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么?”
方流云呼吸粗重,啞著嗓子道:“……想。”
“求我呀……”程如風吸吮著他的耳垂,聲音有點含糊,意味卻明明白白。
“求你……”方流云乖順地開口,既羞恥,又迫切,“讓我進去……”
“進哪?”程如風問,還故意用力夾了夾那胡亂蹭動的火熱肉棒。
方流云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想抱她,卻被程如風按住。
她低下頭去,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不行哦,方師兄的手段我可算領教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自己亂動。”
方流云的身體敏感,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方流云又是慣會弄這個的“職業選手”,如果讓他動手,只怕又會要不了幾分鐘就要丟盔棄甲。
她可不想那樣。
今天……得從頭到尾都是她做主才行。
她這一口咬下去,帶了點懲罰的意味,自是不輕,又是手指這樣觸覺靈敏的地方。雖然對修士來說,也不至于破皮出血,但方流云還是感到指尖傳來一陣劇痛,他悶哼了一聲,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下身陽具也越發興奮,甚至又顫顫地吐出一股前液,將程如風的大腿弄得粘粘糊糊。
程如風道:“誒,這樣等不及了么?”
方流云已經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極限,微微顫抖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眸里蒙著淚水,卻又透著洶涌的欲火,聲音比平常更加低沉,夾雜著喘息,無比誘人。
“珍珠……好人兒……求求你……讓我進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好珍珠……操我吧……”
程如風經歷過這么多性事,床笫之間求歡求饒都是情趣,有她求人,也有別人求她,但是一個男人被她壓在身下媚聲求操,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她其實并沒有那種功能,但是這種心態上的快感已經超越了一切。
她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聲,再顧不上繼續折騰他,分開了腿,對著他高高聳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她的花穴天生緊窄,但之前高潮過一次,這時又被撩得興動,汁水淋漓,方流云的肉棒雖然粗長,進得卻還算順暢,被充實和被包裹的瞬間,兩人都激爽得吟叫出聲。
方流云真正接觸到程如風的身體的時候其實并不多,從小到大,也不過寥寥幾次。
但是辰輝在他面前說過很多次。
辰輝在這種事上頗有些幼稚,帶著幾分爭風吃醋的炫耀,時不時就會跑來跟他說小珍珠在床上的媚態。尤其在他真的吃到嘴,而方流云連長大后的珍珠都沒見過的那段時間,更是恨不得要把每個細節都分享給他。
但是,不論是辰輝的描述,還是方流云自己的想象,都不及現在真的插入她穴中那種極致快感之萬一。
即便一動不動,感受著那層層迭迭的媚肉的擠壓吸吮,都足以令人銷魂蝕骨。
這一刻,方流云滿心都只有辰輝那句評價。
這可真是個天生的小妖精!
程如風騎在他身上,緩緩扭著腰起伏,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看著他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地喘息呻吟,突然輕輕道:“方師兄,我想看看你……”
方流云整個人都陷在肉欲的快感里,一時有點茫然:“你不是正在看么?”
“不夠清楚……”程如風說。
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夜能視物并不是什么難事,何況今天的月色很好。
所以之前她一直沒有點燈。
修士照明,大多會用夜明珠,又或者靈石燈具。
但方流云這里是蠟燭。
比起修真法寶,他素來更愛人間風雅,煮茶調香蒔花……無一不精,蠟燭也是特制的。
點燃之后,光明大盛,又幽香盈鼻。
程如風將蠟燭拿到了手里,柔和的燭光照到他臉上,跟在月下相看,又不一樣。
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一抹暖色。
就像給本來就沉浸在性欲中滿面春色的方流云又加上了一層色情的濾鏡。
性感可口。
程如風忍不住俯下身去,輕輕舔了舔他剛剛因為過度忍耐而流出的淺淺淚痕。
拿在手里的蠟燭隨之傾斜,融化的蠟油滴在了方流云身上。
燙得方流云叫出聲來。
但更大的快感卻刺激卻讓他反射性地挺起了腰,肉棒重重抵在程如風花穴深處,直接射了出來。
程如風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陽精燙得一陣不由自主地哆嗦,雙腿發軟,跌伏在方流云身上。
她嬌喘連連,看了看方流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蠟燭,又看看他被蠟油燙紅的皮膚,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方師兄……原來你是真的喜歡s啊……”
方流云沒有回話。
他并不懂艾斯艾木是什么,心想她在外面真是學了好多奇怪的詞。但這時不說話,只是因為又羞愧又尷尬。
因為自己那些隱秘的癖好暴露在她眼前,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