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特別的體驗。
黑暗將感官拉扯到極致,傅云嬌每一個輕微的舉動,都能引得他胸腔一陣顫動。
她挑起他的囊袋,他就跟著喘息,她撥弄他的端口,他的靈魂就像被一起逼到了那個幽深出口。
很快,蔣勛招架不住,死命握住她的手,氣息支離破碎,
“傅云嬌這不公平”他咬下唇,幾乎是求她道,“你別這么欺負我了?!?
“你覺得這就算欺負啦?”傅云嬌故意又逗弄他幾次,蔣勛說不出來一句話,喉嚨里殘存的只有嗚嗚的聲音。
極度壓抑,可壓抑地很是性感。
傅云嬌動了情,翻身坐上他的腰,吮住他的喉結,緩慢而輕柔地將他納入進自己。
幾乎是同時,他們都深深地低吟了出來。
蔣勛渾身繃得像鐵板一樣硬,手指緊揪起,單腿蜷起,放下,再蜷起,可還是不可控地抖動。
在那一剎那,他才明白真正的“欺負”是什么樣的。
他的靈魂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出口,急不可耐地想沖出去。
可是蔣勛不能也不想這么短暫。
傅云嬌感受到了,她感受到他和自己一樣焦灼。
蔣勛好不容易將一場驚濤忍過去,他收斂自己的氣息,凝望她。
他的視線在黑暗中,像是點著的火燭一樣,無聲地迸發(fā)出力量,傅云嬌被他的力量牽引著,
低下身,吻起他的唇。
他們彼此砌合在一處,密不透風的兩個人。蔣勛的動作生疏又小心,一下一下,抵死糾纏她,包裹著她。
窗外是否天寒地凍都不再重要。因為在這獨屬于他們的天地間,春天正在悄然來臨。
第一次,時間不算長,但傅云嬌覺得剛剛好。
結束之后,蔣勛停在她的身體里,不愿離開。
他的肌膚滾燙,呼吸間都是熱氣。
傅云嬌趴著,等呼吸平穩(wěn),也犯了懶不想動。
不知過了多久,蔣勛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下次會更好”
傅云嬌愣神了下,然后懂了。
他這是在給自己立目標。
“這么有上進心呢?!备翟茓尚χЯ讼滤逆i骨,蔣勛沒有躲開,手攬過她。
日光漸濃,鋪在傅云嬌的頭發(fā)上,也鋪在蔣勛的胸前。
像一把奇形怪狀的鎖,兜兜轉轉后,找到了另一把奇形怪狀的鑰匙。
他們打開了彼此,也打開了另一個新的世界。
度過一陣閑者時光。
蔣勛想到了那件事說,“傅云嬌,把眼閉上?!?
傅云嬌看他一臉神秘,突然有種預感,“干什么?”
“讓你閉就閉唄?!?
“好吧”
傅云嬌收聲,照做。
蔣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確認她沒偷看后,伸手勾到外套口袋內的東西,拿到她面前。
“現在能看了。”
傅云嬌睜眼,瞧見攤開在他手心的,是一個長條形的木盒。
“這是?”
“一百天禮物?!笔Y勛說,“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沒儀式感。”
某些人,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下次,下次給你補?!备翟茓尚陌怖淼玫亟o蔣勛畫了張大餅,接過木盒,開玩笑道,
“你不會是準備了首飾之類的吧?!?
“我能有那么俗?”蔣勛肘撐在傅云嬌身側,“你打開看看。”
木盒小巧精致,側面雕花,盒上還綴有一片金箔。
傅云嬌推開盒蓋,見內里的絲絨夾層間躺了一枚印章。
她取出,在燈下看清了,這是枚玉石雕制而成的印章。
這下傅云嬌更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蔣勛大方地抻長一只胳膊,“你印一個試試看?!?
傅云嬌翻轉過來,將信將疑地將刻章在他手背印了下去。
紅泥顯出四個字。
傅云嬌眼一跳,“嬌嬌專屬?”
蔣勛得意道,“是不是很感動?”
“額”傅云嬌看了看章底,再看看他手背,為難地說,“感動是有不過這么印看起來像那種豬肉場質檢”
“”
“給每只豬蓋個檢驗合格然后就能送去屠宰場了。”
蔣勛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傅云嬌!你懂不懂浪漫?”
上等田黃石,他壓箱底的寶貝拿去找?guī)煾荡蚰チ藘蓚€月才趕工完成,她居然說是豬肉質檢的章!
蔣勛氣背過身去,不想理她。
“好吧,是我不懂浪漫。”傅云嬌拉拉他手肘,蔣勛負氣地縮回去,
傅云嬌只好哄他,“謝謝你送我這個禮物,我以后一定好好用。”
“你保證?!?
“嗯,保證?!?
傅云嬌順著他脾氣,又是用小學生般幼稚的拉鉤保證那套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