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說些什么。
但環視四周,特別是看見鴻雀的臉色之后,又默默的憋了回去。
此刻,李昊又抬頭,從四周的人群中鎖定了幾個熟悉的面孔,又開口道:“不好意思,剛剛疏忽了,現在麻煩才處理完。”
紫霄神色復雜,剛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是該說無妨?
這樣是不是有些顯得太倨傲?
或者說道兄客氣?
可……他又實在張不開嘴。
正此時,峻法司的人從四周圍觀人群中擠出來。
有人又掏出兩個墨玉盒,再拿出數枚長釘,釘入地面之人的軀體中,徹底封禁在原地。
同時,褚遂恭聲道:“司首大人,吾等來遲,還望恕罪!”
此言一出,正思慮如何開口的紫霄愕然,愣在了原地。
司首?
是他理解的那個司首?
這段時間里鎮北城到底發生了什么,李昊不僅突破了四象境,還成為司首!?
鎮北城的司首,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在北境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比他這個琉璃凈土的長老之位高到哪里去,他還擺個屁的前輩譜。
想到不久前,還把對方當做后輩看待,紫霄臉上不由得一陣火辣辣,像是被抽了一個巴掌,老臉竟有些泛紅。
“道兄客氣了……”姜衡開口了,神色已經恢復尋常:“我剛剛也準備出手攔下此獠,沒想到被道兄如此迅速便拿下。”
姜衡的心態調整的很快,眾人神色有些復雜,即便是那些尋常的弟子,也同樣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之前的李昊即便再過強大,也終究是同輩之人,不過比他們遙遙領先罷了,
但現在,已經能被他們的長老視作道兄,同輩論稱。
此中意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聽到這個稱呼,李昊臉色也有些古怪,但他并沒有在意,道:“各位都是客人,我有讓客人出手的道理。”
而正當眾人敘舊的功夫,詭影三盜中的老大忽然發出一聲暴喝:“墓中有帝流漿,還有數之不盡的寶物,去找吧,去找……呃……呃……”
砰!
褚遂臉色大變,閃身來到此人身前一個掌刀,便砍在了咽喉處。
而后更是神色陰沉,環視四周的下屬,喝道:“封禁流程都不記得了嗎,為何不封其口舌!?”
“誰負責的!?”
一名手下畏畏縮縮的抬頭,低聲道:“大人,大人……我封了,可是不知為何他掙脫了……”
“還敢狡辯!”褚遂怒目圓瞪,卻被李昊打斷:“他被封前,口中含著一口煞氣,恐怕等的就是此刻。”
大盜躺在地上,嘴角抽動,他知道自己等人為什么被抓,就是因為那座大墓,以及其中的東西。
但作為一名從刀山火海中走來的散修,即便被抓,也不會讓敵人舒服,必須惡心一手,以泄心中之恨。
由于剛剛的戰斗引來的圍觀之人可不少,都聽到了這聲大叫,他們神色閃爍,心中顯然有了計較。
關于帝流漿的消息本就漫天亂飛,這一嗓子更是火上澆油。
此人被匆匆帶下去,不遠處,圣兵震蕩不止,被鎮壓在下面的那個人,還沒有停止反抗。
李昊掃視四周,開口道:“幾位,我還有要事去處理,等事情結束之后,再去找幾位敘舊。”
“道兄自去……”紫霄開口,終是修行多年,也很快調整過來,說話之時,還笑瞇瞇的。
琉璃凈土的眾多弟子面面相覷,紫霄長老不久前告訴他們的豪言壯語還在耳邊響起。
這就是您說的,不墜修行之志?
您都喊人家道兄了,讓我們怎么追啊!?
“太始前輩,我是不是很可笑?”袁峰望著李昊的背影,在心中呢喃道。
來之前雄心萬丈,勢必要讓李昊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已經走到了他難以觸及的地步。
“對,你很可笑,可笑至極!”太始在心中咆哮。
李昊越強大,他就越難受,畢竟……當初這個眼睜睜的絕佳肉體,就在眼前,可惜與他無緣!
不過,回應袁峰的卻是:“莫要這么說,修行之路總歸要自己去走,看別人干什么?”
大盜兩人中實力比較強的已經被抓住,剩下一個也被雷峰塔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