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專門代寫情書賺錢。
“周韞,我可以進來嗎?”
正品鑒得津津有味的周韞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情書散了一地。
“等…等一下,我在換衣服。”
周韞胡亂把情書塞到衣柜里,又順便ch0u出睡衣囫圇套上。
“不用急,我就是來給你送點水果,你好好寫作業(yè),寫完早點睡。”
“哦。”
百密必有一疏,第二天因為丟了工作在家里無所事事的韓月梅手里閑不下來就想找點事情g,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
她卻也只能做做家務(wù),把周韞的房間打掃了一遍,也就正巧發(fā)現(xiàn)了周韞衣柜里忘記處理的情書。
如果平時,韓月梅并不會介意,可能還會調(diào)侃周韞在學(xué)校這么受歡迎,但如今的她剛面臨事業(yè)和家庭的雙重打擊,被冤枉被不信任被埋怨責(zé)怪,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韞這個還在成長的nv孩身上,望nv成鳳,希望周韞有作為,不要像她一樣有大好的前途和可以向前闖的機會卻只甘于在一個小地方相夫教子。
一封封普通的情書,偶爾有幾句說著露骨下流的垃圾話,這些話點燃了韓月梅努力壓抑的情緒,她突然不知所措了。
周韞如果也談了戀ai,她還會愿意走出這個小縣城嗎,她韓月梅這一輩子努力到底是為了什么,好聽點是為了周韞,可細看發(fā)現(xiàn)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她想撕碎情書的手頓住了,這個年紀(jì)的韓月梅已經(jīng)不適合歇斯底里地哭泣了,她甚至一滴淚都沒掉,只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把那些信放到周韞的課桌上。
傍晚,周東海回家了,他能去哪里,在銀行的宿舍里睡一覺,起床后哪里有人服務(wù)他的一日三餐,習(xí)慣被照顧的周東海回了家,他以為這早已經(jīng)是對韓月梅的低頭,可韓月梅態(tài)度異常堅定。
“太晚了,民政局關(guān)門了,你明天再來吧。”
“小梅,昨天是我氣急了,我道歉,我該相信你,無條件支持你的。我知道你有脾氣,可我昨天說的話也是事實,你離開了我怎么養(yǎng)活周韞。”
“我會想別的辦法賺錢,你不用管了,周韞必須判給我,我不敢想她跟你會成長為怎樣的人。周東海你根本不是意識到自己錯了,你只是突然少了個照顧你服侍你的保姆,覺得不習(xí)慣,你的工資足夠你在咱們這個小縣城找一個好的保姆了。”
毫不留情的摔門,是韓月梅最后愿意應(yīng)付周東海東西了。
當(dāng)周韞回了家,父母離婚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你會怨我嗎?”韓月梅吃飯的時候問周韞。
“不會啊,為什么?”周韞疑惑。
韓月梅看著周韞抬起的頭,正值青春期,漂亮靚麗的少nv,讓她羨慕也喜ai。
待周韞回了臥室,看到桌上的情書,才意識到韓月梅看到了,頓時有些氣惱。
“媽,你g嘛翻我東西。”
韓月梅本意就是想提醒她別耽誤學(xué)習(xí),可開口就成了:“我是你媽,看你東西還不行了?”
周韞睜大眼睛,啞口無言。
“你這個年紀(jì),別想著談戀ai,男人都是騙人感情的家伙。”
“你和我爸的失敗案例就不要映s到所有人身上了,你真討厭。”周韞到底是叛逆期,聽不得一點帶刺的話,氣憤地摔門。
留韓月梅一個人在門外懺悔。
“我是不是說話又說重了。”
可韓月梅這個疑問,暫且找不到答案了。
隔天,周韞來到學(xué)校,方寧禾在門口等她,手里拿著一袋三明治。
“喏,給你帶的,又保持身材沒吃早飯吧。”
“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方寧禾看出來她心情不好,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
“我媽媽她翻我東西。”
方寧禾感同身受,“家長都這樣,怕我們這個階段稍有不慎走歪了,但方法太極端了。”
“她還說什么,我這個年紀(jì)就不該談戀ai,男人都是欺騙感情的家伙,可我現(xiàn)在高二不談,到了高三更沒有時間了,早戀誒,我都經(jīng)歷不了了。”
方寧禾聽了周韞這段話,手里的牛n都嚇掉了,“乖乖啊,你是真想談還是跟你媽賭氣吶。”
周韞也說不上來。
八班門口一個個子高高的男生,手里抱著一摞作業(yè),臉上還帶著水珠,兩邊的頭發(fā)都被打sh了。
見到周韞,雙眼一亮,笑容都變大了,高興地朝兩人說話:“同學(xué),這是何老師讓我拿給你們班物理課代表的。”
周韞看了一眼男生的臉就很禮貌地移開視線:“哦。我?guī)湍憬兴!?
“林蒙,有人找。”
喊完才發(fā)現(xiàn)人不在。
“算了,你給我吧,我給抱進去。”周韞伸手要去接。
“別別別,挺沉的,不介意我進去吧。”
“那麻煩你放到講臺旁邊的桌子上吧。”
“這不是那個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