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
李昊毫不怯懦,怒氣沖沖:“你還必殺我,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那個大勢至菩薩到底怎么回事,為何佛門暗中派了一尊堪比準(zhǔn)圣的佛陀,連我都不是一擊之?dāng)场!?
“你們的圣子,都動用了什么圣尊之血,還被他壓制,到底干什么吃的!?”
“堪比準(zhǔn)圣的佛陀?這不可能!?”衡道尊主斬釘截鐵:“如來佛祖還在大雷音寺沒有動,燃燈古佛更是在枯座,彌勒佛還在歷劫,佛門已經(jīng)沒有其他準(zhǔn)圣。”
他們在佛門內(nèi)部當(dāng)然不止大勢至菩薩一個人,只是大勢至菩薩的地位最高罷了。
三位準(zhǔn)圣……李昊捕捉到這個消息。
“難道我的眼睛看錯了,大成的丈六金身,僅憑肉身就能抗衡后天至寶。”李昊冷哼。
“什么?”衡道尊主眉頭緊鎖,李昊說的信息太繁瑣,一大半都夾雜著怒罵,但現(xiàn)在他只能按捺怒氣,沉聲道:“你將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述給我,如果真是我們的問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李昊嗤笑,卻也沒多說,將劇本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衡道尊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已經(jīng)黑成鍋底。
“果真是這樣?”他追問,難以置信,畢竟只是李昊的一人之詞。
“我聽降龍羅漢說,你們那重傷的圣子,最后救走了一條黑龍,他的速度應(yīng)該比我們慢,但不出意外的話,過些時日也能返回,你們問他好了。”李昊沒好氣道。
說到這里,衡道尊主已經(jīng)信了八分成,只等黑龍大尊回來,便能確定一切,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沉聲道:
“我早就說此事是多此一舉,可惜沒人聽我的,你隨我來,我也要,那佛門的大勢至菩薩,到底怎么回事!”
嗡!
他仰天咆哮,波紋逸散而去,不多時,圣族最中央的圣殿中,圣族的其余四位尊主便齊聚一堂。
“衡道如此著急召喚我們,所為何事?”烏鴉聲音尖銳,“我們都已經(jīng)到了,他的人影呢?”
“誰知道呢,自從上次要對他手底下的人進(jìn)行測試之后,衡道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
“此事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全聽那李昊一人所言,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自然要確保此人值得信任。”烏鴉撲閃著翅膀,百無聊賴道:
“算算時間,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yīng)該在返回的路上。”
“血祭籌劃得如何?”另一位尊主出聲,像是由多種生物組成的集合體,生有龍頭,背生凰翼,又有麒麟爪。
“天地接壤大戰(zhàn)開始之后,隕落的生靈每天都以數(shù)百萬計,并且全都是強者,很快便能湊齊。”烏鴉尊主回應(yīng),“不過,那人族天地死亡的人數(shù)太少,大大地拖了后腿。”
龍頭尊主搖頭:“衡道囑托過,那人族天地暫且別動,否則他的那枚棋子,將會相當(dāng)被動。”
烏鴉尊主冷笑:“呵,其他地方打得如火如荼,就他人族天地不受影響,豈不是更古怪,先派人掠殺千萬生靈再說吧。”
“也好,人族天地的風(fēng)平浪靜,甚至讓巫妖兩方天地刻意地把戰(zhàn)場往那邊牽扯,我們的人聽到命令又無法轉(zhuǎn)移戰(zhàn)線,這樣頗為古怪,先殺些人吧。”
其他幾位尊主并不在意,反而點頭。
正說著話,殿門被轟然推開,一股磅礴的氣息涌來,在場四位尊主同時扭頭,烏鴉尊主更是尖叫:“衡道,你在給誰耍威風(fēng)呢?”
衡道冷冷地盯著他,驀然動了,大手蓋壓而下,仿佛蘊含著星河天地,烏鴉雙翅扇動,令天地震蕩,兩者對拼了一記。
“衡道!”烏鴉尊主怒吼,“今日你要不給我個交代,我與你沒完!”
“交代,我還要你給我交代呢!”衡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甩出陣盤,落在正中央,李昊的虛影浮現(xiàn),環(huán)視四周。
“此人是……李昊?”龍頭尊主眉頭緊鎖,“衡道你這是何意?”
“何意?佛門派了一尊近乎踏足準(zhǔn)圣層次的佛陀暗中跟隨,我們?nèi)徊恢媱澣急粩噥y了,鴻蒙紫氣,下落不明,太岳圣子重傷,情況不明。”
“烏鴉,你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衡道臉色冷漠:“佛門還藏著這么一尊大佛陀,為何我們事先沒聽到一丁點消息?”
“竟有此事?”
“是真是假?”
“可曾確定!?”
在場幾位尊主反應(yīng)各不相同,但都很震驚。
“不可能!”那只烏鴉的語氣同樣斬釘截鐵,氣急敗壞:“這個層次的生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培養(yǎng)出來,若有這樣的人,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這位尊主,你確定不可能不知道?”李昊冷笑:“動手之前,我向他多次確定是否沒有問題,他向我多次保證。”
“若非我在關(guān)鍵時刻覺察到了暗中隱藏的佛陀,急中生智變成對他動手,把這件事掩了過去,否則連我也無法解釋!”
“我說的這一切,你們等那黑龍大尊回來,自然知曉。”
他的話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