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抱緊他,雙手無力地垂在水中。
宴碎真的累了,被他如此兇猛地肏弄一回,消耗了她全部的力氣,趴在他的胸口,累得眼眸半闔。
封銘看著她,氣笑出聲:“又自己爽完了不管哥哥是不是?”
說著,抱著她的腰上下狠狠頂插了兩下。
“哈啊~”
連嗓音都柔軟似水,幾乎要將人溺斃:“哥哥,好累了,能不能不弄了?”
又撒嬌。
真的越來越會撒嬌了。
但她不知,在兩人性器相連時撒嬌,最容易惹人欲火焚身。
更何況,他還未釋放過一次。
“不能。”
他無情拒絕,扣著她的腰不斷頂跨,“不是要給我找大夫?妹妹就是大夫,不能不救哥哥。”
“我才不是呃啊~”
宴碎很快又被他頂得穴內發軟,完全出于本能地吸附那不斷挺進的粗大。
她嬌嬌地回懟:“誰要救你,哼~輕點……”
本來是故作生氣,全都被他撞成了呻吟。
封銘總是愛在情事上與她廢話調情:“妹妹一腳踢硬的,還不打算負責?剛剛不是很關心嗎?”
宴碎話都說不全了:“你……你就是故意、耍流氓……啊啊~”
這天的宴碎,終是沒能逃過被吃得干干凈凈的命運。
她幾乎被封銘纏著要了一整個下午才從湯泉回到宅院,他簡單地做了吃的,抱著喂她吃完。
宴碎累得要死,吃完飯只想躺下睡覺,哪想身旁摟著她的人根本不安分,這兒摸摸那兒摸摸,直把她弄醒了,再次掀翻她體內的欲望,惹得她難耐地扭動身子,睜著水亮的眸子望他。
于是這個狡詐的流氓又名正言順地翻身而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粗硬的陰莖送入她體內。
渾渾噩噩地纏綿了一日,又在夜里糾纏不清。
于是第五天,宴碎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才能起得來吃午飯。
封銘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九連環,給她玩。
她沒玩過,確實還挺感興趣,但嘗試了許久都解不開甚至越弄亂打了結扣得死死的時候,她就泄了氣不想玩了。
封銘坐在她旁邊,拿過來在手中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又遞給她。
“原來你會玩啊,那你能教我嗎?”
后者搖搖頭,“要自己摸索才有意思。”
好吧,宴碎又嘗試了一次,還是一環扣著一環,打結了。
他又不肯教她,宴碎不想玩了,扔在桌上,“今天沒有其他可以玩的嗎?”
他竟然無情回應:“沒有。”
“我們再玩一次雪車吧?”
“打雪仗?堆雪人?”
“實在不行,再泡一次溫泉?”
身邊的男人巋然不動,像是一個古板的教書先生,沒有完成課堂作業不能休息。
宴碎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只好用上撒嬌的技能:“哥哥……”
他緩緩沉出一口氣,道:“碎碎承認自己是笨蛋,咱們就不解了。”
她才不是笨蛋!
宴碎成功被他激起了勝負欲,他會解,她也能做到!
于是這天,宴碎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搗鼓這些鐵環。
終于,在天色漸沉時,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