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說阿玉啊,她已經前往圣火教去了。”皇甫太庚應道。
“怎么就去了圣火教呢?”
“天賦不凡,早就有能力可以前往圣火教考核,只是她天生好玩,所以一拖再拖,也不知道她怎么轉性了,就前往圣火教去,以后想再見她可不容易嘍。”
“確實不容易了呢。”不知為什么,楊武聽到皇甫明玉離開了蠻族,內心卻是感到一陣愧疚,看著那泯滅不定的篝火,心情莫名地愁悵。
皇甫明玉應該就是小蠻的妹妹,他喝了她的酒,她說“你要娶我”這話并不是開玩笑,而是非常認真的,可惜被他拒絕掉,他沒被閹掉,是皇甫明玉知道沒辦法閹掉他,那她是否就會替他守寡一輩子呢?
想到這里,他覺得這個習俗實在是太坑了,他事先又不知道,不應該是“不知者無罪的嗎?”
一夜在歡聲笑語當中落下,而依人早已經遠去,淡淡的愁緒依舊縈繞不散著。
當天亮之后,楊武也沒好意思再呆下去,與皇甫戰雄提出辭行,并且讓對方按照他的約定,盡快去做到。
皇甫戰雄自是沒有半句推遲,讓楊武盡管放心,他會如約進行他們之間談好的事情。
楊武與夢冰雪一起回去,得到了兩匹馬,一匹是他們來的時候所騎的血龍馬,一匹則是從皇甫羅中那贏來的野赤兔馬。
這兩匹都是馬中極品,耐力非凡,尤其是那一匹野赤兔馬,一點都不遜色于血龍馬,若是用心培養得當,它們都能夠成為馬中之王。
楊武本想與夢冰雪各乘一騎返回,可是夢冰雪卻不愿意,楊武坐到哪匹馬上,她便坐到哪匹馬上,要貼著楊武,楊武也只能由著她了。
就這樣,楊武與夢冰雪朝著狼煙山脈方向返回。
這一路上自然是有蠻族士兵親自護送回去。
一路過來,草原風光依舊美麗無限,可是行人已是歸心似箭,無心留戀。
當他們再一次路過了薛鐵手的孤獨營帳之時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想停下來,而是有一黑黝少年提前攔在了他們之前,阻止了他們的去路。
“誰敢阻貴客的路,還不快讓開。”蠻族領將對著少年斥喝道。
楊武揚了揚手,阻止了那蠻將說話,他向那少年問:“你有事?”
“我……我義父想請你喝酒。”少年帶著緊張結巴的語氣說。
“哈哈,這次該我請他喝酒才對。”楊武大笑了一聲,便帶著夢冰雪朝著孤獨的營帳而去。
叮當叮當!
營帳前是打鐵的地方,薛貴依舊在重復著他的打鐵操作,并沒有因為楊武他們的到來受任何影響。
由此可見,并非是薛貴要請楊武喝酒,而是少年自做主張邀請楊武過去的。
楊武并沒有去糾結這個原由,他來到了鐵爐之前說:“我請你喝酒。”
說罷,他便將腰間的馬奶酒給取了下來,遞了過去。
這個“大夏之辱”的男人抬了抬頭,放下了手中的鐵錘和材料,并沒在第一時間接過楊武的酒,而是問:“給我一個喝酒的理由。”
“你是一條漢子,這理由夠了吧。”楊武認真地說。
在大夏,所有人都覺得薛貴是叛徒,可楊武現在卻知道,這個男人負背的苦卻不是誰都能夠理解得到的,從這孤零零的營帳便能夠猜測得到了,他確實是一條漢子。
“這理由不夠!”薛貴輕搖了搖頭道。
“那就當我回敬你日前之禮吧。”楊武猶豫了一下說。
“這倒是勉強可以,但依舊不夠充分。”薛貴輕嘆說。
“既是這樣,那我們便為兩國和平共處敬上一杯如何?”
“可以和平共處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
“好,這酒我喝了。”
……
馬奶酒,馬兒肥,奶味香,酒烈嗆,敬漢子,敬英雄,敬和平,酒灑天地,日月為證。
當酒喝光,漢子眼神迷離地喃喃說:“我也該回去了。”
“那就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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