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龜老在監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下了黑手,讓監首昏了過去,自己拿著玄金木,逃之夭夭。
“我乃大夏皇室成員,本來就不需要這株玄金木,你額外提供一些資源,把這株玄金木給你,我也不在乎。”監首冷笑:
“卻沒想到你竟暗下黑手,在進入洞府之前,就給我種下了迷天障。”
“你當時又沒說,我以為你是某個修煉多年的散修,才這么的沒腦子。”
“散修之間哪有什么情誼,當時我以為你也早就給我下了手段,我還小心翼翼的,結果找了半天都沒發現。”
龜老駁斥道:“況且,我當時也留了你一命,沒痛下殺手,要是我把你殺了,哪有今日的監首。”
“那你還要讓我感謝你不成?”監首眼神一冷。
龜老猛然回想起兩人如今的差距,訕笑了兩聲:“倒也不必,倒也不必……”
而后,他又嘆道:“那株玄金木有問題,那洞府的主人心思忒毒,里面有陰火毒,我用玄金木破入仙火境之后,終日受火毒噬身之苦,修為難以寸進。”
監首臉上并沒有任何同情,反而淡笑一聲,“一飲一啄,自有天意。”
“罷了,罷了……”龜老搖搖頭:“你們要借我的傳送陣去哪兒?”
“去鎮南城附近。”李昊回應。
“為什么不走官方城池?”龜老好奇:“以你們這群人的身份地位,應該沒人敢拒絕吧?”
“南疆的傳統陣都出了問題,鎮南王反了。”李昊輕描淡寫。
“鎮南王反了?”龜老又是一驚,“怎么你小子來了之后,南疆亂事不斷啊。”
“和我有什么關系。”李昊一臉莫名其妙。
“怪不得,那幾座大城都關閉了,不允許出也不許進。”龜老嘀咕著,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監首不由得追問:“大城都關閉了?”
“嗯,光我知道的就好幾座,前兩天本來想去劍南城,買點那里特產的劍胎。”他解釋道:
“在那里已經城門緊閉,給出的理由是緝拿邪修。”
監首眉頭緊鎖:“看起來,他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的速度也要快。”
“龜老,麻煩您啟動傳送陣吧,就去距離鎮南城最近的地方。”李昊說道。
龜老點頭,擺弄了片刻,眾人齊齊踏上傳送陣,伴隨著陣紋流轉消失在這了這里。
……
南疆,某座城池的無人府邸地下,這里被擴展成了小型監牢,黑色石磚上遍布符文與陣紋,終年不息的火焰搖曳著。
六個人被吊在眼前的石架,每個人都被扒光了衣服,滿臉血跡污痕。
身上更是充斥著傷口,血肉綻開,傷口處已經發黑,縈繞著某種邪術。
皮膚下有黑褐色的痕跡在到處游走,這讓他們的哀嚎聲在房間中此起彼伏。
“何必硬扛著,沒人知道你們在這里,說了……就能放松了。”手持皮鞭的陰柔男人臉色蒼白,像是終年不見陽光。
“告訴我,李昊到底把游龍金石丟在了什么地方。”
“妄想!”一道身影厲聲呵斥,他是那名唯一存活下來的丹藥師,此刻臉頰的皮肉都近乎脫落。
“想讓我們背叛李大人,絕不可能!”
“沒錯。”其他人也都已經承受了諸多折磨,卻都緊咬牙關。
他們受李昊之恩惠,為其赴湯蹈火并非表面說說,已經遭受折磨數日,任何消息都沒泄露。
要不是作為大夏皇都所培養的陣法師,他們元神中的禁制頗為高深,此刻早就被拆開了。
他們并沒有受過專業訓練,能做到這種地步,全靠心中一口氣在撐著。
李昊貴為仙火境,仍然以禮相待,他們銘記在心。
陰柔男發出陰惻惻的笑聲:“你們又不是他的貼身親衛或者死侍,何必如此忠誠。”
“他又不知道你們為他做的一切。”
最邊緣的位置上,列周奄奄一息,他無奈苦笑,“你轉告鎮南王,我們真的不知道。”
“呵。”陰柔南嗤笑,既沒有否認對方指認他是鎮南王的人,也沒有承認。
列周慘聲道:“你問點我們知道的,比如徐元新怎被抓到,我能給你詳細敘述。”
“列周,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旁邊幾人怒罵,指責列周背信棄義。
d,一群老迂腐,這又不是什么重要消息,拖延拖延時間不行嗎?
明安皇子一定發現了他們失蹤的情況。
外界不知道什么情況了,拖的時間越久,他們獲救的可能性就越大。
列周無奈,這些陣法師,吃皇糧,少與人打交道,認死理。
“你……”陰柔男臉色一沉,剛想說話,神色卻是微變,然后匆匆的走了出去。
很快又折返回來,臉上帶著一種淡漠與悲傷,這讓列周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好意思各位,我已經不需要知道游龍金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