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說話算數,真把程如風留到了第二天早上。
中間沒再提蒼梧,也沒再給她出送命題,只是用盡各種花樣各種姿勢操她。用他的原話說,“就想看看你這一天能高潮多少次?!?
但后來誰也沒數。
程如風覺得自己簡直都被變成了一頭喪失理智無法思考只一心追求肉欲快感的淫獸。顧言也沉迷于身下這具年輕的女體,一直在享受那無上歡暢。誰還顧得上別的?
他發現這小師侄雖然嬌嫩敏感,但卻極有韌性,恢復力也很強,明明前一刻還被他操得哭唧唧求饒,下一刻便已恢復如初。身肢柔軟,花穴又濕又緊,舒服得不像話,他簡直一瞬都不想丟開,放縱自己真的做了一整天。
程如風的體力還是不太行,最后幾乎好像個無意識的布娃娃,軟綿綿的任顧言擺布。
顧言這才作罷,摟著她睡了一會。
醒來時,天已大亮了。
顧言另有公事,命人把程如風送回翠華峰。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門,都主動上前見禮,個個態度殷勤。
畢竟程如風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日,自己是最年輕的金丹不說,欲靈宗這么多修士,能獨占掌門一天的,她這也算頭一份。以后前途真是不可估量。門中有點投機心思的,自然想早早來燒一燒熱灶。
再者說,以前辰輝把她藏得很好,她自己也沒想出頭,就一直縮在翠華峰,后來就一直在外面,到結丹才回來。欲靈宗見過她的人真是寥寥無幾,誰不貪個新鮮?何況這才結丹的真人,如果能和她有個一夕之歡,也算沾沾喜氣不是?
只是這時程如風真是沒什么精力了,隨口應付幾句,就徑直回了翠華峰。
方流云到山門接她,帶著幾個人,抬了頂軟橋。
程如風告別奉命送她的肖師姐,簡直是直接倒在軟橋上的,打個哈欠向方流云豎了豎大拇指,“方師兄真是太體貼了?!?
她的及時行樂圖里雖然有一些代步法寶,但都是墨寶從別人那里搜刮來的,這時也不好隨便拿出來。從金鐘山出來時,肖師姐也沒有提這事,她本來就沒休息好,一路走來,真是累得不行。
她都要懷疑那位肖師姐要么是對她不滿,要么就是收了別人好處,故意不用法寶的,這樣才能正好給剛剛那些人創造“路遇”的機會。
只是這種小事,對方又是掌門的弟子,也不好多說什么。
方流云下令起橋回映月樓,又輕聲道:“真人已結成金丹,以后不可再叫我師兄?!?
欲靈宗的規矩是有師承關系的人,不論修為,總要按師承輩份稱呼。就像剛剛的肖師姐,雖然只是筑基,但她是顧言的弟子,入門在程如風之前,顧言和蒼梧又是一脈相承的師兄弟,程如風就算結了丹,也還是要喚她師姐。若是換成楚揚,因為他師尊玉蓮真人跟蒼梧關系遠,他跟程如風之間就論不上什么輩份了,見了她都得乖乖尊稱“真人”。就更不用說方流云這些沒有親傳師承的外門弟子了。
程如風本來睏得都快要睡著了,聽他這么說,不由微微一愣,轉頭看向他。
方流云還是她初見時的樣子,清俊儒雅,溫和內斂,這時眼睛半垂著,長長的睫毛掩去眸中神色,看不出悲喜。
程如風只覺得胸中微微一滯,說不上是酸是澀,她伸手過去,握緊了方流云的手,真真切切,深情地喚了一聲,“流云?!?
程如風前一天叫得太厲害,嗓子還有點嘶啞。這一聲低低喑喑,卻比平常軟糯甜美更多幾分勾魂。
方流云不由微微一怔,轉過頭來看著她。
程如風笑了笑,索性又向他伸出另一只手,“你抱我吧?!?
方流云腳下一頓,連身體都僵了僵。
程如風沒再說話,只看向他,固執地伸著手。
方流云又沉默了片刻,才伸過手來,將她從軟橋中抱出來。
程如風摟住了他的脖子,調整成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里,臉就貼在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方流云微微一顫,“程真人……”
程如風用鼻尖在他頸側蹭了蹭,低低道:“我回來,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方流云抱著她,緩緩向前走去,一面溫聲道:“當然不會,真人為什么這樣想?”
程如風抬起眼看看他,并沒有看出什么,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道:“我要睡一會,你等我睡醒啊,我有東西要給你?!?
方流云輕輕應了一聲。
程如風便偎在他懷里,閉眼睡去。
但等她睡醒,卻發現守在她身邊的是李夢樵。
程如風眨了眨眼,目光在自己臥室掃了一圈,問:“方流云呢?”
李夢樵就不高興了,湊過來委屈兮兮道:“人家守了你這半天呢,一睜眼就找別人?!?
程如風摟過他親了一口,“唔,知道你對我好。別亂吃醋,我找他有事呢?!?
李夢樵順勢就反吻回來,親得她幾乎喘不上氣,才道:“柳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