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或許還要剝離已經存在的仙神之位。
或許,尋天很早之前就已經掌握了南天門,但是他們無法進入其中。
甚至,他們可以確定,只有大夏國師能夠進入南天門,找到封神臺。
所以他們找到了八皇子,達成了某種交易,讓他把南天門送給大夏,然后想辦法得到封神臺。
大夏國師雖然可以進入南天門,但或許不認識封神臺,所以給了八皇子機會。
但夏皇隱約察覺到了什么,所以八皇子只能借助這次機會,以游龍金石為掩飾,把封神臺送出來,再讓尋天劫走。
表面上,只有游龍金石的事情,和封神臺完全無關,潛藏在最深處。
這是李昊,根據目前已知的信息,推測出來的事情。
正思慮著,掛在他腰間的玉佩一陣閃爍,竟開始碎裂。
里面承載著敖長老給他布置的,遮掩天機的陣法,這代表著已經有人開始推演他的蹤影。
該回去了……
他身影一閃,殘破不堪的墨金箱也消失不見。
……
與此同時,大夏皇都中
爛柯神色陰沉,匆匆來到樹下,八皇子正在摩挲著一根玉柱,其晶瑩剔透,飽滿盈潤,是難得一見的玉石。
看到爛柯的表情,他心中頓時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南疆出事了?”他問道,有種直覺。
“是……”爛柯有一瞬間的猶豫,甚至不知從何說起,“尋天帶人伏擊了流云梭舟,卻沒得到東西。”
“什么?”八皇子手中一緊,手中玉石崩裂,“怎么會這樣?”
“在被伏擊的一瞬間,李昊調包了墨金箱,尋天的人不想和李昊戰斗,直接讓他放走并帶走了明安,留下了九皇子。”
“他們搜尋了流云梭舟的廢墟,沒有任何發現。”
“廢物!”八皇子忍不住斥喝,眉眼直跳,“一群廢物,誰讓他們提前放人,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他們就提前放人,到底自大到了什么地步!?”
爛柯默然,誰都沒料到東西會被調包,尋天也是不想暴露他們和八皇子的關系。
“讓他們去找,不惜一切代價!”八皇子胸膛起伏不定,“他們可知我付出了多少,甚至父皇都已經開始懷疑我!”
“在這種關鍵的事上,他們居然犯了這種錯誤!”
爛柯極少看到八皇子失態,足以證明他此刻的憤怒。
“尋天已經在做了,他們把流云梭舟上,李昊及身邊人接觸到的一切東西,都收集了,起來進行推演,甚至咒殺。”爛柯道,“另外,裴珠也跟著李昊離開了。”
“等等……”八皇子聞言,皺眉道:“叮囑他們,不要對裴珠下手,或許,我的命,以后還需要她來保。”
“殿下,事情還沒到這種地步,所有人只知道游龍金石在墨金箱里。”爛柯安撫道:“李昊最多也是想著趁火打劫罷了,不可能發現那東西。”
“甚至說,他已經把箱子給丟了,只留下游龍金石。”
八皇子平復心境,冷冷道:“最好是這樣,否則……我就不能留手了。”
……
數天后,眼前這座山峰像是被砍去了半截,切面光滑,四周云海繚繞,矗立著一根根黑色的圓柱,上面描繪著一些驚怖的場景。
“祭師……”寧堯對眼前這尊老者恭敬道。
他已經是仙火境,能讓他畢恭畢敬的人不多,至少不應該包括眼前這個風燭殘年的老者。
祭師渾濁的雙目之中泛起些許光,“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怎么有時間來看望我這個老頭子。”
“祭師這是說的哪里話,您值得我們所有人尊敬。”寧堯態度恭敬。
“說吧,到底何事。”祭師聲音喑啞,似乎并不想與其虛與委蛇。
“我想請您咒殺一些人。”寧堯說道。
“讓我親自出手?”祭師似乎也有些驚訝,“什么樣的人?仙火巔峰,還是還真?”
“如果是還真境,我不會出手,我老頭子的生命之火,不想湮滅在這里。”
“一個洞天境的小家伙。”寧堯笑道。
“洞天境?”祭師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在說笑嗎,隨便找個小崽子去咒不就行了。”
“不,我們已經輕敵過一次,我想讓對方得到真正的教訓。”寧堯說話的時候,殺意凜然,“讓他明白,和我們作對,是他做出,最錯誤的決定。”
“看來,你們應該是吃了大虧。”祭師來了興趣,“那這個小家伙,應該牽扯著大家伙。”
“不過,只要他本身不是大家伙,就沒什么問題。”
祭師抬起頭,“你既然來了,那東西都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有他幾根毛發,萬年陰死草扎成的草人,浸染了萬靈污血的符紙,九十九對童男童女……”寧堯說道。
“很好。”祭師滿意的點頭,“我這請君三拜,也很久沒拜了,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