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向別人撒謊說了解我,為了不讓妹妹露餡,我覺得我們需要多進行深入了解。”
宴碎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有些吃驚:“你別,這里可是寺廟。”
他已經摟著她的臀,將她整個抱起來。
宴碎一驚,趕緊抱住他的脖子。
手掌已經扯開了衣襟,朝著雪白的肌膚綿綿密密地吻,他真誠發問:“寺廟怎么了?”
輕易被吻得氣息不勻,修長的脖子后仰,紅潤的唇瓣微張,吐出的氣息都帶著馨香。
宴碎腦子又要不聽使喚了,只能勉強往下接:“佛門凈地,不能……”
“不能什么?”
他抵著她腿間的柔軟研磨輕蹭,惹得她嬌吟出聲。
昏暗中,她的白是那么的惹眼。
仰著的脖子修長,線條連著下巴,被吻得紅潤的唇微張,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馨香。
磨著她,他還要用手掌去揉她的臀肉。
小姑娘看起來瘦瘦小小,胸乳和臀瓣上的肉卻是一點沒少。
軟糯彈滑,令人愛不釋手。
他猛地挺胯狠狠往她腿間撞了一下。
懷里的人本就緊張,這一擊始料未及,竟被撞得眼眶濕潤。
無辜地看向他。
他就是要逼她,用力在她臀上掐了一把。
受到刺激,小姑娘雙腿一收,夾緊了他的腰。
“你還沒回答我。”
即使有夜色作掩,封銘也能看出,她的臉已經紅了個徹底。
“碎碎真笨,天天念書卻不會說。”
她趴在他的肩頭,就是說不出口。
封銘歪頭,細細吻她的頸側。
可她從來熱愛的文學當中,沒有文字教過她,要如何形容這件事情。
他竟能單手將她抱穩,另一只手伸進襦裙,單單扯下了褻褲。
掌心覆上去,那里早就被他磨得水流不止。
他放出自己硬挺的巨物,抵在那誘人的水穴。
“那我教碎碎好了,這叫,床笫之歡。”
宴碎羞憤交加,說不出話來。
于是被他掌著腰,而后往上一頂,毫無阻隔地一進到底。
宴碎趕緊咬著他肩上的衣袍,才避免自己驚叫出聲。
床笫之歡,那也得到床上去啊。
他們還在門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