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韋典站了起來,便對著那個女的便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將那個女的抽得翻了一個轉,便如同死魚一般砸到了門口沖進來的那名獄卒之前,嚇得那獄卒當場跪了下來,襠下當場就濕了。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同時也知道獄長的脾氣,那可是動不動就殺人的主,他心中哆嗦道:“完蛋了,這回完蛋了?!?
韋典赤著上身,那強壯的身體有著一條條無比猙獰的傷痕,這是他引以為傲的戰痕,他最喜歡顯露出來給別人欣賞,同時也是震懾別人的最好方式。
每一個被他叫過來的女人都被這些傷痕嚇哭,可是他硬是強迫這些女的在舔著他的傷疤,不得不說他的心思十分地變態。
“你剛才說什么,本獄長沒聽得清楚。”韋典瞪著那一雙戾目幽幽地問。
“獄……獄長,有……有人逃獄。”獄卒哆嗦著說。
“有人逃獄啊,那就讓他逃啊,你大驚小怪什么。”韋典無所謂地說道。
“不……不是,還有人來劫獄……”獄卒又說。
“到底是有人逃獄還是劫獄啊?”韋典不耐煩道。
“是逃劫,啊不是……是劫獄,不對……”獄卒變得語無倫次,都沒辦法將自己想要表達的事情說清楚了。
噗!
韋典實在是沒有耐心聽這獄卒把話說完,抬起手來,橫斬了過去,一道手刃的玄氣從那人脖子之前掠過,一顆大好頭顱便被斬飛掉了。
??!
在場的女子們都被嚇得尖叫了起來,有個別更是當場被嚇暈了過去。
這般血腥的場面,她們每一次見都難以承受得了,畢竟她們只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叫什么叫,干你們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叫得這么大聲,是不是想死??!”韋典回頭罵道。
剎那之間,所有女人都趕緊閉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也在這時候,韋典聽到了院子外一些雜噪的聲音,他皺了一下眉頭之后,伸手一招,將放在架子上的一把戰矛給取了過來,然后便走出了房間,朝著院子外而去。
“發生了什么事?”韋典大聲向外面的護衛問道。
砰砰!
驀然間,兩顆大好人頭便從天而降,正好落到了他正前方。
韋典低頭一看,發現正是烏納圖和賀五哲的人頭,他驚怒道:“誰,到底是誰干的,居然敢殺我的兩位哥哥。”
烏納圖與賀六哲都是韋典的結拜兄弟,當初韋典實力還沒有現在這么強大,便是得到了他們的關照,后來韋典才能夠在軍中成長起來。
當他過來當山獄獄長,他便帶著這兩位哥哥過來享享清福,誰想到,這才半年的時間,就死在了他眼前,他豈能夠不怒。
“韋獄長,他們的人頭是我割下來的。”張雄出現在了院子門口之前幽幽地說道。
在張雄背后還有一支百人的弩弓隊,他們已經是選擇了追隨張雄,就沒有其他的余地了。
“你們是要造反了嗎?”韋典看到出現的張雄之后便一臉怒容喝道。
“韋獄長,你殘暴不仁,無緣無故殺害獄卒,獄奴,縱容手下破壞獄場的規矩,束手就擒,要不然他們倆就是你的下場!”張雄對著韋典斥喝道。
“好大的膽子,到底誰才是獄長,你公然策反其他人對付我,你們趕緊回頭是岸,將張雄給我射殺,本獄長可以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錯過就不會再有了!”韋典握著戰矛,釋放出強大的氣勢喝道。
他可是頂級將境實力,離地海境界已經不遠,哪怕是夜夜笙歌,戰力余存,并沒有完全荒廢下來。
“韋典,張獄長說得對,你還是投降吧。”駑弓隊的一名隊長開口說道。
“好,很好,看來你們都是執迷不悟,那就統統給本獄長去死!”韋典連喝了幾聲,便提著戰矛殺了出去。
他身上泛著四層玄鎧,將自己護得嚴實,身上的氣勢則宛若猛虎,相當地威猛不凡。
“射!”張雄下令喝道。
剎那之間,一百駑箭便瘋狂地朝著韋典激射了過去。
韋典不愧是戰場上的老將,他戰矛揮動,陣陣矛影閃爍,將自己護得水泄不通,將這些箭駑統統擊落,沒有一根能夠落到他身上的。
“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想要擒我,真是異想天開!”韋典能夠當上獄長,自是有強大的一面,他身影如虎騰挪,不停地轉換位置,目標直取張雄而去。
吼!
當他前張雄不過數丈之搖的時候,便刺出一矛,便有一頭猛虎咆哮而出,那深深的獠牙直咬張雄而去。
“我要領教一下你到底有多么強大!”張雄提著他的戰意,渾身泛發著濃濃的戰意,也是全力地迎上了韋典這一擊。
砰砰!
兩股攻擊的戰芒在激烈地沖撞著,玄氣不停地溢散四濺,顯得相當地激烈。
張雄與韋典差距還是很明顯,被韋典這力量給沖撞得翻滾了開去,手中的戰兵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