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言,微啟朱唇,吐氣如蘭,“師伯,怎么停下來了?沒力氣了么?讓我來?”
那小眼神似不滿,又似挑釁。
花穴里層層迭迭的媚肉蠕動著,每一條肉褶都像有了生命一樣,擠壓咬噬著顧言的肉棒,只恨不得立時將他的精都吸出來。
顧言又好氣又好笑,抱著她翻了個身,順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剛誰說過班門弄斧?這點小伎倆也到我這里來玩?”
他并沒有用力,但程如風還是半真半假的痛呼了一聲,“正是知道師伯的厲害,你這么停下來,人家這不上不下的,才更難受嘛。”
現在換了她在上面,倒還更自由一些,自己扭著腰去套弄那條粗長火熱還帶著法寶的大肉棒,緩緩將那被兩人體液弄得濕漉漉的棒身吐出到只剩頂端卡在穴口,又重重坐下去。身體的肉欲和自己掌握了節奏的精神快感給她帶來了雙重刺激,甚至讓她比上一次更快地抵達了高潮,花穴深處春水如泉,直接倒澆在顧言的龜頭上。
顧言本來一直由得她主動,只小范圍地配合,直到她這一泄,才猛然挺腰上頂,肉棒直插到她花心上,抵著那一塊軟肉研磨。
程如風頓時又被送到更高的云端,尖叫了一聲,連手腳都癱軟下來。
“又去了?你這樣可不行。”顧言掐著她的腰,繼續一下又一下地狠肏著,“哪怕我不打算采陰,你這么快就癱成一團,如何盡興?”
“可是……”程如風伏在他身上,夾了夾腿,花穴里的媚肉將他的肉棒裹得更緊,“師伯難道不喜歡我這樣的么?要是不喜歡的話……小師伯怎么反而更興奮了?”
顧言這時的確比一開始更興奮。
他在這陰陽合歡之道侵淫上百年,交合過的女子無數,旗鼓相當的鏖戰雖然也很快美,但程如風這樣天生敏感輕易就能送上高潮的嬌嫩身體卻更容易激起他的欲望。
如果說之前還是一種心理上的新鮮感,甚至有一點跟蒼梧較勁的征服欲,現在則是身體深處最原始的肉欲開始蘇醒主導。
這讓顧言自己都有點意外。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本能的沖動了。
交歡對如今他來說,不過是修行,不過是手段,不過是閑來一點小樂子,他是喜歡這檔子事的,但自己也完全可以控制,沒有什么非做不可。可是這個時候,卻像是初嘗情欲的毛頭小子,只想痛痛快快地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渲瀉釋放。
但這也沒什么,他在這種事上,向來也是隨性而為。
既然想要她,就好好地要一場。
顧言站了起來,讓程如風躺在軟榻上,自己站在榻邊,一面居高臨下地好好欣賞著她沉浸在情欲中的媚態,一面再次插入她溫暖緊窒的花穴,雙手將她的大腿分開,飛快地挺腰插干。
粗長的肉棒盡根而入盡根而出,上面嵌著的小圓珠也隨著動作不停運轉。
程如風嬌喘連連,渾身戰栗,指甲在他光滑結實的背部留下抓痕,連小巧的腳趾也不住蜷了又松,都不知死去活來多少次,顧言才又快速地抽插數下,龜頭重重頂開她的宮口,在她的尖叫與激烈收縮中,將滾燙的濃精直接射進了她子宮深處。