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但對他來說,依然是那個陰暗的泥潭,他深陷其中,污濁不堪。
還有什么可想的?
他那天對辰輝說的,都是真心話。
看她身邊現在都是什么人?
他算什么呢?
他如今所求,不過是在她身邊有個位置,其它都不敢多想。
方流云直視著程如風的眼睛,目光清透,“我只是怕自己玷污了你。”
在這樣的目光里,程如風也沒有再捉弄他的興趣,只覺得心頭一陣酸軟。她低下頭來親吻他,舌尖撬開了他的唇,在他口腔里四處作亂,聽到他呼吸變得沉重,才移到了他耳畔,輕咬著他的耳垂,媚眼如絲,喘息著低喃,“你想要怎樣玷污我?想強暴我嗎?是想用精液糊滿我的身體,還是想把人家變成肉便器?”
方流云真沒想到她會這樣曲解,但……
她只穿了一身輕紗,婀娜有致的身體緊貼在他懷里,還咬著他的耳朵說這樣的話……
他其實不太懂肉便器是什么,但在這種語境,不用解釋也知道是個很下流的詞。
他想一想都覺得是褻瀆的姑娘,偏偏在這樣淫蕩無恥的撩撥他……
方流云的心情有點復雜,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他的身體……就是這樣淫賤敏感。
他是凡奴出身,打小就是被調教出來的,哪怕他的思想再不情愿,卻依然會被最原始的肉體欲望所支配。
他們貼得這樣近,程如風當然也察覺到了。
“誒,已經硬了么?”她伸手摸了一把,低低的笑,“方師兄你果然就是個悶騷啊。”
“悶騷”這個詞方流云也不太理解,直覺也不是什么好話。但在這種時候,程如風這樣說出來,這樣的神態和語氣,聽起來不像是罵人,更像是調情。
尤其她還握著他的陽物。
他心頭就越發躁熱起來,那肉棒在她手心里跳動著,顫顫地吐出一點前液,把褻褲都打濕了一小塊。
程如風低頭看了一眼,索性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一面道:“肉便器太重口我不喜歡,但是榨汁什么的,還是可以玩一玩的。”
方流云的褲子滑下去,衣襟也被撩開,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膚來。
他不像辰輝,習慣袒胸露乳秀自己那一身結實的鍵子肉,平常都穿得嚴嚴實實,一股子禁欲風,這時衣衫凌亂就顯得格外誘人。
程如風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張嘴含住了他胸前一點紅梅。
小小的乳頭在她嘴里挺立發硬,程如風用舌尖撥弄著,吮得嘖嘖有聲。
方流云微微向后仰了仰,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聲音。
“并沒有乳汁呢。”程如風說著,唇舌在他胸前留下淫靡的水漬,“那么……要試一試下面么?”
她白皙的手指滑過他結實的胸肌,沿著腹部的馬甲線往下。
他的肉棒已經斗志昂揚地豎了起來。
但她卻偏偏在碰到之前停了下來,指尖在他茂盛的陰毛上繞著圈,充滿了挑逗,卻又落不到實處。
方流云只覺得身體里就像流淌著融化的巖漿,火熱難耐。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子來,卻又被程如風按住。
“真人……”他輕聲低喚。
程如風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輕輕道:“真人那么多,方師兄是在叫誰呢?”
方流云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改了口,“珍珠……”
程如風將手指伸得更深了一點,玩著他柔軟的舌頭。
方流云發出模糊得難以辯認的聲音,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興奮,平常總是溫和淡然的眸子籠上了一層水霧,下身的肉棒卻翹得更高了。
“哎呀,這時候倒很積極呢……”程如風這么打趣著,終于伸手握住了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
與肉棒的熱度相比,她手心的溫度微涼,但是柔軟細膩,十分舒服,方流云下意識挺了挺腰,讓肉棒在她手里滑動,嘴里卻更細致地舔舐吸吮著她的手指。
敏感的指尖被那樣伺候周到,程如風也忍不住發出了淺淺的呻吟,一時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挑逗誰。
她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幼小的她含著方流云的手指,被他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嬌軟無力春潮澎湃……
而現在他躺在她面前,中衣只斜斜搭了半邊,褻褲褪到了膝彎,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光滑的肌膚在月光下有如最好的細瓷一般,因為情欲而浮現出緋紅的色澤。泛著水光的眼眸看著她,目光里帶著幾分羞恥,幾分窘迫,卻又強自隱忍的卑躬溫順。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可口模樣。
程如風有一點角色逆轉的錯亂感,又有一種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滿足快意。
有一個瞬間,她甚至好像又回到了心魔劫里。
她就是那個高高在上俾睨天下不可一世的萬物主宰。
在性事上,她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