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都快被她的尖叫刺穿,卻仍不敢亂動,她感覺一旦自己惹怒了這女人,那把刀就會毫不留情地切斷她的大動脈。她現在不能死,她得回家。想到這里,溫漾眼淚掉得更兇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誰來救救她,救救她吧,裴白珠,求你快醒醒,系統,我又要快死了,你趕緊想想辦法!然而在這緊急關頭,她所期盼的援手,一個也沒有出現。溫漾害怕得渾身都在抖,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女人覺得很有意思,她單手把她圈在懷里,溫漾頓時像只受驚的兔子,抖得更厲害了。女人被她逗笑,心想就這么點本事,也敢來搶她的東西?“我求你,求你了姐姐,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后離裴白珠遠遠的,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姐姐,原諒我。”尊嚴在小命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溫漾只能低聲下氣地求饒,以此換來一線生機。女人心情大好,這是個不值一提的手下敗將,她垂眸欣賞著女孩認輸的模樣,瞧她滿是淚痕又白里透紅的臉頰微微鼓動著,像一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她一時鬼迷心竅,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溫漾驚得閉了嘴,女人也為自己做出的舉動而驚訝,卻并不反感。女孩的臉蛋軟綿綿的,上面留了她的紅唇印,顯得更為誘人,她又親了一口,但手上的刀仍然穩如磐石。好惡心,好惡心,她到底要干什么!死變態!溫漾倍感屈辱地緊閉上眼,雖然大家都是女的,但那種如同被侵犯的反胃感卻無比真實。女人覺得溫漾這副隱忍不發的模樣不僅可憐,還異常的可愛,她將溫漾圈得更緊了,動作也越發的得寸進尺。女孩剛洗過澡,身體格外芬芳,她凍得青紫的手解開女孩睡衣上的兩顆扣子,光明正大地探了進去,女孩的肌膚如此細膩,柔軟,溫暖,為什么和她的一點都不一樣?為什么呢?再往上會是一樣的嗎?身體仿佛被一條冰冷黏膩的蛇死死纏住了,溫漾終于忍無可忍,抓住女人一路上滑的手,崩潰道:“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乖一點,讓我看看你和我是不是一樣的?!迸艘膊粣?,哄誘著懷里的女孩,彎下腰,幾乎整個身體都傾向了她。溫漾忽感后背貌似貼上了某個堅硬的物體,她生怕是女人的第二把武器,于是顫著身體朝那里輕輕蹭了一下,想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東西。這一動作惹得女人重重喘了口氣。溫漾再怎么神經大條,此時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不會吧,不會是那樣的吧……溫漾的世界觀悄無聲息地崩塌了。女人,不,現在他已切換到男人的身份,盡管他還不太適應這樣的轉變,但他對天發誓,起初他真的只想一刀了解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孩,然而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猶如挑逗一般,竟然輕而易舉就勾起了他想要釋放內心本能的沖動。不應該的,男人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神色大變,但不管怎樣,他下半身的變化是騙不了人的。他下意識想起了裴白珠,這個小沒良心的,勾搭上了有錢人就把他關進了精神病院,真是傷透了他的心,可不要緊,如今那少爺不要他了,但又來了一個女的,這算什么!好像誰都可以,就他不可以,男人有點咬牙切齒了,生了報復心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他從未體驗過,裴白珠也沒有吧,機會就在眼前,不如他先替他試一試。“我想干你,怎么辦?”尖細的女聲絲滑地轉換成了低沉的男性嗓音。轟地一聲,一股寒氣從四肢百骸炸開,直擊天靈蓋,溫漾徹底崩潰了。臥槽了啊,難道是雙性人!要不要這么魔幻!脖頸處一邊是輕柔的吻,一邊又能感受到刀尖的鋒利,溫漾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煎熬和痛苦交織難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