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今日已經惹過她生氣一次,不能再惹了,所以竟然很聽話地應著,低下頭去,語氣頗有些委屈。
“知道了,碎碎……”
他是安分守己不亂動了,但身下那一根灼熱存在感卻越來越強,頂著宴碎的腿心,隔著層層布料,也燙得她幾乎撐不住。
人都要軟得倒進他懷里了,還是咬著牙繼續擦頭發的動作。
真犟。
封銘素來會給她找臺階,明知她也想要,卻自己裝可憐:“碎碎,你坐得我好疼。”
心機男。
宴碎氣得牙癢癢,抬起臀再用力往下一坐,成功聽見男人不可抑制的悶哼出聲,整張臉都繃起來,額角青筋暴起。
扳回一城的宴碎還沒來得及得意地笑出聲,就被人摟著腰換了個位置,人幾乎是被他摔進床里。
他附身用力咬一口她的唇,“我真的嚴重懷疑你想害死我?!?
每次都想把他的命根子弄斷。
小呆子,報復心強得很。
襦裙被掀開,沒有任何征兆地闖入,劇烈的脹痛讓宴碎仰著脖子驚呼出聲。
“啊——好脹,你出去一點……”
怎么可能出去,裙角層迭堆迭在小腹,下半身赤裸著被架起,他近乎蠻力地抽送了幾十下,才稍作緩解一般慢了些許。
宴碎只覺整個人都被快速顛弄,穴內的陰莖粗硬壯碩,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巨大,撐得她氣都喘不上來了。
她不舒服地哼唧:“好大,難受……”
封銘抓揉著那滑膩飽滿的臀肉,次次深深頂入,小穴很快便涌出無數溫熱的水液,將他整根包裹。
他也哼一聲,“你自作自受。”
敢這么弄他,真是嫌他在床上待她太溫柔了。
他真正狠起來,才叫真的受不住。
那么緊那么窄的小穴,死死咬著他時,會讓人在頃刻間喪失所有的神智,只想永遠埋在里面,將她抱緊,再抱緊。
如果世上沒有分別該多好啊。
封銘俯下身將她抱進懷里,下身片刻不停地頂肏,水聲蕩漾。
“妹妹最愛口是心非,明明最動情,最舍不得我出去?!?
她亦是很愛他的,亦是不想與他分別。
眼神已經在不斷地頂撞中,眼神迷離,思緒混沌。
只是下意識地抱著他,恍惚中,聽見他又黏黏膩膩地說羞人的情話。
“碎碎,我們永遠這樣待在一起好不好?不想和你分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