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極為恭敬。
這樣的人物,居然會被李昊打死?
“列兄,在我被關(guān)押起來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青囊連連追問,臉上帶著嗆然,“告訴我,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此事說來話長……”列周搖搖頭,看著自己這位同僚,曾幾何時,兩人處于競爭身份,明里暗里多有排擠。
但現(xiàn)在送他踏上死路,心中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隨即,他便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青囊。
隨著他的講述,青囊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若非有人架著,此刻恐怕已經(jīng)癱軟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他低聲呢喃,眼神空洞,最初的震驚已經(jīng)褪去,留下的只有茫然與無措。
李昊的成長速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想象和預(yù)料。
怪不得明安皇子會是這種反應(yīng),以李昊現(xiàn)在的實力地位,他的指控,一丁點作用都沒有。
早知道自己面對的是這樣的對手,他怎么可能敢心生算計。
“呵呵……”他慘笑兩聲:“以殿下的心性,恐怕早就為我判了死刑,他更希望李昊送回來的是一具尸體,這樣他就不用親自動手了。”
“李司首非池中物,非你之錯。”列周搖頭道。
青囊嗤笑一聲,“列兄,相比鎮(zhèn)北王突破還真境,發(fā)生在李昊身上的事情,哪一個更難以置信?”
“當(dāng)然是……”列周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卻又頓住了。
剛剛青囊猜測鎮(zhèn)北王突破到了還真境,所以才讓明安皇子如此忌憚。
他感覺有些滑稽,畢竟這才過去了多久,青囊居然會有這種猜測?
可若是設(shè)身處地,在青囊眼中,發(fā)生在李昊身上的事情顯然夠讓他難以接受。
只是他作為見證者,李昊的發(fā)展有一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刺激沒這么大。
“青囊先生,上路吧……”列周搖搖頭。
……
清晨,寒氣濃重,北境陰氣濃度提高了很多,一些低境修行者,都扛不住。
市面上不少火屬靈物的價格都高了不少。
府邸正堂,李昊,林飛,還有末尾的蔣臣,三人齊聚一堂。
“這中域形勢復(fù)雜,各種牛鬼蛇神層出不窮,既然李兄要前去中域,我就為你介紹介紹……”林飛翹著二郎腿,穿著錦衣華服。
李昊喊他前來的目的正是如此,自然洗耳恭聽。
“皇子之中,以二皇子最強,實力大約已經(jīng)是仙火境巔峰,當(dāng)然也有人說他已經(jīng)突破到了還真境,不過,大約有二三十年沒見他出手了……”
“大皇子呢?”被兩人排擠到遠(yuǎn)處的蔣臣忍不住問道。
林飛一臉嫌棄,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又急忙轉(zhuǎn)移了眼神:“大皇子早就死了,死在南疆。”
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他繼續(xù)道:“目前呼聲最高的應(yīng)該是八皇子,他素有賢名,追隨著人很多,有一則趣事,流傳很廣……”
“十幾年前,在他游歷天下的時候,曾在一破落村戶之中,遇見一跛腳老夫子,村人皆棄他,厭他……”
“唯有八皇子,因為指路緣分,與他同吃同住,毫不嫌棄。”
“然后又經(jīng)過一系列的事情,最后竟發(fā)現(xiàn)那老夫子是一尊仙火境強者,被他感動,追隨在其左右。”
“這么扯淡,也有人信?”李昊無語。
“信的人可不少,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被八皇子看上,追隨在其左右。”林飛撇嘴。
“這世上蠢貨還是挺多的。”蔣臣適宜的補刀。
“也是,就像是小北王出生時,紫氣東來之類,莽牛送花之類的……”李昊深以為然:“之前,我每見一個人,提及小北王的時候,都會說一遍。”
“小北王的事也是唬人的吧。”蔣臣問道,腐爛的臉頰上已經(jīng)很難看到什么表情。
“還真不是……”林飛搖頭,“這件事是真的,之前我也好奇此事真假,通過天機閣的手段確認(rèn)過。”
“以王爺?shù)男愿瘢拇_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造假。”李昊琢磨著。
“那小北王的實力,怎么有點對不起他的出生異象。”蔣臣嘀咕道。
“不好說,我懷疑這里面有事,和王妃有關(guān)。”林飛環(huán)視四周,小心翼翼道:“明安皇子背后的道宮,你們知道吧,王妃就是道宮的人。”
“鬼門關(guān)出現(xiàn)后不久,道宮就讓王妃把小北王接走了,表面上是因為要悉心教導(dǎo)。”
“可實際上,王爺和道宮來人打了一架,沒打過,迫不得已,才讓他們把小北王帶走。”
“還有這種事……”蔣臣精神抖擻,李昊微微皺眉,那時候他的實力不算強,不知道這種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