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了收勢,架勢之力,讓他疲于應對。
“你偷襲我之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了,以后不要隨便偷襲人了?!崩铌皇談?,語氣平淡。
“你……誣陷我!”王郎咬牙,李昊頓了頓,反問:“比之私闖禁地又如何?”
王郎頓時啞口無言,他本來也打算誣陷李昊來著,結果反被對方找到機會。
“對了,剛剛你偷襲我的一幕已經被記錄下來了,隨時可來與我理論?!崩铌皇种杏窈喴凰Χ^。
王郎臉色更黑,這種事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他是被算計了。
可打也打不過,手段也比不過,鬧上去純粹是丟臉的。
眾人無奈,只能目視兩人離開。
王郎沒冷哼一聲,盯著其余兩人道:“你們倒好,眼睜睜看著我挨打?”
老張也無奈:“我們也沒辦法,人家都沒動手,你就撐不住了,他還在和冥老說話,我們總不能當著冥老的面上去圍攻他吧?”
“你自己不爭氣,還怨我們了?”老李嘀咕道,氣的王郎又是一陣咬牙。
“李統(tǒng)領,怪不得你年紀輕輕就闖出偌大名頭,果然陰險……咳咳,足智多謀?!比f仁豎起大拇指。
“你不擔心靖衛(wèi)司再沒你的容身之地?”李昊有些好奇。
“哪這么容易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這些爭斗都是在可控范圍之內的,他們也頂多過來給你個下馬威,不會真把你怎么樣。”萬仁并不在意:
“也就那王朗,蠢笨如豬,平常就陰著個臉,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很明顯,他和王郎并不對付,這次王郎也有借李昊之事,針對他的意思。
李昊若有所思。
“接下來去哪兒,天啟學宮嗎?”
言語之間已經有幾分為李昊馬首是瞻的意思了。
“這件事封鎖嚴密,去天啟學宮也沒用,不會有人告訴我們什么。”李昊拿出一枚虎形玉簡,這是小北王給他的。
催動靈氣,便可以在有限的距離內聯(lián)系到他。
不過,此刻卻毫無反應,應該是處于某種屏蔽外界聯(lián)系的陣法中。
他想把這件事匯報給鎮(zhèn)北王,不過為了可信程度,他還得拉上小北王。
想了想,他道:“去潤春苑”
“?。俊比f仁愣住了,這猝不及防的轉折,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片刻之后,他又帶上了曖昧的笑容,道:“也行,李統(tǒng)領血氣方剛,也的確該釋放釋放了?!?
“據(jù)說潤春苑的花魁——白玉,當真如琥珀白玉一般,可惜賣藝不賣身,盞茶的功夫便要五千靈源晶,而且還得看對眼?!?
“你說都這樣了,還搞什么賣藝不賣身的把戲,無非是給的錢不夠多,真是……”
他喋喋不休,男人對這件事,都有著無窮的討論熱情。
“李統(tǒng)領乃少年天驕,說不定真能得另眼相待,享春宵一刻?!比f仁擠眉弄眼。
李昊撇了他一眼,懶得搭理此人。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潤春苑,即便是大中午,這里依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剛進門,便有著輕紗的女子走上來,幽香撲鼻,聲音軟糯:
“兩位貴客……不知可有憐人?”
“香兒在嗎?”萬仁熟門熟路當即問道。
“不好意思,香兒此刻正歇著。”其中一為女子帶著些許歉意。
萬仁頓時如喪考批,所謂的“歇著”,便是暗示正在接客,只是為了照顧有些客人的“占有欲”,才委婉的說。
“我來找人。”李昊言簡意賅。
“公子說笑了,來這里的哪個,不是為了找人。”女子柔笑,眼睛亮晶晶的。
“我找林飛。”
兩名女子神色微僵,面面相覷。
李昊皺眉,拿出一塊白金色玉簡。
“貴客!”兩名女子神色微變,接過玉簡,不知使了什么秘法,上面浮現(xiàn)出兩個字——李昊
她們小嘴微張,驚道:“李昊?”
而后對視一眼,神色變的更加嫵媚,甚至隱隱約約有貼上來的意思:“原來是李公子,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雖然說著去稟報,但兩人卻都沒有動彈的意思。
直到發(fā)現(xiàn)李昊身體四周,始終附著一層靈光,讓她們難以接近之后,才略帶埋怨的離開。
“唉,少年天驕就是好啊,人家都會投懷送抱?!比f仁哀嘆:“特別是你,還有腳踩兩只船的戰(zhàn)績,更是招蜂引蝶?!?
“這是什么道理?”李昊有些奇怪。
萬仁黯然神傷:“你踩的那兩只船級別太高,無論誰成為第三只船,甚至只是被你踏上一腳,都會感覺能和那兩位比肩?!?
他似乎對個中道理頗為了解:“所以,身邊女子越多的男人,越能惹人青睞。”
“能從其中脫穎而出,就代表著遠超其他女人?!?
李昊搖搖頭,懶得聽萬仁的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