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劑。
溫漾接連又插進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隨后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慢慢摳挖抽插起來。
裴白珠下意識抬高屁股努力迎合,體內的酥癢感被一寸寸撫平,可身下動作太過柔緩,根本得不到滿足。
他情不自禁呻吟:“啊嗯…還要更多……”
“嗯嗯…再快點…啊…”
溫漾加快了速度,當她戳到內里某處軟肉上,少年驀地身體一僵,嬌吟道:“啊啊嗯!不要那里…慢點…”
趁著他失神的瞬間,溫漾動起了壞心思,手指每次插入時都往那處軟肉上重重戳幾下,她有些意外發現自己并不討厭這樣,相反看少年在她手下欲仙欲死還挺有成就感。
溫漾有點惋惜在夢里自己為什么沒長個大唧唧出來,讓她也體會一下操男人是什么感覺。
裴白珠被插得花枝亂顫,淫蕩的穴口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他的臉深深埋進蓬松的枕頭里,完全不去想顧及操弄他的人是誰,總之這次是無與倫比的舒爽,比以往那些男人只想粗暴的發泄好上百倍,就像被人細心侍奉著一般,讓他想肆無忌憚的任性一回。
隨著手指的快速律動,裴白珠爽的難以自控,他晃蕩著屁股,小穴猛地噴出一大片水漬,最后白眼一翻,放聲浪叫,“啊哈…要去了…老公好厲害!”
溫漾抽出被淫水浸皺的手指,心里有些不可思議,男的后面怎么會流這么多水?
還沒片刻停息,少年扭著身體又開始發騷了,“前面也好難受…嗚嗚…求爸爸了…”
溫漾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她現實還是個黃花閨女呢,又想這只是個夢,管他的,放開點。
她費力將少年翻了個身,跪坐在他身側,握住了那根聳立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
少年的陰莖和囊袋干凈粉嫩,形狀細長,十分秀氣,手感堅挺又濕又滑。
溫漾用手反復揉搓著,并不打算獻身幫她泄欲,雖然說這是在夢里,但實踐這方面她毫無經驗,更希望有人會指引她,而不是她主動。
過了良久,裴白珠雙眼迷離,陣陣爽意襲來,終于射出一泡淡白的精液。
溫漾輕松不少,以為這就完事了,可少年像只喂不飽的貓兒,肉棒仍舊堅挺如初。
他啞著嗓子撒嬌:“老公…多來幾次…好不好…”
無法,溫漾只得雙手齊上。
裴珠下身前后夾擊,快樂得像抵達了極樂巔峰,他仰起頭渾身顫栗,嘴里的淫叫一波接著一波,爽得眼淚口水糊了一臉。
“啊哈…嗯嗯…操死我…啊…”
就這樣來來回回高潮了數次,溫漾手酸的都要抽筋了,少年終于放過了她癱軟在床上不省人事。
結束后溫漾去衛生間洗了個手,還不忘用溫熱的濕毛巾給他擦干凈了身體。
她無所事事,細細打量著少年的睡顏。
少年生得貌若好女,從頭到腳漂亮得過分,宛如雕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溫漾想把他牢牢記在心底,但愿醒來時不會忘記,否則太虧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又發出震耳的響聲,溫漾怕吵醒床上的人,快步跑去開門。
一位身形高大、五官俊美的銀發男人站立在她跟前。
溫漾來不及開口詢問,忽覺一道勁風襲來。
男人在她臉上干脆地落下一掌,這一掌太過猝不及防,溫漾支撐不住跌倒在地,右臉嗡嗡作響,嘴里蔓延出濃濃的鐵銹味。
好痛……
為什么……
為什么在夢里能體會到痛?
沉初棠邁開長腿直奔床邊,看到床單上的一灘濕漬,漆黑的瞳仁兒陰沉沉的。
他動作粗暴,掀起被褥將昏睡的裴白珠卷了起來,背對她壓低了怒意道:“誰碰的?”
溫漾大腦一片空白,機械般看著他高挑筆直的背影,語調不自覺打顫,“什么…意思?”
還沒等搞清楚這是什么狀況,一群黑衣保鏢立馬沖進房間將她團團圍住。
溫漾捂著腫脹的臉頰,不可置信地抬頭。
她被巨大的陰暗籠罩著,雙腿哆嗦發軟,怎么也站不起來。
“動手?!?
一聲隨意簡短的令下,換來的是溫漾全身如斷骨般的暴揍。
她終是承受不住,連滾帶爬到了沉初棠腳邊,顫顫巍巍開口:“是、是我,我不知道……別打了!”
沉初棠示意停下,他輕蹙眉頭,嫌惡地避開了那只緊抓著他褲腿的臟手。
溫漾一直處在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中,思緒混亂又不安,怎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痛哭流涕胡亂求饒,“我該死,我該死,放過我吧!”
“動了我的東西,你想我怎么放過你?”
沉初棠轉頭睥睨她,輕嗤一聲,像是開玩笑的態度,可眼底的狠戾足夠讓人恐懼。
溫漾這下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她像被卷進了令人窒息的漩渦之中,皮肉上的陣陣疼痛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他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