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不滿,這件事怎么著也不可能硬生生和李昊扯上關(guān)系。
大勢至菩薩憋著壞,要把他拉過去與李昊對上,誰也沒料到這種結(jié)局。
“這墨玉麒麟你們剛剛也看了,只是圣族也得知了鴻蒙紫氣的消息,前來探索,正巧撞上。”他指著地上躺著的墨玉麒麟。
“哪來這么巧的事情!”
“降龍!”普陀菩薩怒目而視:“我佛門都已經(jīng)隕落兩尊大菩薩,你竟然還幫著外人說話,到底是何居心!”
“噤聲!”如來眉頭緊鎖,也不復(fù)往日里的風(fēng)平浪靜,緊緊盯著降龍羅漢:“你是說,那尊大佛陀,帶著九妙琉璃袈裟走了?”
“是啊,那尊大佛陀沒回來嗎?他的速度應(yīng)該比我快多了。”降龍羅漢有些疑惑。
“唔,還是佛祖與圣人高瞻遠(yuǎn)矚,派了這么一尊大佛陀跟隨,好歹殺了圣族的大尊,重創(chuàng)了那圣子,否則這次損失不可估量。”普陀菩薩轉(zhuǎn)而看向佛祖,言語恭敬,降龍羅漢嗤之以鼻。
“不知那位大佛陀是何名號,佛祖能否告知,讓我等日夜誦念。”
如來佛祖臉色緊繃,欲言又止,最終揮手道:“那大佛陀之名諱,你們暫且沒必要知曉,散去吧,此事里外透著古怪,我會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靈山諸佛稱了聲“善”,緊接著便各自離開,只有降龍羅漢被留下。
“降龍,你再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一遍,我的意思是從離開佛門天地之后,你們在路上的對話,包括表情細(xì)節(jié),只要你記得的全都說出來。”如來沉聲道,降龍有些不解。
但看著如來肅然的神色,他也只能答應(yīng),掌中衍化出幾個小人,各自復(fù)述著。
足足大半天的功夫,他才敘述完畢,如來神色沉吟,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降龍羅漢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又遲疑地問道:“佛祖,我也想知道那尊大佛陀是何名號?弟子想與他見一見,交流一些心得,我見他的丈六金身,修得爐火純青,我有一些不解之處,想要請教。”
“該相見時自然會相見。”如來淡漠道,降龍羅漢還想說話,如來卻只有兩個字。
“去吧”
降羅漢無奈離開,等雷音寺店門徹底關(guān)閉之后,如來的神色終于繃不住了,臉上浮現(xiàn)一種難以言喻的焦躁與不解。
“圣人,那大佛陀真的不是你們暗中培養(yǎng)?”他迫不及待地詢問,看向身后的兩尊圣人。
“吾等剛剛已經(jīng)說過。”準(zhǔn)提沉聲道:“那人絕不是我們暗中培養(yǎng),你不信任我等?”
他們似乎已經(jīng)交流過,但卻并沒有在靈山諸佛面前顯露,也沒讓他們知道,那大佛陀并非自己人。
“弟子不敢。”如來無奈地低頭:“只是,佛門中有資格修行丈六金身的人不多,能將丈六金身修行至大成的更是不出五指之?dāng)?shù)。”
“我實在想不到,那人到底是誰?而且,弟子的九妙琉璃袈裟,也被他忽悠走了,這憨貨!”
他罵的是降龍羅漢,不知道把東西原原本本地帶回來嗎?就這么交給了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真是心大!
“按照降龍所說,大勢至菩薩的確有多次行為古怪之處,像是貿(mào)然探索,以及兵分兩路的想法……”接引的聲音深重。
“他本與李昊就有夙怨,還主動與之一路,實在不對勁。”
大勢至菩薩根本沒料到事情最后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他的行為的確有些跳脫。
只是他認(rèn)為最終這些人都會被滅口,期間發(fā)生了也無人知曉,還不是他說什么是什么,所以渾不在意。
但現(xiàn)在,卻被佛祖以及兩位圣人察覺出不對。
“不錯,大勢至菩薩謹(jǐn)小慎微,這次卻有諸多疑惑之處。”如來也點頭,眼神幽邃:“如果李昊沒有問題,那大勢至菩薩恐怕藏著秘密。”
懷疑既然已經(jīng)產(chǎn)生,那之前發(fā)生的諸多不對勁之事,也浮上心頭,包括主動請纓,點名降龍羅漢。
之前還可以說大勢至菩薩針對李昊,但現(xiàn)在卻多了些別的意味。
“一尊菩薩,經(jīng)歷萬千劫難輪回,會是圣族的人?”準(zhǔn)提看出如來的想法,語氣驚疑。
“不一定,圣族手段詭譎莫測……”接引說道:“我們雙方的博弈已經(jīng)臨近末期,許多棋子也要浮出水面了。”
“不過,那李昊也透著古怪,但時刻跟在太上身邊,如果有問題的話,太上應(yīng)該看得出來。”
“師兄莫要對太上有太大信心,人心莫測,難道忘了上古之時……”準(zhǔn)提冷哼一聲,也沒說完,轉(zhuǎn)而道:“可惜吾等困于這雷音寺中,否則何至于一無所知。”
“或許并不是非此即彼……”他幽幽道,他們的思緒發(fā)散極廣,一瞬間便想到很多。
但他又按捺住,因為現(xiàn)在思慮再多也只是推測,便問道:“如來,巫妖兩族如何回應(yīng)?”
“圣人,巫妖兩族不答應(yīng),想讓他們皈依,恐怕需要動用一些手段。”如來搖頭道。
“他們會皈依的。”接引嘆了口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