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跑了。”明安懶得搭理這個討人厭的小子。
徐子玄一陣罵罵咧咧,在不遠(yuǎn)處和裴珠說著悄悄話。
很快,李昊就返回,可以說快的超出眾人預(yù)料,一刻鐘就回來了,手中提著鐵箱。
敖長老驚疑不定,直到李昊把箱子交到他手中之后,他才確定,的確就是盛放著游龍金石的箱子。
“打開它。”李昊對敖長老道。
這玩意堅固的超出想象,剛剛他在偏僻的地方用魔劍劈砍了半天,也沒打開。
上面銘刻的陣法極為高深,與其材料相輔相成。
幸好敖長老當(dāng)時看到九皇子,掐除法印打開這箱子,算是有辦法破解。
他把剩余的陣法師都召喚過來,一同研究著。
“墨金靈氣惰性極強,十分靈氣落在上面只剩一分,必須用活靈粉為根基,否則十天也破解不了……”
“嗯,這陣法有九個環(huán)節(jié),我記得當(dāng)初九皇子打開時……”
眾多陣法師嘀嘀咕咕,很快便上手了工作起來。
明安瞅了他一眼,好奇道:“這墨金號稱有萬法不侵的名號,你是怎么用秘法把它傳送出來的?”
“你猜。”李昊丟出一句話,明安暗自撇嘴,卻聽對方問道,“我問你,南天門只是一個門,還是可以通往一些地方?”
鬼門關(guān)看起來也是一座門,可實際上通往地府碎片。
同理可得南天門,或許也通往天庭碎片。
“這……”明安有些猶豫,本想也想說“你猜”,但估摸了片刻后,還是道:“此事是絕密,我只告訴你一人。”
“南天門的確通向,一個神秘的空間,上古天庭廢墟。”
“據(jù)我所知,南天門被從南疆帶回來之時,父皇發(fā)動了所有力量對其研究,可卻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入其中。”
“誰?”李昊眸光微閃。
“國師。”明安吐出來一個并不算意外的答案。
“只有國師可以進去,因此你在皇都的時間里也沒有見到國師,本來國師還對你挺好奇的。”
“國師從南天門中帶回來一些東西,是上古天庭的東西,古老的鎧甲,堅固無比,無人能破。”
“原來是這樣,因為沒人能進去,所以才丟給大夏。”李昊若有所思。
“什么?”明安有些不明所以。
“國師是不是也是什么仙神轉(zhuǎn)世?”李昊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明安搖頭,“他是我父親曾經(jīng)在皇子之時,結(jié)識的一個神秘人。”
“他很厲害,可以說重塑了大夏的陣道,也是我父親能登臨皇位的一個重要支撐。”
“在我父親成為夏皇之后,很快便讓他成為國師,在陣道上不斷推陳出新,設(shè)計南北西三座鎮(zhèn)城。”
李昊點頭,明安則詢問,“你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
李昊敷衍道:“大概吧。”
隨即,他將太始放出來,還有司辰,這是個聰明人,大家一起商量商量,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
聽完李昊以及明安的大概敘述之后,兩道元神陷入了沉默,在思考。
片刻后,太始開口:
“持弓的名為呂良,托鐘的是寧堯,女人稱之為夏和,我之前便是寧堯的人。”
太始接著說道:“他們已經(jīng)算是尋天的絕對高層,除了天帝外,無人能對他們發(fā)號施令。”
“天帝……”李昊似笑非笑,還真是偌大的名頭。
“這個勢力的實力,遠(yuǎn)強于陰司……”司辰感嘆,若非大判官身體有問題,不能看著陰司發(fā)展,他們陰司也不會弱于尋天。
“如果按照您所說,八皇子的確與尋天勾結(jié),那整個南疆,已經(jīng)是個大坑了。”太始道。
“其實不一定。”司辰搖頭,“看起來那位九皇子并不知道八皇子的所作所為,可實際上九皇子已經(jīng)是八皇子的心腹。”
“這種秘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個麻煩。”
“或許,南疆與尋天是分開的,就算有人知道,也一定是極少數(shù)人。”說到最后,說到最后,司辰的語氣已經(jīng)有幾分篤定。
“鎮(zhèn)南王名為徐龍虎,他是父皇的叔父輩,實力已經(jīng)臻至仙火境巔峰,同時,他和老八關(guān)系極好。”明安適時的解釋,“那塊游龍金石,來時的解釋,恐怕就是送給鎮(zhèn)南王的。”
游龍金石離開皇都需要一個合適的解釋,而鎮(zhèn)南王就是這個合適的解釋。
“夏皇如果真對八皇子懷疑,為何不直接動手,他難道還能反抗?”司辰忽然詢問,八皇子再厲害,也不可能和夏皇成制衡之勢。
“或許,我父皇并沒有懷疑……”明安苦笑道,“南天門他帶回去了,這是不可磨滅的功績。”
“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他和尋天有聯(lián)系,父皇唯一不滿的,就是他對南疆的掌控。”
“鎮(zhèn)南王已經(jīng)踏足仙火巔峰很多年,但父皇一直沒有為他謀求承載之物。”
“如果他踏足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