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蠻族,震朝野,成王侯,逆乾坤!
這話多么地霸氣,多么地驚人見血,可是又有幾人可以做得到呢?
楊武不是傻子,他可以理解這話的意思,同時也明白荀睿說得對,他緊了緊拳頭說:“有朝一日我可以做得到,可是我怕這一日時間太久,還請先生指點我!”
楊武從“荀老”改變稱呼為“先生”,便可以看得出荀睿在他心中地位變化。
“呵呵,你太過看重我了,我是謀士,可不是武夫,可以謀一時得失,可以謀百年身后事,卻沒辦法助你成王侯!”荀睿閃爍著睿智的老目笑道。
“那就請先生替我謀未來一年之事!”楊武應(yīng)道,他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biāo),一年之內(nèi)不僅要徹底地擺脫獄奴身份,還要重返王城,他要重立楊家門楣。
這時間看似很短,但是楊武卻無比自信,這緣于他所擁有的太上九玄訣以及龍龜翻海術(shù),當(dāng)然,也不能夠忽略了小黑的存在。
這段時間來,它一直呆在他身邊,沒有拿出什么老藥,靈藥,可是他卻很清楚小黑這么做有它的原因,或許只要它愿意,隨時能夠替他取來老藥,靈藥。
“你武骨不錯,也湊齊了赤鋼石,只要在死亡軍團當(dāng)中活下來,便能夠活得逍遙自在,日后再想辦法徐徐圖之不遲,為何定一年之事如此著急?”荀睿問。
“我可以等得起,雙親等不起,我弟弟等不起!”楊武深吸了一口氣回應(yīng)道。
“好一個至情的孝子,那我就定你謀定未來一年之事。”荀睿抹過了贊賞之色道。
隨后,他打開了葫蘆酒喝了一口才露出了神彩飛揚之色道:“世人只知道我山野謀士荀睿寫下的《國禍論二十四冊》妖言禍眾,俗不知猛藥治頑疾之理,而今你一人之事比之一國之事有點小,但是道理相通,你得罪王侯,這是罪一,你害雙親失爵位是罪二,你害你弟丟文科狀元之職是罪三,三罪不解,你心中難平,但是罪三歸根到底又在罪一為首,以你現(xiàn)在之力自身難保,想要擺脫罪名絕對不易,哪怕你湊齊十萬斤赤鋼石,到了死亡軍團等待你的也是死路一條,王侯不可能讓你好好活下去,哪怕庇護你的那個丫頭也攔不住。”
“本來你按照我剛才十二個字去走,三年立下軍功,爭得一個統(tǒng)領(lǐng)之職,五年爭個少將之職,十年可以坐上鎮(zhèn)蠻大將之位,衣錦還鄉(xiāng),到時候再封侯,王室斷然不敢再刁難于你,皇家肯定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下臺階,可你想要一年內(nèi)將這十年之功走完,這無疑是難上加難的登天之路,不過……你既然要謀定一年之事,就要做好九死一生的準(zhǔn)備,那便是一直做死士先鋒,成為死亡戰(zhàn)王,如何做得到,大事可定!”
荀睿說起謀事便神彩飛揚,像是年輕了十歲,那氣質(zhì)不可與往日而語。
“真智者也!”楊武看著荀睿這樣子都不禁在心中暗贊一聲。
若是荀睿聽到楊武這話,都不知道要笑得多少個晚上合不攏嘴。
“死士先鋒,死亡戰(zhàn)王?”楊武輕輕地呢喃道。
“不錯,死亡軍團做為一只讓獄奴沖鋒陷陣,擊殺蠻人的戰(zhàn)隊,本來就是讓獄奴送死,能夠活下來的,不是殘了就是瘋了,沒有幾個是完好的,但是在十幾年前卻是出了一位真正的‘死亡戰(zhàn)王’悟通了死亡之道,一舉成王,從而震懾蠻族人,更是被朝廷封為侯爵,擁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荀睿淡靜地說道。
“那位排在前十的死亡戰(zhàn)王!”楊武失聲地驚呼道。
大夏皇朝擁有最強的十大王者,而死亡戰(zhàn)王更是排在前三之列,死亡之道無人敢敵其纓,已經(jīng)是響譽了二十年之久。
“不錯就是他!”荀睿輕點了點頭應(yīng)道,接著他又說:“一年時間別人能夠成為人將已經(jīng)是天才之輩,想要成為一尊死亡戰(zhàn)王,何其之難,這位死亡戰(zhàn)王足足在死亡軍團當(dāng)中呆了十年,才一舉殺出了一條戰(zhàn)王之路,你想要在一年殺出來,難如登天,我勸你還是別走這條路,還是按部就班進行更穩(wěn)妥!”荀睿提議說道。
楊武抹現(xiàn)了堅定之色道:“既然只有一條最快的路可走,哪怕是通往地獄之門,我也要走上一遭,其他的路子時間太久,我怕他們等不起。”
楊武可以不惜命,可是雙親以及弟弟未必能夠等得起,還有那與他已經(jīng)千萬里相距的小鼻涕蟲等著他去相見,三年之約他一定可以登上現(xiàn)在仰望的峰頂,可以一家團圓,可以攜得美人歸。
“路有千千萬萬,唯有一條合適自己,選擇了就走下去,死亡之路踏盡,方得見光明!”荀睿說了一聲之后,便不再多說其他,邁著搖搖晃晃的腳步便朝著山下而去。
楊武朝著荀睿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當(dāng)他抬起頭來之時,已經(jīng)不見那背影身處在何方。
入夜,楊武一人孤坐在山峰之上,他看著膝黑的夜色,聽著那不時從獄界邊傳來的陣陣?yán)菄[之音,內(nèi)心出其地平靜。
他想起了自入獄以來所遭受過一些的折磨,再想著莫名地得到了太上九玄訣以及龍龜翻海術(shù),更有小黑這條靈犬追隨,才讓他一步步恢復(fù)自信,擁有一身士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