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輕易下來。
“下面的可是楊武?”鷹騎上有人叫喚問道。
楊武只是抬了抬頭,連應(yīng)話的表情都欠奉了。
“我家主人的名諱又豈是你等隨便能喊的,立即滾!”火云虎站在一塊巖石之上,怒吼一聲,便吐出一道火芒沖襲而上,嚇得數(shù)名鷹騎有多快逃多快。
妖王之怒,根本不是它們所能夠承受得住的。
“都差不多半個月了才知道找來,看來他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睏钗漭p嘆地?fù)u了搖頭,便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溪流之前清洗著臉龐。
一會兒之后,鷹騎去而復(fù)返,而此次一共有數(shù)十鷹騎一齊而至。
“楊武賢侄請出來一見?!泵虾永说穆曇繇懥似饋碚f。
薛貴返回王城那一日,他是第一個沖上去的,當(dāng)時薛貴是留手的,并沒有將他斬殺,而今被派到這山脈中前來尋找楊武的下落。
火云虎再一次嘶吼,恨不得沖上去將那數(shù)十鷹騎嘶咬吞噬。
楊武走了過來,輕拍著火云虎的腦袋,它便如溫馴的小貓咪一般趴了下來,高空上的騎士們都看到這一幕,都沒來由覺得驚奇,目光中則多了敬畏之色。
眼前這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連妖王都可以輕易鎮(zhèn)壓,足見這少年的非凡之處。
楊武微微仰起臉來淡淡地說:“下來說話吧?!?
孟河浪不曾想到一年前還在獄中生死邊沿掙扎的少年已經(jīng)是成長到了這一步,若非是親眼所見,都覺得這一切可能都是假像呢。
他輕嘆一聲:“隨我下去吧。”
諸多鷹騎才一起向著這無名谷中落了下來。
這數(shù)十鷹騎都是將境武者,個個穿著戰(zhàn)甲,手持戰(zhàn)兵,相當(dāng)?shù)赝洳环病?
孟河浪則是已經(jīng)邁入了王者境界,盡管身上有傷,可氣度與以前截然不同。
“楊武賢侄可算是找到你了。”孟河浪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
楊武朝著孟河浪淡笑問:“孟統(tǒng)領(lǐng)找我有何事?”
本來楊武對孟河浪印象就不好,后來在獄中發(fā)生的事,更讓他反感,覺得眼前此人屬于兩面三刀的家伙太陰險,太虛偽。
“楊武,我可是你孟叔,怎么如此見外了?”孟河浪仍是帶著笑臉說。
“我這個叛將可不敢高攀,壞了孟統(tǒng)領(lǐng)的名節(jié)可不好?!睏钗鋺?yīng)道。
“楊武你說笑了,此次我是帶了好消息給你,朝廷已經(jīng)知道你的事,完全屬于有小人造遙,你現(xiàn)在可以官復(fù)原職,代表我們大夏與蠻族簽定議和契議,你快快和我回去吧?!泵虾永藷崆榈卣f。
“呃……就官復(fù)原職?”楊武愣了一下反問道。
“當(dāng)然不會這么簡單,等簽了議和契約后,會有各種封賞等著你呢?!泵虾永擞终f。
楊武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別把我當(dāng)三歲小孩子,這契約愛誰簽誰簽,別來找我,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當(dāng)一名閑云野鶴之人,國恨家仇與我何干?!?
這下子孟河浪可急了,趕緊說:“楊武別義氣用事,這事關(guān)重大,難道你不想再見你父母了嗎?”
說到此處,楊武身上的氣勢瞬間迸現(xiàn),那磅礴的力量強行震得孟河浪都承受不住連連后退,其他的人將騎士皆是露出無比駭然之色,心頭都覺得壓著大石,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好可怕的氣勢!”他們皆是在心中驚呼道。
這下他們總算是知道眼前這少年具備著何等地實力,也難怪那火云虎乖乖地聽話,這是一尊了不得的少年之王??!
“敢拿我父母威脅我?”楊武大聲地斥喝道。
龍有逆鱗,而楊武的逆鱗正是他的家人,他如此拼命修煉,并且引蠻軍過來議和,弄出這么大陣勢,不正是為了再與家人團(tuán)聚嗎?
“不……楊武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說,如果你解決了與蠻族議和的大事,其他事一切迎刃而解?!泵虾永粟s緊解釋道。
“立即滾回去,讓朝廷拿出誠意來,不然蠻軍鐵蹄踏平大夏也與我無關(guān)?!睏钗淅淅涞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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