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掌門,白真君來訪?!?
通報的弟子往里傳話的聲音都顫抖的。
沒辦法,白寄嵐現在那一身煞氣,他隔這么遠都覺得渾身發冷,連腿都是抖的,能說出話來就算不錯了。
尤其是白寄嵐手里還提著一個人頭。
新鮮的,還在滴血。
誰知道這位白公子一個不高興會不會也給他一劍。
好在里面顧言很快應了聲,“請他進來。”
殿門自動開啟,白寄嵐抬腿進去,首先就聞到了熟悉的幽香。
——還好。
——她還活著。
他胸中怒氣稍緩,冷著臉問迎過來的顧言,“她人呢?”
“還在療傷?!鳖櫻砸矝]在意白寄嵐的無禮,他先看到了他手里的人頭。
見顧言看過來,白寄嵐就順手一扔。
還滴著血的人頭在地上骨碌碌滾出老遠,頭發散開,露出一張死灰的臉來。
正是南宮佑。
顧言睜大了眼,“你真的殺了他?”
白寄嵐挑了一下眉,“不行?”
“也不是……”顧言皺了一下眉,“但只殺他也沒用啊,鷹揚府都動用了誅仙弩……”
白寄嵐啪地又扔出個東西。
一架床弩,準確的說,是一架床弩的殘骸。
相對完整的那些部分還能看出原本的造型流暢作工精細,用的都是最堅固的材料,上面刻著繁復的法陣。甚至還能感覺到作為法寶的靈氣威壓。
但現在已經被從中斬斷,拼都拼不起來了。
顧言:……
好吧,你強你任性。
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算接受了白寄嵐真殺了南宮佑,斬斷誅仙弩的事實。
顧言突然在想,白映山那白頭發,其實不能完全怪程如風吧?有這么個弟弟,總要提前白的。
但他還是嘆了口氣,道:“行,我知道了,后續的事我來。你先去看如風,她在后面?!?
看白寄嵐邁步就走,顧言又叫了他一聲,“我還是得先提醒你一句,她是我欲靈宗弟子,最快的療傷的方式就是雙修。”
白寄嵐腳步一頓,然后還是直接向后面走去。
是的,他……該明白的。
上次白映山就是這樣救了她。
但當他掀開簾子,見到床上赤祼祼糾纏在一起的程如風和辰輝,目光還是不由得冷了下來。
辰輝正抽插間,只覺得后背突然一涼,簡直就是有如實質的殺氣。
他下意識地抱著程如風就往旁邊一滾,然后才看到是白寄嵐。
“是你啊?!背捷x松了口氣,“你來得正好。”
他加快了速度,飛快地又操弄了十幾下,便射在程如風穴中,然后就抽身出來,將程如風送到白寄嵐懷里。
白寄嵐反而怔了怔。
辰輝急道:“你還愣著做什么?她這會都還沒清醒,要是陽氣續不上來,可就麻煩了?!?
程如風的神智的確還沒恢復,但身體卻先動了起來,本能地往白寄嵐懷里偎去,撕扯著他的衣服,用那還沾著淫水精液的陰花在他胯間磨蹭。
白寄嵐閉了閉眼,啞聲道:“出去。”
這句話自然是對辰輝說的。
辰輝有點不放心,但也不敢違抗,只道:“那我先去外面調息,一會你要是不……”
“滾!”白寄嵐直接打斷他的話,同時一股元嬰修士的威壓散發開來,逼得辰輝直接往后退去。
辰輝便不再多話,順勢退了出去。
白寄嵐懷里的程如風卻似乎根本沒受這威壓影響,這時已經拉開了他的衣襟,把臉貼在他胸膛上,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沒了其它人在場,白寄嵐手一揮就褪掉了自己的衣服,覆上程如風的身體。
他的陽具其實還沒有硬起來。
看到心愛的姑娘變成這樣,他真是沒有什么心情。
感應到自己布下的禁制碎裂的那一刻,看到南宮佑得意狂笑的那一刻,發現翠華峰整個山頭都不見了的那一刻……
白寄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
就算是現在,他抱著她,撫摸著她比平常溫度稍低的肌膚,聽著她比平常微弱的心跳,他都還在后怕,忍不住發抖。
他差一點,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如風?!彼H吻她,低喚著她的名字。
身下的人沒有回應,只是不耐煩地抬起身子,貼緊他,無意識地汲取著他的陽氣。
白寄嵐抿了一下唇,覺得只死一個南宮佑,完全不夠平息他心頭這把怒火。
不過……眼下來是先把程如風救回來,得讓她親眼看到,甚至親手去復仇才最好。
他深吸了一口氣,分開了她的腿,強忍著她花穴里還有別人精液的不適,插了進去。
程如風還沒睜眼,先感覺到了花穴內的充實與摩擦的快感。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