛貴的下場?”孟河浪沒辦法和楊武好好說話了,只能夠利用威脅的手段。
楊武愣了一下,臉上抹現了一絲寒氣幽幽地說:“我楊武不是薛貴!”
說完,他也不再與孟河浪廢話,轉身便返回雅間而去。
孟河浪看著楊武的背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只能夠轉身離開。
薛貴之死,王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不過被下了禁令,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不能夠亂傳,違令者斬。
楊武剛剛回來,又豈知道薛貴是怎么死的,可他不用去想,都知道薛貴回來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孟河浪那么說,也證明了皇宮里面那一位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他依舊是無懼。
薛貴是曾經的十王,他楊武不是十王之一,但是他可以無懼他們任何一人,何況還有夢冰雪時刻跟在他身邊,皇宮里誰敢對他不利?
當然,他不會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也不想與整個皇朝為敵,他只是要明白一個態度,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揉捏了。
這一頓飯,楊武吃得很開心,哪怕心中牽掛著事,也無所謂懼。
他陪父母吃好之后,便提著酒與死亡軍團所有兄弟暢飲了起來。
他徹底放開來,陪著他們好好地大醉一場。
死亡軍團的士兵在邊關過慣了苦日子,也是很久沒有如此放縱,每一個都是盡情地吃喝著,與楊武不停地拼酒狂喝,氣氛相當地熱鬧。
外面,孟河浪再一次前來,與他一道前來的還有禁衛軍大統領朱漠,身后還有一支兩千人的禁衛軍,
禁衛軍將醉仙樓圍了過來,他們不敢發動進攻,都在等待著楊武一行出來,再一舉將他們給拿下。
“楊武出來接旨。”孟河浪再一次叫喝道。
楊武當做沒有聽見,繼續不停地與手下狂喝著。
“楊武別執迷不悟,再不出來接旨,你們都要死。”孟河浪發狠地威脅說。
楊武向著死亡軍團的手下問:“眾兄弟,你們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別人叫我們為死亡軍團,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能夠活到今天,能夠追隨團長,已經是我們賺到的了。”
“沒錯,就算今天替將軍去赴死,我們都不會皺上一下眉頭。”
“能夠成為將軍手下的兵,是我們的榮幸,能夠從邊關活著回來,也是將軍之功,我們的命都屬于將軍。”
“只要將軍一聲令下,我們便殺出去,禁衛軍又算得了什么。”
……
死亡軍團人人都視死如歸,根本無所謂懼,反而是殺氣騰騰,戰氣驚人。
“哈哈,我楊武能夠有你們這一幫兄弟,非常自豪,你們放心,有本將在不會讓你們去送死的。”楊武無比開心地大笑道。
就在楊武轉身出去與孟河浪一行人說話之時,便聽得醉仙樓內有聲音傳了出來:“樓外的人統統退去,休要打擾我醉仙樓的貴客。”
這聲音無比地飄渺難以抓摸,更蘊含著無比霸道的威力,鎮壓得樓外禁衛軍們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朱漠與孟河浪感受最為明顯,他們都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