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悻悻閉嘴。
這次其實周韞還真挺想聽的。
其實周韞和云塞的交際本該止于那次拒絕。
可不知道是上天作美還是云塞蓄謀已久,第二天兩個班的t育課因為t育老師的私人原因,排到一起上了。
恰巧本來就有隔閡的母nv經(jīng)過又一晚的冷戰(zhàn),周韞心情更糟糕了。
她一碰到云塞就賭氣般說:“正好你不知道為什么喜歡我,我給你個機會。”
兩人就這樣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用方寧禾的話說,他倆在一起這個事b她化學(xué)試卷突然上了六十還不可思議。
周韞那段時間突然像個墜入ai河的小姑娘,她一邊見證者父母婚姻的破裂,看父親狼狽地收拾好東西從家里被掃地出門,看著成績單上自己的名次掉出前十,看著母親找不出緣由但就是擔(dān)憂她成績擔(dān)心地團團轉(zhuǎn)。
她突然覺得這一切很有意思。
她會半夜坐在云塞的后座和他一起進城看日出,陪著云塞一起去珠海看摩托車b賽,兩人看著看著電影會突然地接吻。
一切好像都穩(wěn)步運行,直到方寧禾找上她。
“周韞,你染發(fā)了?”
周韞已經(jīng)好久沒主動和方寧禾講話了,一開始她并不在意那些評價自己和方寧禾關(guān)系的話,可如今越來越無法不在意了。
周韞撩了撩頭發(fā),“在教室里看不出來的。”
“不是這個,你以前從來不這樣。”
“怎樣?我以前總是循規(guī)蹈矩是嗎?太無聊了。”
回憶如碎片一樣被周韞拼湊起來,組合成了她并不愉快的那段時光。
“好不容易為ai叛逆一次,還被別人欺騙感情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個男的腳踏兩條船,校外還談了個nv生,只不過他不辭而別了,退了學(xué),問不到去了哪里了。”周韞回憶,酒瓶已經(jīng)見底了,她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好像還有點眼紅了。
韓月梅nv士自從她記事起就是個十分堅強的nv人,不論是同事背刺,還是為工作背鍋,她都沒有抱怨哭泣過。
十八歲生日那早,周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一個半月沒來月經(jīng)了,聯(lián)想到那次的事情,她一陣寒意涌上心頭。
穿著單薄的衣服,一個人來了醫(yī)館掛號。
婦產(chǎn)科來往的人很多,忙忙碌碌,可依舊會有人把目光落在這個年紀一看便不是很大的nv生身上,或許是見多了,那些護士表情很平淡。
她從拿到報告,一直在大廳坐到傍晚,她其實也沒有很絕望,只是很認真地在思考未來。
直到韓月梅nv士找來了,她看著自己的nv兒失落地坐在那里,什么質(zhì)問的話也說不出口。
緩緩地她跪在周韞面前,抱住她。
盡管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堅強,可韓月梅還是哭了,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哭,又擔(dān)心打擾到其他人,母nv都是身子發(fā)抖。
她平靜又難忘的青春,居然這樣畫上了句號。
韓月梅去學(xué)校大鬧了一場,卻沒讓好事的人知道原因,他們只知道學(xué)校里某個學(xué)生傷害了這家人,可他們只會下意識往情啊ai啊上靠攏。
大家都只知道,云塞欺騙了這個人nv兒的感情。
可即便如此,云塞也沒有下落,仿佛人間蒸發(fā)。
她是令人敬仰的人民教師,可那一天被人形容成瘋婆子。
……
“周韞姐。”袁善椿聽著有些心疼。
“沒關(guān)系,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袁善椿搖頭:“周韞姐,你真的走出來了嗎?我感覺聽你的描述以前的你并不是這種x子的,好像是從經(jīng)歷那一切后才改變的。”
周韞握著酒杯的手突然攥緊,她語氣不自然:“也確實是,可人總要長大,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