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y耶。”
她第一次見到墨寶的時候,他就坐在龍椅上扮皇帝。
其實對他這種擁有無窮壽命的法寶來說,皇帝又算是什么?無非也就是好玩而已。
墨寶嚴肅地敲了敲桌子,“這位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程如風卻不太配合,搖搖頭道:“并沒有啊。”
墨寶:……
但剛剛才做好的人設不能崩。他看著程如風,執著地繼續演:“既然來看病就要老老實實跟醫生說實話,不能諱疾忌醫。”
程如風又笑起來,身體微微前傾,手撐到辦公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指尖輕輕撫過自己的下唇,聲音柔媚,“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的唇好像腫了,剛剛有個色狼醫生親得太用力……”
墨寶再次敲了敲桌子,打斷她的話,一本正經道:“病因診斷請交給醫生來判斷。”
“好嘛。”程如風輕輕向他吐了一口氣,“那醫生你覺得我是怎么了?我好像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墨寶推了一下他那副純粹是用來裝逼的眼鏡,細長的鳳眼微微一斜,“那就得好好檢查一下才知道了。”
程如風被放在了檢查床上。
墨寶解開了她的外衣,拿出了聽診器,放在她胸口,像模像樣地聽起來。
其實他對這個世界的事物的理解都來源于程如風,程如風又受前世學識所限,很多東西都只是了解個表面,聽診器這種東西,具體的原理和內部結構,她就不是很清楚,最多就是個形似,她甚至都不確定墨寶手上這個,到底能不能聽到聲音。
見他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程如風就忍不住想笑。
墨寶挑起眉來,“檢查呢,嚴肅點。”
好吧,他還真是入戲。
程如風覺得,他大概是被鎮壓在金光寺底下幾千年被悶壞了。
既然他想玩,就陪他玩好了。
何況,她穿越過來這么久,還是很懷念現代的生活的,這時有人跟她玩醫生病人的游戲,倒也生出了幾分別樣的刺激。
她很配合地咳了兩聲,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來,水蒙蒙的眸子看向墨寶,低低問:“醫生,我有沒有事?”
“你病得不輕啊。”墨寶一面說著,一面用聽診起撥弄著她的乳房,看著她的乳頭慢慢地挺立起來,“你看,這里都腫起來了。”
程如風索性把胸又挺了挺,豐盈的乳房晃出誘人的波動,紅艷艷的乳頭有如盛在白膩酥酪上的櫻桃,顫悠悠的,只讓人恨不得直接咬上一口。
她還嬌聲勾引,“那醫生你不幫人家揉一揉么?”
墨寶眸色微深,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上她的酥胸。
他手掌寬大溫暖,手指修長有力,極具技巧的揉捏讓程如風瞇起眼來,舒服地低吟出聲。
墨寶肆意玩弄著她柔軟豐滿的乳房,看著她雪白的乳肉被自己捏出各種形狀,卻依然嚴肅正經地問:“這里會痛嗎?這里呢?”
程如風斜了他一眼,嬌喘道:“不會,醫生弄得人家好舒服啊。但是……人家下面好像有點癢呢……醫生要不要幫我看看?”
“下面?什么下面?”墨寶這么說著,扯掉了程如風的裙子,卻不用手,而是把聽診器一點一點向下移,滑過她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停在她微微隆起的陰戶上,“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哎呀,醫生你壞死了,故意這樣問人家……”程如風撒著嬌,伸手去摟墨寶,墨寶卻揮開她的手,將她的雙腿打開。他就站在她雙腿之間,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私處。
花穴里已經沁出水來,將她光滑無毛的花瓣都沾濕了,泛著水光,格外瑩潤美艷。
他用聽診器撥弄了兩下。
“啊……好涼……”聽診器的聽頭是金屬的,陰唇內側的皮膚比其它部分要敏感得多,程如風有點不適地扭了扭身子,卻正讓聽診器卡在了那細縫間,連接的細管在她陰蒂上磨蹭,劇烈的快感讓她幾乎連腳趾都縮起來。
墨寶一時覺得有趣,索性又把聽頭往她穴口移了移,“這位小姐真是病得不輕,這水聲聽起來有如涌泉,真是淫蕩。”
程如風紅了臉。
這種程度的葷話雖然還不算什么,但她以前真是沒用聽診器這么玩過,真是又羞恥又隱隱有幾分興奮。
花穴里的水也涌得更多了,就這么一小會,墨寶就用聽診器盛了一兜,一路往上淋在她身上,又用手指輕輕抹開。
他動作緩慢而溫柔,反而顯得格外淫靡。
程如風只覺得小腹處好像燃起一團火,燒得她骨頭都要酥了。
她再次向他伸出手,發出難耐的呻吟,“那怎么辦?我好難受啊,醫生你救救我吧。”
這次墨寶由得她摟住自己,扶了扶眼鏡,冷冷道:“我的診療費可是很貴的。”
程如風看向他的胯間。
他其實也已經勃起,褲子都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她伸手過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