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時序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那怎還要忙碌這么久?”
“是有點久了誒……”時歸溫吞地點了點頭,歪頭細想了一會兒,又說,“不過應該也不會持續太久了,要往兩浙送的銀兩已經整理好了,等給了海商會,余下的就不用我操心了。”
“東陽郡那邊就更不用說,凌家一向打理得極好,這回也是因為要從中抽調銀子,才多耽擱了些時間,等忙過這陣子就好啦。”
“接下來我除了繼續巡視京南的鋪子外,還得去京郊的莊子里看看……”
時序對行商了解不多,不能說不會,更多還是沒有精力去關注,像以前那么多年,家里家外的大事小事全是交給外人打理的。
但自從時歸接手了家中的生意后,他明顯對這些東西更了解了些。
一開始是為了給時歸講解一些小門道,后來便是時歸徹底上手了,反講給他聽。
毫無疑問,既是女兒講話,他斷沒有不專注的道理。
像今天這樣,他原是想借機提些旁的事,可時歸既然細細講述了,他也不會去打斷,不光側耳認真聽著,不時還提點兩句。
說到最后,時歸順著椅背往下蹭了蹭,直叫半個身子都軟在椅子上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