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是永恒且可靠的目擊者。
“但現在錄像還會在嗎?”莊曉蝶問道。
“這種地方的監控存儲時間應該是三十天。”我說道,“那片區域斷電之后,就不會再存儲新的畫面,所以只要是案發后三十天內斷電,我們應該就能找到案發時的監控畫面。”
如果鄭宏穎真是用這種方法實施犯罪的話,攝像機應該會把他拍下來,那么他就無法抵賴了。
“你要再去一趟竹居嗎?”莊曉蝶問道。
“對。”我點了點頭。
莊曉蝶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惜我有別的工作安排,不能陪你去了。”
“我可以自己找人去。”我說道。
莊曉蝶又說道:“我記得許大禹最近都不出門,你可以找他一起去。”
幾天后,我和許大禹出發了,一路上,我們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安全到達了竹居。
我再次回到案發現場,著重檢查了休息室的空調管孔,孔內積攢了一些灰塵,但隱約能看出有絲狀物劃過的痕跡。這堅定了我的信心。但想要得到監控錄像,我們還是得闖入小區,闖到人家的消防監控室內。
我們這一行必定會遭遇喪尸。
“你說的消控室究竟在哪兒?”許大禹問我。
“一般會在物業邊上。”我拿出手機在電子地圖上劃拉了幾下,現在的地圖做得比較細,有些小區會標上樓棟號、物業中心、菜市場等地方。
“我們先到物業中心去。”我說道,“如果不在那里,我們就一棟棟找過去。”我指出了物業中心的位置。
“在正中心位置啊。”許大禹有些無奈。
我也說道:“這確實有些棘手,我們可能還要回去一趟拿些設備。”
許大禹卸下包裹。“你看看我帶的這些東西夠不夠。”
滿滿一袋,有對講機、收音機、甩棍……
“感覺應該夠用了。”我說道。
我們的計劃很簡單,先偷偷將收音機放到東門,吸引喪尸的注意,然后打開車輛道閘,開車由北門進入小區,遇到零星的喪尸就碾過去,然后達到消控室,直接搬走硬盤錄像機,回到四靈教根據地,找臺電腦讀取里面的視頻信息。
開端很順利,我們在東門投放了收音機,定時開啟。
等我們到達北門,收音機也就啟動了,它以最大的音量播放流行樂,將周邊的喪尸吸引過去。
二十分鐘后,東門的收音機關機,街上的收音機定時啟動了,繼續吸引喪尸,將它們漸漸引到外面。
三四臺收音機就能騙走大量的喪尸,降低我們的壓力。
我和許大禹貓著身子,開始往消控室趕去。
但車輛道閘卡死了,車進不去,我們只能下車。
大概走了十分鐘,我們就有了收獲。
“看,是消控室!”許大禹眼尖發現了消控室的標志。
我迫不及待地想打開消控室的門。
“上鎖了?”我說道,“麻煩了。”
“不麻煩。”許大禹拿起自己的短矛,開始暴力撬門。
透過門縫,我發現里面沒有喪尸。等鎖一開,我趕緊鉆入了消控室。
“小心一點。”許大禹對我說道。
有兩具穿著保安服的喪尸從隔壁值班室內直直地朝我沖來。
許大禹揪住了我的領子,把我往后拉,然后一竿子撐住了撲來的喪尸。
我抽出武器,抵住另一具喪尸。
許大禹低吼一聲,將喪尸打翻在地,抄起椅子,猛地朝喪尸的腦袋砸去,連砸了五六下,砸爛了它的腦袋。
我則用一只手勒住喪尸,將匕首捅入了它大腦。
許大禹喘著粗氣催促道:“快點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怎么了?”我丟開喪尸問道。
“我受傷了!”
“傷在哪里?”在外面最致命的就是受傷,血腥味會吸引大量喪尸。
許大禹指出了自己的傷口,他被門板劃了一下后頸,那一塊恰好沒有防護,劃出了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傷痕,正在往外淌血。
我連忙拿出膠帶,將他的傷口封起來。
這可能會導致感染,但能有效地阻止血腥味擴散。
封好傷口后,許大禹守在門口監視四周的情況。
我開始在三個機柜里找硬盤錄像機。
這設備很顯眼。
機柜里的硬盤錄像機高有5u,1u大概四厘米,所以這是個大家伙。
我把背上的弩取下來,找了根繩子,將硬盤錄像機綁在了背上。
我和許大禹趕緊往外走,想回到車上。但喪尸們已經放棄收音機,往我們這邊趕來了。
我們即將被喪尸包圍,必須在包圍圈形成之前,及時切出去。
透過瘋長的植物,我已經能看到三三兩兩丑陋的喪尸了。我將弩緊緊握在手上,瞅準機會射倒了幾具。但喪尸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