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過不少強者,這兩個中年人,遠遠強于那些接受神位后的地仙。
“你雖然掌控玉皇大帝之位,不過,對你本身實力卻沒有太大增強,只是能制衡你分封出去的那些神位。”江鶴對天庭無比熟悉,“而現(xiàn)在,那些人已經(jīng)被派出去。”
“不過也無所謂,畢竟你也只是能制衡他們而已。”
“大佬,我們該怎么辦?”明安心有惴惴,暗中詢問。
他不知道這尊玉皇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但應(yīng)該不會超越這方天地原本的界限,否則就不必藏頭露尾。
而就算不包括國師,對方也是來自另一片天地的強者。
他暗自建議:“要是實在不能打,咱就投降吧,你還附在我身上,他們看不出來的。”
良久沒有回應(yīng),夏皇也失去耐心,道:“明安,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走下來。”
殿中寂靜,云霧縹緲,那道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始終沒有動靜。
江鶴看向夏皇,見他微不可察的點頭,頓時邁出一步,正準(zhǔn)備有所動作之時,臉色微微變幻。
只見他身前不遠處,白色的云霧中忽然泛起黑色的旋渦,而后竄起,一道身影浮現(xiàn),散發(fā)著陰森而詭譎的氣息。
“酆都大帝?”夏皇眉頭緊鎖,國師更是神色緊繃,江鶴意外,又很快收斂,上下打量著這尊地府之主。
“酆都大帝,你為何能自由出入天庭?”江鶴詫異,“即便是殘缺的天庭,也自有尊格,不可隨意進入。”
夏皇則看向明安,“沒想到,你竟與酆都大帝有所聯(lián)系。”
“退去。”酆都大帝只有兩個字,神色威嚴(yán)。
“此事與你并無瓜葛,是我大夏內(nèi)部之事。”夏皇皺眉。
“你們?nèi)袅钣窕释宋唬乱徊饺绾文鼙WC不是我?”酆都大帝反問。
夏皇沒有回答,這不是一個可能性,的確是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酆都大帝……”江鶴微笑:“你的地府很粗糙,我不相信你的實力很強。”
江鶴可不是大夏這群沒見識的家伙,他們清楚地了解天庭與地府如何運轉(zhuǎn),甚至在他們的那片天地中,掌控過這兩個天地基石。
天庭之主與地府之主的強大與否,和這兩個天地基石的發(fā)展有很大關(guān)系,這就是他們的力量來源。
江鶴解過這片天地的地府,不僅覆蓋區(qū)域還沒有波及整片大地,各種機制也很簡陋,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認(rèn)為這位酆都大帝會有太強的實力。
國師雙眸瞇縫著,實際上,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酆都大帝當(dāng)初點死鎮(zhèn)南王,有諸多疑點。
只是,之前和酆都大帝沒有什么直接沖突,懷疑也只是懷疑。
這位玉皇和酆都大帝果然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明安暗中思慮,但心中仍然憂愁。
對方來自另一片天地,不知深淺幾何,而這片天地的上限就擺在那里。
“既然如此,那也不必拖下去,一起解決吧。”江鶴神態(tài)依舊輕松,身體修長強健,頭戴金冠,身穿麒麟袍,發(fā)絲如瀑。
即便天庭與地府之主同時攔在面前,他也沒有絲毫緊張。
主要是這二位都是重度殘廢,實在不值一提。
嘩啦!
他手中展開折扇,
“今天,怎么這么熱鬧。”悠悠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聽見這道聲音,明安的心神驟然一松,撒謊的臉上都有一種難言的意味,至于國師,撇撇嘴。
江鶴轉(zhuǎn)身看去,不由得有些疑惑:“真仙?”
來者正是李昊,江鶴修為高深一眼就看出李昊如今的境界,所以才更加驚異,現(xiàn)在的場合,豈是一尊真仙能摻和的。
但下一刻,他眼神中的輕視略微收斂:“李昊?”
他認(rèn)出李昊,知道此人的實力,不能以表面的境界度量,真實戰(zhàn)力已經(jīng)達到地仙境,雖然只是低境,但勉強也有參與今日之事的資格。
“明安殿下,大帝。”李昊隨意打個招呼。
真能裝……明安知道,李昊清楚了解他只是傀儡,而且他嚴(yán)重懷疑,這件事有李昊摻和的成分。
虧自己當(dāng)初還屁顛顛地跑去和他商量。
酆都大帝淡淡點頭,玉皇抬手,黝黑座椅憑空升起,酆都大帝緩緩坐下,然后抬升到與玉皇同樣的高度,俯瞰下方眾人。
“李昊,此事和你沒關(guān)系。”夏皇搖頭,面對李昊之時,他的心境也有些復(fù)雜。
不得不承認(rèn),李昊的確幫大夏解決很多麻煩,這是實打?qū)嵉那榉帧?
但出于一尊皇者的本能,他還是想將李昊這個不確定因素掌控在手心,所以才有上次封神位之事,
只是被攪和之后,他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只是對明安很不滿。
對李昊倒沒有太過憤恨,李昊本就是半個局外人,不想徹底入局也很正常。
博弈輸,他認(rèn),明安屁股歪,他惱怒。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明安是我至交好友,酆都大帝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