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眸子濕潤欲滴,媚態天成,鮮美得快要滴出汁來,又哪里還丟開得手?
司空捧了她蜜桃般的嬌臀,腰肢一挺,便抽送起來。
只覺得她穴內濕滑緊窒,越吸越緊、越纏越牢,抽插起來歡快異常,每抽送一回,都是銷魂蝕骨,歡快欲死。
不由得越插越快,每一次都重重搗上她顫抖不已的花心。
程如風亦被他弄得身體癱軟,媚眼迷蒙,不自覺地仰起頭呻吟:“啊哈……你慢一些……水都弄進去了……”
“是水都流出來了吧?”司空低低地笑,她穴中春水如潮,順著他的肉棒流出來,又被他推回去,“咕嘰”水聲不斷。
“娘子的水一直就那么多呢,要是沒東西堵著可怎么辦啊?之前我就說啦,你還怪我,你看,可不又是這樣?”
司空拿之前的舊話來打趣,但說到底在池子里的姿勢還是讓他有點不太盡興,他一面說著話,一面把她抱出了池子。
“這么小小的人兒,到底哪來的那么多水啊?”
他的陽具插在她體內并沒有撥出來,卻又抱著她顛了顛,那一下簡直要讓她酥得連舌尖都麻了,甚至都沒去計較他的話多,雙腿盤上他的背,腰不由自主地上迎,兩片臀肉像是要把他整個吞下似地用力夾緊。
司空只覺得歡愉如同海嘯般涌來,腦中一片空白,只將龜頭重重抵上花心,射了出來。
精純的陽氣滲入體內,燙得程如風嬌軀微顫,幾欲迷醉。
她摟緊了司空,唇貼在他鎖骨上輕吻,呢喃嘆息:“真好……好舒服……”
射精之后的司空有一瞬間失神,然后才心生懊惱。
他竟然這樣就射了?
他還沒把她操到高潮就射了?
明明之前都能直接讓她暈死過去的。
而還深埋在她花穴深處的肉棒在那層層迭迭的媚肉的糾纏吸吮下,根本還沒來得軟下去就又再次充了血。
這妖女……
司空磨了磨牙,把她放到地上,翻身覆了上去。
程如風抬頭親吻他,兩條濕滑的舌頭立刻如蛇一般纏在一塊,貪婪地彼此索求。在媚術加持之下,就好像每一次呼吸交纏,每一次肌膚相貼,都能帶來無盡歡愉。
司空掐住了她的腰,比之前更為猛烈地大力操干起來。
堅硬火熱的陽物在滿是精液淫汁的蜜穴里打樁機般來回抽送,將她紅艷艷的蜜穴弄得更加糜亂不堪。
程如風軟綿綿的任他擺布,聲音在他的撞擊中支離破碎。
但司空這時甚至都顧不上再說什么騷話了。
他沉重地喘息著,整個人都被她帶給他的極樂淹沒,什么都顧不上了。
只剩下那純粹的肉欲歡樂。
死都甘愿。
司空沉重地喘息著,躺到了程如風旁邊。
程如風倒還沒像以往那樣暈過去,只是官能上的高潮和司空那滾燙精液中蘊含的陽氣讓她有如醉酒一般,醺醺然,軟綿綿,一點都不想動。
她只撩了撩眼皮,斜眼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會兒看他,和剛剛又有不同。
現在這張臉其實也還挺英俊的,雖然比不上白寄嵐柳鳳吟那樣的美人,但臉型端正,輪廓分明,五官也十分耐看,尤其是一雙眼,瞳仁烏黑,眼神靈活,這時見程如風看他,又帶上了幾分笑意。
程如風不由得輕嘆,“你這變化之術,真是神奇。”
司空笑嘻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這就是我自己的臉嘛。說起來還是娘子厲害,都把我吸回原形了。”
程如風:……
這是什么話!
不過剛剛她也的確沒有保留,從他身上吸取了大量的陽氣和靈力,可能真是一時靈氣不穩維持不住法術了。
司空湊過來親她一口,“娘子還滿意么?”
程如風不知道他指什么,也懶得接這茬,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手里皮膚的觸感和溫度其實和之前也真是沒什么區別。
她越發覺得神奇。
司空偏過臉,含住她的手指,含糊地問:“有趣么?”
程如風點點頭。
司空又問:“想學么?”
程如風不由得就睜大眼,“你肯教?”
“這可是我家的獨門絕技,一般人想學,我肯定不教的。”司空道,“但你是我娘子嘛,咱們自家人,當然什么都好說。”
程如風翻了個白眼,“我今天才看到你的臉,連你的真名都不知道,算個屁的自家人。”
“我又沒騙過娘子,真的叫司空啊。復姓司空,單名一個驥字。”司空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指在程如風身上寫了個“驥”字,又道,“這字太難寫了,我自己都不用的。”
……這也叫沒騙過她?
還有,名字太難寫就不用了,你是小學生嗎?
真是糟點太多,程如風都不知道要先吐哪個好。
她索性就不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