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天份，所以才被師傅看中，算是在師傅身邊長大的?！?

他說自己資質平常，當然只是自謙，程如風記得他也說過自己七十多歲結丹的，已經相當不錯了，欲靈宗整個宗門也沒幾個。這要還算平常，那欲靈宗上上下下，簡直都沒有資格修行。

柳鳳吟道：“師傅是晉升元嬰之后，才有了師妹。她自幼身份尊貴，又嬌氣，師傅只有一女，自然為她盡心打算，又怕她以后受不得道侶的氣，索性為我和她訂了親?！?

程如風微微挑了一下眉。

原來不止青梅竹馬，還自幼訂親。

柳鳳吟伸手捏捏她的臉，“不要亂想，都是過去的事了?！?

哦，對，程如風想起來他之前說素馨的道侶是個元嬰了。她倒有了幾分興趣，“后來怎么沒成？”

她在高寧城遇上柳鳳吟之前，他還是單身，床技也生澀，他這性格，也不太像是會變心悔婚的人。

柳鳳吟道：“我到七十才結丹，師傅其實已經有所不滿。那之后，又有數年停滯不前。門中青年才俊倍出，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是被師門放棄的?！?

修行之路，原本就步步艱難，沒人能保證自己永遠一帆風順。

尤其是金丹之后，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無例可循，也根本就不是只要勤奮就能夠進步。

否則也不可能連燕云那樣坐擁無數資源的人都相信什么和程如風上床就能晉級的錦鯉玄學了。

他現在說得輕松，程如風卻完全能夠理解當年那段時間，對他而言是有多艱難。

她抬起頭來，親了親柳鳳吟的下巴。

柳鳳吟回吻她。

溫存了一會兒，他才繼續道：“之后有一次，我閉關出來，才知道師妹已經另許他人。師傅說希望我能夠理解。師妹也說，她以前不懂事，后來才知道原來一直只當我是哥哥。是我自己不爭氣，又還能怎樣？”

那是他最潦倒失意的時候，但心中仍有一份高傲，不屑于死纏爛打。

“有時候想想，大概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天意。”柳鳳吟輕嘆了一口氣，看著程如風，柔情款款，“過往種種，也許只是為了讓我能夠遇上你?！?

程如風只覺得心跳如鼓，整個人有如過電般酥酥麻麻。

她簡直要死了。

像柳公子這樣顏值逆天，聲音迷人，還要跟她說這種情話……簡直撩破天際！

一時間什么師妹，什么去留，什么危機都不想再管。

她把手伸進了柳鳳吟的衣襟，撫上他結實性感的胸肌，微仰起頭，媚眼如絲，聲音甜膩：“……說了那么多……還不是想上我？”

……你少聽了一個字吧？柳鳳吟有點哭笑不得，但……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小香舌吮吸糾纏。

聲音里也透出了欲望。

“嗯，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