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了寺廟里,說是大過年的一塊祈個福。山路險峻,累得這幾個金貴的狗腿子們叫苦不送,其實沉初棠前來的主要目的是去找那個勞什子了空大師給他做個法驅驅邪,不然他老是會不受控制地想起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至于為什么要帶上這群人,他就是閑的想把他們當狗遛罷了。其中一個眼尖的先認出溫漾父母,后看到溫漾,雙眼驀地瞪大,與旁邊那個說:“那不是咱們學校出了名的社會妹嗎?怎么哭得梨花帶雨的。”“誰知道呢……別說她不化妝還怪好看的。”“咦,你口味真是重。”“滾滾滾,我又沒說看上她了。”兩人不是個說悄悄話的動靜,沉初棠跟著瞟了眼淚眼婆娑的溫漾,心道這人也是來驅邪的?怎么看到他什么反應都沒有,臉色還變得越難看了?溫漾聽到那兩個男生的交談聲,有些尷尬地低下腦袋,對沉初棠的出現卻不甚在意,陰著臉無視了過去。沉初棠顯而易見地忘記了她這個曾經的玩伴,那么小時候的情誼也根本沒什么值得可念及的了。但她還需得再忍他一天。溫漾昨晚收到了沉老爺打來的巨款,要求她明天去和沉初棠看車。錢收了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溫漾答應了。她現在的計劃是她要退學徹底遠離這群渣攻賤受,反正她學習又不好,在學校里還混得像只臭名昭著的過街老鼠,實在沒有念下去的必要。剛好手頭上有這兩千萬,足矣讓她可以不用依靠父母也能有底氣的瀟灑一輩子。兩人幼稚的爭吵已經上升到“社會妹是對方老婆”的階段了。沉初棠聽兩條狗還在不停的狂吠,本就被無視的不爽情緒再度放大,只不過兩條狗不值當讓他大發脾氣,他淡淡一笑,“把狗嘴閉上。”兩人立即噤聲,悻悻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